,又可以說他爛泥扶不上牆……總之她怎麼說都是對的,青年怎麼做都是錯的。
唉,這傢伙找誰不好,偏看上這個面相可愛,實則刁蠻的小丫頭?劉火宅都替那青年擔憂,憂過之後是莞爾一笑,這些跟自己又有什麼相干?舉步正欲進門,陡然看到南宮鈴與紫杉青年身後,如槍挺立的一人,登時身體一震,再挪不開步——這傢伙怎的來了?他怎會出現在這裡?
劉火宅的異色沒人在意,包括南宮鈴,劉火宅認得她,她卻不認得劉火宅,她正為自己巧計刁難身後的牛皮糖而興奮呢。
不過她的鬼心思,她的追求者似乎全然不知,來到門前,緩緩抬頭,看看門上匾額,瞅瞅左右楹聯:“迎春樓。子曰食色性也,詩云君子好逑……”連連搖頭,“狗屁不通!狗屁不通!”
“你這酸丁,多少讀書人來了,都誇我們這幅對聯極好,好的緊呢!”紫杉青年的話,讓兩個把門的不幹了。
不光因為這話,還因為他帶著個貌美如花的女子。
帶女人逛青樓不一定沒油水可撈,但也要看情況,眼前的三人組儼然是另一種情況,把門的早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毫不客氣。
“又來了……”南宮鈴臉色很是古怪,一種說不出的無奈。
“極好?會說這聯極好,那必是學問不到家啊,能中進士的怕是一個都沒有吧?”紫杉青年搖頭晃腦的道,“詩云君子好逑這句沒有問題,子曰食色性也?食色性也誰說的?那是告子說的,告子也運算元?那李子、桃子、杏子都該立身文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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