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了,一定很傷心吧!
早早地,找了一個理由,回家了。說是頭疼,其實他是不放心西院那個女人,哪怕看一眼,心裡也放心了。
現在會不會在屋角偷偷地哭呢?不會回孃家去見那個男人吧!可笑的家樹步子更快了。
剛走進家門口,迎面就碰到了心裡惦記的那個人,偷偷地看了看女人的臉,沒有淚痕,沒有悲傷,當然,也沒有高興,還是那樣的平靜。
“哼!總是這副不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呢!一定傷心死了。”
一股怒火升了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擋在了子君面前,劈頭蓋臉地問道:“是不是很傷心啊!人家媳婦都帶回來了,你還在這幹什麼?趕緊去找啊!”
子君愣住了,無緣無故,這是哪門子氣,衝我來,哦!一定是思琦,子君立刻也火了,不示弱地頂了回去:“莫名其妙,我傷心高興與你有關嗎?神經病。”說完,白了一眼不講理的家樹,走進了自己的家門。
家樹摸了摸頭,呵呵!是啊!自己抽哪門子風,怎麼這樣說?不禁為又一次傷這個女人後悔起來。
不遠處,擔心家樹的思琦也跑了回來,聽見他們的對話,也納悶起來,家樹你生哪門子氣呀!真是神經病……
天也暗了下來,子君的心亂極了。
深夜,一輛車駛入了霍家莊,在霍老三門口停留了好長時間,最終,這個勇敢的男人敲響了那道破舊的木門。
“誰呀!大半夜不睡覺,有事嗎?”霍老三披著衣服開啟門,一看愣住了。
“這不是媳婦表哥嗎?三更半夜來有什麼事吧!”霍老三頓時警覺起來。
“叔,我剛從北京回來,給子君捎點東西,說幾句話。”金名很客氣。
看著氣宇非凡的北京人,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開著從沒見過的豪車,應該比家樹的車還好,霍老三受寵若驚起來,連連說,“大侄子,趕緊進屋,喝杯茶。”
“不了,我就在這裡等會她,麻煩你叫一下子君。”金名說完回到車裡等了起來。
子君已經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嚇得有些發抖,這個金名,你都是有媳婦的人了,何必還這樣,上次不說好了嗎?已經回不去了,子君就這樣呆呆地聽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媳婦,你表哥找你來了,說給你捎點東西,也不上家坐坐來。”
子君躊躇起來,不去吧,估計那個人不會輕易走,深更半夜,一熱鬧讓別人知道不好,又得說出啥來,出去吧,想到今天雷伊諾的話,有啥意義了……
門外又傳出霍老三的催促聲,“趕緊的,別讓人久等。”
子君無奈開啟了房門,平靜地向門口的車走去。
東牆內,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此時,他的心很複雜,他竟然希望這個女人坐著車別再回頭,一直消失而去。
外面靜悄悄的,正如家樹此刻的心情一樣,突然輕鬆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