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我剛剛把尉遲森賣給了那隻鸞鳳,現在又要去掃蕩他的家底,若是讓他知道了,你我都會被他恨得死死的!”
聞言,司徒青嵐輕笑了一聲道:“這是那隻鸞鳳的債,若不是他將這些小島的位置洩露出去,我們也檢不到這樣的便宜。況且,尉遲森既然脫離了南離流火宗,這裡的寶藏可就和他沒什麼關係了。”於是,心裡毫無負擔的二人,三言兩語中決定了南離流火宗部分財產的歸屬問題。
二人又在小舟中停留了片刻,談了談這些分離的日子,雖然他們彼此靈魂相連,總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心情,又經常傳訊給對方,瞭解對方身邊發生的事情。但是,沒有另一個人的日子,總是有些缺憾,短暫的相依相偎,司徒青嵐和玉虛子享受這樣的溫情。
海浪一聲又一聲,天邊的雲彩漸漸燃燒起來,海鳥徘徊在天際,在這望不到盡頭的海面上,司徒青嵐和玉虛子信步而來,仿若行走在平地上。稍時,二人來到司徒青嵐劃定的海域,在身上佩戴上了避水珠,然後兩人先後跳進冰冷的海水中,向著海底深處游去。
深海中,司徒青嵐一邊向前遊著,一邊清剿著一些低階的海獸,以保證他和玉虛子的周身安全。而玉虛子則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瑰麗詭奇的深海海底。他的神識劃過搖曳的水草,斑斕的海魚,深深淺淺的珊瑚叢和一張一合,悠然自在的彩貝。
終於,玉虛子的神識停在了一處平凡無奇之地,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