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磨練,並非要惡戰連連或者多受苦難,增廣見聞更是重要,此時的行雲就在揣測這些人的話中之意,不自覺中,行雲將自己置在了與這些人一樣的地位之上,只是行雲沒有意識到。
常承言聽了趙不憂的話,傲然一笑到:“區區萬馬堂,倥還未放在眼中,只不過大漠廣闊,所需的多些罷了,不過既然廣通大師和趙兄如此說,那便算上倥一份便是。”
“常承言這麼容易就被激的答應了?還是他本就是欲擒故縱而已?”行雲不禁大感意外。
這麼大的事,就這麼三言兩語便定了下來,雖然不算是倉促,可卻也實在快捷的出乎行雲意料,尤其是這三大掌門的表現,更是與行雲的心中所料,完全不輔,行雲本以為趙不憂已經佔了平陽,又是先入了晉,必然會在這宴上力阻倥,可哪知但是常承言不來,少林華山卻同是不肯?
而那常承言一反一復,變化之快,也是大出行雲的意料。
可不管行雲如何想,既然常承言答應了下來,三家入晉便以成定局。
如此結果三大派喜,邊家亦喜,三大派喜的是不費吹灰之力,便得了這山西一地,邊家喜的是,大派滿意,邊家也少了許多顧慮,三大派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是邊家可以得罪的,如此結果,實在是幸事,邊家乃是商人,和氣生財才是正道。
這之後便是商討些個細節,可卻不是酒席之上能說定的,此時眾人只把些江湖形勢來說,大多浮於表面,行雲常聽蕭壽臣給他分析,自然不會在意這些。
晚宴過後,邊家二老與三大派掌門自去書房商討細節,行雲則回了自己的竹韻閣。
“前輩,您怎麼看待那三人在席間之言?”坐了床上,行雲問到,言下之意,自然是不解常承言的舉動。
這個問題,行雲整個晚宴都在想,也一直沒有想的明白。
聽行雲來問,剎那到:“你可知道倥的錢財來源何處?”
行雲一楞,想了想到:“應該多是與西域商人交易所得吧。”在肅州的常寶珍玩便是例子,常家與西域商人交易後,將貨物雲到關內發售,其中利潤十分可觀。
剎那到:“不錯,倥在九大門派中最是有富裕,就因為他們與西域商人的聯絡。
這各大派爭來爭去,所為何物?不過是一個利字,倥之利只有他自己可得,且十分豐厚,他自然對這山西之利不大上心,出人入晉,徒自費了大量人手,畢竟西域之人,民風悍勇,不似關內百姓。
不過他們雖然對山西一地沒什麼興趣,可也不會讓華山坐大,華山與侗向來不睦,華山如果做大,那就對倥不利。”
行雲不解到:“那為什麼少林的廣通要強拉來倥?以少林的實力,還怕了華山與他爭利不成?”
行雲恨少林他們將自己的師門逼至封山,而其他的諸如萬劍宗,丹霞派等的遭遇,都有少林在其中,以為少林的地位,自然是領頭之人,所以行雲直呼廣通之名。
剎那答到:“看待此事不能僅限於山西一地,對華山而言,他與倥侗一樣,只有山西可去,所以可盡全力,這一次便出了二百人入那平陽便是例子。但是少林則不然,東南諸省之廣,就算強如少林,也不是一時所能攬得,更何況這山西還有兩個大派在
一方華山力全則強,一方少林力分則弱,少林就算強過華山,可在這山西所用之力,卻是小與華山,也正因為如此,廣通堂堂少林方丈,才會親自到這邊家。否則以少林平日裡的自視,如無必要,怎麼會讓方丈親至?”
行雲聽了沉思開來,剎那也不再言語,好讓行雲自己去想。
“廣通非要拉常承言來,便是要利用倥與華山的矛盾,好讓自己省了力,反正這兩派是不會合力對付少林的。
可為什麼趙不憂也要將常承言拉來?”
“難道是趙不憂擔心自己分了人手去入晉,倥的力量反是因此在陝西一地超過了他?”
行雲想到這裡,暗思剎那方才所言,暗想:“剎那前輩說看待此事不能僅限於山西一地,確實有理。只是常承言為什麼最後答應了呢?他難道不知道少林和華山的意思嗎?”
行雲可不認為常承言會不及趙不憂,不過也想不出他前後兩種態度的原因。
行雲越想,越覺得這些大派掌門僅僅是三言兩語,可其中深意卻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看來我在武功上算是有了些成就,但是在這經驗上卻還差的遠了。”
行雲也不再計較這些,如果此時自己真的能想的出這些大派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