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國舅那種人是靠不住的……”
站在門口的趙鼎銘和兩個捕快聽到這話,差點笑噴了,憋足了力氣捂住嘴巴才忍住沒有笑出聲來,愣是給憋得肚子疼。
墨小魚的臉色,自然而然,是黑的,比寫字時研的墨水還黑,可以不用化妝,直接上臺演包公了。
什麼叫做百口莫辯,就是這麼回事,本來什麼都沒有,自己這麼一辯解,就好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故意藏著掖著似的!這可真是啞巴吃了黃連,有嘴也說不出了!
墨小魚就是這樣頂著金鉤月情婦的名號,在翡翠居掛了單。
第二天,孔雀姑娘的名號就紅遍了整個開封府,開苞金額高達九千兩白銀,這本就前無來者了,可過了初夜,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當然最出名的要數六扇門的總捕頭金鉤月是如何如何痴情,如何如何在捱了父親幾十板子的家法之後,帶著傷回到翡翠居,將蕭國舅痛扁一頓把心上人孔雀姑娘救了出來。
第二日,大街小巷都在傳誦這段愛情假佳話,叫做“佳人落魄翡翠居,痴心公子捨身相救”極其感人。
六扇門裡面不知情的兄弟聽說了這個訊息,都是為金鉤月吁了一口氣,終於從丟失老婆的陰影裡走出來了,人不風流枉少年,老大,我門支援你!向著追求真愛的路途出發!不就是屁股上捱了幾板子,沒啥大不了的!
在翡翠居看守的兩個捕快見小魚走過來,連忙站定,恭恭敬敬的朝他鞠了一躬,問侯道:“嫂子好!”
底氣十足,聲音洪亮,整個翡翠居都聽的一清二楚。
墨小魚黑了他們一眼,氣沖沖的上了樓梯。兩個捕快在背後捂嘴偷樂“哎!你說這傢伙的臉蛋怎麼長的這麼漂亮,要真是個女的,大哥就好福氣了!”
“男的怎麼了?你不知道天下還有斷袖這麼一說嗎?你看看那傢伙那模樣,那身段,那什麼!嗤嗤!可比南風小官裡的相公強上何止百倍!”
“你的意思是老大真的斷了?”
一捕快看著墨小魚的背影,意味深長的說道:“誰知道呢!要不那樣老大也不至於帶著重傷跑回青樓救這傢伙吧!金大人的家教是出了名的嚴的!”
“也是!”另一捕快看著墨小魚的背影感嘆:“這模樣,老大不想斷我都想斷了!”
蕭靜安跌跌撞撞的衝到墨小魚面前,一臉不甘心,九千兩呀,九千兩白花花的銀子,連個小嘴都沒親著。
蕭國舅的風流在整個開封是出了名的,如此傾城落雁國色天香的美人,不弄到手是決不能善罷甘休的!
一把拉去墨小魚的手,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他說道:“孔雀姑娘,我給你贖身吧!我一定納你為第八房小妾,以後好好待你”
墨小魚只回復了他一個字“滾——”
“孔雀姑娘,你不答應我我是不會走的!”
墨小魚抬腿就是一腳,蕭靜安身體傾斜,腦袋向下“哎呀!”一聲,轟隆轟隆,從樓梯上滾到了樓梯下面,癱在地上,痛的“啊呀呀”的慘叫,揉著差點摔斷的腰對著墨小魚的背影喊道:“孔雀姑娘,我蕭靜安就喜歡你這樣野性的,這輩子我娶不到你誓不罷休……哎呦呦……”
兩個捕快看著他直搖頭,異口同聲爆出倆字“欠揍!”
墨小魚推門進了房間,此時金鉤月正在裡面昏睡不醒。看著床上趴著的那人,墨小魚就有一種殺人的衝動,是上輩子欠了這傢伙的債沒還清還是怎麼著了?怎麼一遇到他就事事倒黴!
瞳孔裡噴血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吼道:“金鉤月,你他媽的給我睡到什麼時候?”
金鉤月一動不動,依舊昏迷不醒。
“奇怪,按照大夫說的,這王八蛋也該醒了!”上去扯了扯金鉤月的胳膊“喂喂喂!你死了沒有,吭個氣!”
“我去!到現在都沒個動靜,不會是真的醒不過來了吧?”墨小魚有幾分著急“喂,金鉤月你可不能死,你死了誰給我澄清!你他媽的要死也得把咱倆的關係說清楚在死!”
這時候老鴇急急忙忙的衝進來“哎呀!孔雀姑娘,你快點,有客人專門要見你呢!”
“吵什麼吵?看不見這混蛋死了嗎?”正鬱悶的有氣沒處撒,老鴇一來他更心煩,扭頭就衝著老鴇吼了一句。
老鴇心裡咯噔一下,差點暈過去“死,死死……死了?你說金公子死了?”
“嗯!差不多死了!”
老鴇這張善變的臉,剛才還像撿了個金元寶,還沒來得及眨眼的功夫,就跟死了兒子似的,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