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帶著兩個孩子便要離開,幾個官差捱了罵,自然咽不下去一口氣,抽出刀就要朝著老乞丐砍上去。
從茶攤裡衝出一人,一腳便將人手裡的刀踢飛了,然後三下五除二,便將幾個官差打趴在地上痛的呀呀叫。
金鉤月不依不饒,還要動手。
趙容忙叫住了他,走出攤子,拿出一定白花花的銀子,笑著對幾個官差說:“幾位官爺不好意思,我這個弟弟脾氣暴躁,別跟他一般計較”
官差痛的呲牙咧嘴,扶著腰站起來,接過銀子掂量了掂量,也知道他們幾個不是這人對手,與其再被人打,不如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沒事沒事,我們就是練練,令弟身手不錯!”‘身手不錯’幾個字是咬牙切齒吐出來的。
“既然這樣,不打不相識,我做東,給幾位官差賠不是!”說著,像路邊攤的店家要了幾道小菜,兩壺酒好。
幾個官差見有酒能喝,主人又盛情難卻,也就進去與趙容喝了起來。
幾杯下肚,話漸漸說開了笑呵呵的看著趙容說道:“幾位是外地經商路過這裡的吧?”
趙容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是汴梁人士,想在貴縣開個酒樓,只是不知道這裡的縣太爺如何?”
幾個官差笑著坐下,忙勸道:“我是看您出手闊綽,我才提醒你呢,您有錢也不能在這個地方糟蹋,就我們那位爺,官是花錢捐來的,大字不識一個,自上任以來,光知道撈錢,熟話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就是魚肉百姓的主,您就是家裡有座金山銀山,在這我們這做生意,不出半年,一定被上面那位爺刮的叮噹響”
聽後,金鉤月一臉氣憤,拍著桌子暗罵一句“畜生!”
“對,兄弟,您沒說錯,是畜生不假,誰讓他是南林王的家奴呢,後臺硬!”剛還不金鉤月打的滿地爪牙,這會又稱兄道弟了,官差醉醺醺的說道“我們這些跑腿的,就是知道他是畜生不也天天由他使喚嗎?有權有勢,畜生也是爺,世道就這樣!”
“知道了,多謝幾位差大哥提醒!”趙容微笑著說道。
“不謝不謝,哥幾個還有事,失陪了!”酒罷,幾個官差拿著銀子高高興興的離開了,趙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這時,路邊攤外幾個乞丐也已經走遠了。
趙容命令欽差隊伍在後面慢慢走,他和金鉤月帶著幾個貼身護衛快馬加鞭,走在前面。
一路上,有些地方官員藉著迎接欽差的幌子,變著法的橫徵暴斂,甚至魚肉百姓。為了能在給欽差留下治理有方的好印象,甚至有的知縣還驅趕城中乞丐,勒令商販降價銷售,搞得天怒人怨。殊不知,他們的種種惡行,早就記在了趙容腦子裡。
“小王爺,難道你就任由這群畜生魚肉百姓?”
“不急不急,擒賊先擒王,收拾這幾個小嘍囉,沒有用!”
幾天後,趙容金鉤月便到了邊關。因為欽差車駕都還未到,所以,他們這些人便沒驚動官府,而是找了個客棧住下。
趙容見金鉤月一直都提不起精神來,便打趣說道:“小月,你這一路上是憂國憂民呢?還是惆悵有情人不能成眷屬呢?”
“小王爺,你就別拿我開涮了行不行!你不來查邊關太守李海一家的命案嗎?在這客棧裡能查出什麼來?”
“我查出不少東西,這事還和墨小魚有關呢!”趙容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說道。
“什麼?個墨小魚有關?”一聽到墨小魚的名字,金鉤月立刻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跳起來“這不會是小魚乾的,就算是小魚在怎麼膽大包天,也絕不會幹出這種人命案!”
趙容放下茶杯,笑著搖了搖頭,打趣道:“看來還是在想心上人!”
金鉤月氣的臉色都紅了“小王爺,你就別取笑我了行不行,我敢拿我的腦袋作保,墨小魚絕對不會和李家的人命案有關!”
“嗤——”趙容輕笑一聲,說道:“看把你急的,我有沒說這件事是你老婆乾的,只不過李海的夫人墨竹是墨家的三小姐,算來也是墨小魚的姐姐,在墨家時,墨竹對墨小魚照顧有加,我相信以墨小魚那種知恩圖報的性格,這件事他不會不插手的!”
“原來是這樣呀!”金鉤月才算鬆了口氣,精神又萎靡下來“你說墨小魚現在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我不是墨小魚我怎麼知道?這種事情你該自己去問他,畢竟和你拜堂入洞房的是他對吧!”
“哎呀,小王爺呀,你就別提那些煩心事了,這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