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被這傢伙佔了它的地盤不說,居然還搶了它的風頭,那還了得!
一肚子怨念,經常隔著玻璃衝揚子鱷哇哇哇的叫喚。
揚子鱷在鱷魚中,雖然算是性情溫順的,但那是相對鱷魚來說。如今被這麼個肉呼呼的大傢伙挑釁,當然不能忍,用尾巴猛烈的拍擊強化玻璃示威,搞得水族館裡常常回蕩著砰砰砰的巨響。
大娃娃魚似乎更聰明點,見揚子鱷也拍不碎玻璃,更有了倚仗,膽氣越發的壯了。
這兩個都是老而彌堅的老頭子,脾氣都相當壞,成了鄰居之後,天天相互看不順眼。蘇銘來的時候,正看見大娃娃魚隔著玻璃,朝老鱷噴水,以示鄙視之情。
“我說你們兩都一大把年紀了,這樣有意思嗎?”蘇銘先指著娃娃魚,說:“你就是仗著中間有一道強化玻璃,如果把你們放在一起,你能幹得過老鱷?”
娃娃魚體型和揚子鱷差不多大,可無論是攻擊力還是防禦力都被揚子鱷甩了八條街,真打起來,揚子鱷一口就能解決戰鬥。
造物弄人,娃娃魚雖然有一顆戰鬥的心,無奈天生就不是戰鬥種族。而揚子鱷其實心情相對溫順,走****路線,老天爺卻偏偏給了它尖牙利齒和一身厚厚的盔甲。
養動物就跟養小孩似得,蘇銘有時候得充當一個大家長得而角色,該護著的時候必須護著,該批評懲罰的時候也不能心軟,批評完娃娃魚,轉頭又對揚子鱷說。
“還有你,也別得意!娃娃魚乾不過你。你一樣幹不過我!你少欺負它,我也就不欺負你,大過年的,你們兩消停幾天。要是誰趁我不在,弄碎了玻璃……大娃娃魚你就等著被老鱷吃掉,老鱷你就等著被我吃掉!”
老頭子們不對眼。他也沒什麼辦法,這兩位年紀加起來,比他祖爺爺還要大,只能假裝兇惡得批評教育幾句。
至於灰牙,則被蘇銘帶回了狼舍。
幾個月沒見,灰牙已經快和狼王差不多大小了,兩代狼王並沒有表現出太過親暱的舉動,灰牙進籠子之後,和狼王夫婦相互看了看。然後就各自臥在窩裡休息,好像陌路人似得。
可是反過來想,灰牙是一隻快成年的雄性狼,狼王夫婦能讓它進籠子,甚至趴在窩裡,絕對是罕見的溫情了。一般野外的狼,就算是親生的,小狼成年之後。狼王都不會允許它接近自己的領地,更不要說是進自己的窩了。
“過年啦。好好陪你爸媽,過完年之後,你再去後山玩。”蘇銘在籠子外衝灰牙揮手。
灰牙很鄙視的把腦袋偏過去不看蘇銘,狼王衝蘇咧了咧嘴,一個感謝的動作,卻做得很嚇人。就跟要吃了蘇銘似得。
百花谷太遠了,沒去,讓二狗子來回飛一趟,問候一下兩隻蜂后。
二狗子回來的時候,帶來了蜂后的禮物:一大桶極品蜂王漿。
不是小水桶。是那種用來裝石油的大鐵皮桶,光是運送這一大桶蜂王漿,就動用了好幾萬蜜蜂馬蜂,一路上輪番換班,把小小的蜜蜂馬蜂折騰得夠嗆。
那些蜜蜂來的路上,正遇到在後山勘察地形,尋找合適的釀酒地點的老猴王和小空,這麼多蜜蜂嗡嗡的飛過來,把這對猴子父子嚇了一跳,差點產生誤傷。
猴子爺兩回動物園之後,對著蘇銘手舞足蹈,吱吱喳喳的比劃了半天,以表示自己受到了巨大的驚嚇;蘇銘哈哈一笑,從動物園倉庫裡,領了一百多斤香蕉給它們‘壓驚’,父子倆才嘻嘻哈哈的去了,尾巴豎得老高,和旗杆似得。
鱷雀鱔透過水下通道,游到了水榭小湖過年,這裡太歲水濃度最高,對它們的成長以及未來的小鱷雀鱔有好處,忙了半年,也該享受享受特殊待遇了。
大頭和鱷龜體型太大,鑽不過水下通道,於是蘇銘盤懷裡抱著大頭,腿坐在鱷龜大圓桌面似得後背上,鱷龜爬回了水榭小湖裡。
那畫風充滿了鄉土氣息,就像‘年年有餘’的大胖子小子,和王八大仙的結合體,所過之處,很多遊客紛紛圍上來,要合影留念。只可惜鱷龜的後背嶙峋倒刺太多,只坐了一會,就扎的蘇銘屁股痛。
“你該生了吧?”
在水榭裡,蘇銘揉了揉一隻小白貓的腦袋。小傢伙肚子鼓鼓的,整天懶洋洋的也不肯動彈了,從早到晚就趴在窩裡。
算日子的話,也就是小半個月的樣子就要生小貓寶寶了。
其他幾隻貓圍在邊上,好奇的盯著白貓的肚皮,伸出毛茸茸的小肉掌去輕輕的摸。看樣子,是一群沒有經驗的傢伙,白貓生寶寶的時候,指望它們幫忙是不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