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舉動終於讓唐婉茹滿意下來,不再穿著迷你裙,三天兩頭地往王思宇的辦公室裡跑,這讓王思宇在如釋重負之餘,也有一點點的失落,畢竟那匹漂亮的胭脂馬,每次都能給他帶來異常新奇的刺激,而兩人之間似乎有種默契,總是遊離在似是而非的挑逗之中。
雖然王思宇有時很想假戲真做,將她在辦公桌上就地正法,但唐婉茹那野性的目光,讓他有所顧忌,假如她真的肆無忌憚地喊了起來,又或者之後糾纏不清,那王思宇極有可能成為錢雨農第二,雖然得了一時的痛快,卻容易作繭自縛,最終落得身敗名裂的下場。
當然,他也能夠感受得到,唐婉茹也同樣處於煎熬之中,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時常流露出某種隱晦的渴望,總是讓王思宇望之怦然心動,難以自已。
六月中旬的一個週末,鍾嘉群低調地結婚了,新娘子自然是挺著大肚子的馮曉珊,王思宇並沒有去參加婚禮,而是派秘書鄭輝作為代表前往祝賀,只不過,他提前給林震打了電話,讓林震務必到場,不管怎樣,王思宇還是希望這對昔日同學能夠有機會重歸於好,在他的規劃裡,這兩人都是將來西山縣班子的核心成員,他們之間的恩怨,應早日化解。
林震雖然還不太情願,但在西山縣的幹部裡,除了縣委書記焦南亭外,沒有哪個不敢看王縣長的眼色行事,他也自然不能例外,在婚禮當天,他帶著妻子到場,並欣然做了伴郎,這不禁讓一眾知道底細的幹部大感意外。
但眾人也都清楚,作為王縣長的前任秘書,現在的鐘嘉群已經今非昔比,政治前途一片光明,以他的晉升速度,進入常委班子只是時間的問題,林震此時前來示好,倒也明智。
這天上午,市委組織部的劉處長突然帶隊下來考察干部,考察物件居然是縣委辦公室主任莊俊勇,這讓王思宇稍感驚訝,不過聯想起焦南亭來西山那次的舞會上,常務副縣長馬君寒的善意提醒,他也不禁啞然失笑,想必老莊的小姨子在裡面起了不小的作用。
在官場之中打拼的人物,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行事準則,有些事情,王思宇雖然不恥,但也能夠理解,一人為官,福廕三代,為了頭上一頂烏紗帽,不知有多少人爭得頭破血流,許多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即便是出些更下作的手段,也都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不足為奇。
晚上,陪劉處喝了酒,王思宇醉醺醺地回到家裡,他下車後,走到西廂房門邊,敲了幾下房門,聽著裡面沒有聲音,就掏出鑰匙開啟房門,走了進去,見臥室裡沒人,浴室裡卻傳出嘩嘩的水聲,他登時心中竊喜,趕忙飛快地脫光衣服,眉飛色舞地闖了進去。
隨著一聲嬌呼,浴室裡水花四濺,在一陣粉拳玉腿的攻擊之下,王思宇招架不及,被打得落荒而逃,而他不甘失敗,在門口重整旗鼓,再次低吼一聲,張牙舞爪地衝了進去,幾番激戰之下,終於被他得了手,在一陣猛烈的撞擊中,浴室裡燈光搖曳,人影婆娑,門縫裡傳來了一陣令人心悸的呻吟聲。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裡的水已經流了出來,蜿蜒著淌到臥室的地板上,兩人卻渾然未覺,依舊站在牆邊抵死纏綿,終於,一陣地動山搖之後,王思宇鼻端重重地哼了一聲,在白燕妮嘹亮的嬌。啼聲中,長長吁出一口氣,心滿意足地停了下來,放下肩頭的纖纖玉腿,抱著醉眼迷離的白燕妮走了出來。
白燕妮在床上喘息良久,終於恢復了些體力,她伸手拂了下發絲,轉過身來,恨恨地道:“臭法海,你再這樣蠻不講理,我下次就不回來住了喲!”
王思宇呵呵一笑,仰頭吐了口菸圈,滿臉愜意地道:“白娘子,不回這邊,你還能去哪?”
白燕妮哼了一聲,乜了他一眼,滿臉嬌憨地道:“還能去哪,當然是去西山賓館了,子琪前兒還讓我搬過去呢,崔宸最近一直沒回來,她自己在那邊待著氣悶,沒人做伴,怪可憐的。”
王思宇皺著眉頭擺擺手,搖頭道:“子琪姐是不安好心,你別去,要敢過去,我回頭就叫人把她那封了!”
白燕妮嫵媚地一笑,嗔怪地道:“瞧把你能的喲,還沒王法了呢,我晚上就搬過去,看你能怎麼樣!”
王思宇呵呵一笑,撣了撣菸灰,撅著嘴巴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低聲道:“美人,你走了,我該怎麼辦啊,不行,你絕對不能搬過去。”
白燕妮羞澀地一笑,抿嘴道:“要我留下也簡單,只要你按著約定來,不能亂搞喲。”
王思宇摸著下巴笑了笑,伸手在她白皙如玉的腰身上摸了一把,低聲道:“那怎麼忍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