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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卻絲毫沒有在意她的態度,依舊一本正經地道:“說起來我自己也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廖景卿抿嘴笑道:“那你倒是說說,是怎麼夢到的。”
王思宇閉上眼睛,悠悠道:“那是幾個月前,我去玉壺山古華寺上香,希望早點遇到有緣人,當天抽到一個籤,上面寫著‘運主靜時莫驚慌,動時得咎更荒唐,他方難求心中寶,運來時至從天降。’我當時並沒有在意,可是當晚,卻忽然做了個怪夢。”
說到這裡,他賣了個關子,故意停頓下來,伸手從床頭櫃上摸過茶杯,喝了一口涼茶,轉動著茶杯,等待著廖景卿的追問,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如同在垂釣,王思宇把釣餌每天撒下去,一直堅持了三個月,終於等到了這一刻,深潛在水底的美人魚耐不住寂寞,開始觸碰魚鉤了,現在需要做的,除了保持耐心外,就是想方設法激起對方的好奇心。
“什麼樣的怪夢?”廖景卿果然被他的話題吸引,忍不住翻了個身,悄聲道。
王思宇捂著手機話筒,嘿嘿地笑了半晌,才繼續道:“是這樣,從古華寺回來後,當天夜裡夢到一個陌生的女人,我們聊了很久,非常投機,天快亮時,她留了個手機號碼,讓我以後經常聯絡她,我想這個女人,大概就是那位從天而降的有緣人,所以就給您發了簡訊。”
廖景卿莞爾一笑,輕輕嘆了口氣,似是漫不經心地道:“不得不說,你這個故事編得很有趣,靠這個方法,一定騙了很多女人吧?”
王思宇皺著眉頭分辯道:“這可不是故事,雖然聽起來挺玄妙的,但確實是真實發生的,我曾經聽過古華寺的靜齋大師講過課,他說我有佛緣,這可能就是佛祖在夢中點化我。”
廖景卿微微一笑,繼續柔聲問道:“能說說夢裡的場景嗎,你們在哪裡相見的,公園嗎,還是餐廳?”
王思宇趕忙做出一副努力回憶的樣子,斷斷續續地道:“當然能,讓我仔細想想啊……那是一間很特別的屋子,裝修的風格有些奇怪,好像有個月亮門,對不起,時間太久,加上夢裡的環境有些恍惚,我記不太清楚,不過記得客廳裡好像還有一個大花瓶,上面……對了,花瓶上面是古代侍女圖案,嗯,我只記得這些了。”
廖景卿的笑容頓時在臉上僵住,愣了半晌,才悄聲道:“那女人長得是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
王思宇搖頭道:“不記得,夢裡看不清她的模樣,只是覺得身材很好,面板也很光滑,很細膩,全身像裹在一團霧裡,儘管看不到,但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她一定非常美麗,非常迷人。”
廖景卿無聲地笑了笑,一雙水眸在黑暗中晶瑩閃亮,過了半晌,她才輕輕吐了一口氣,幽幽道:“你們都說了些什麼?”
王思宇沉吟道:“說得很多,印象深刻的是,她讓我看了許多畫,那些山水畫都很漂亮,讓人看了心曠神怡,對了,你說話的聲音和她真的很相像,讓人聽了特別的舒服,按照佛家的說法,那大概就是如蓮的喜悅吧。”
廖景卿的心怦怦跳了起來,她向來注意保持家裡的安靜,這間屋子自從裝修後,從未請陌生男人進門,即便是以前的同事好友,也極少登門,有事情都是在外面談,而她喜歡作畫的愛好,更是沒有向外界透露,能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連以前請的小家教都算上,絕對不會超過五個人,這個素未謀面的陌生男人居然知道這些內情,實在是令她大為吃驚,沉默半晌後,廖景卿有些惴惴不安地試探道:“她講過自己是做什麼的嗎?”
王思宇搖頭道:“應該沒有說,夢中的東西太虛無飄渺了,我也記不太清楚,能夠把手機號碼記下來,就已經很難得了,說來也怪,我在平時對數字很不敏感,同事的手機號碼都記不住,可那次做夢的時候,居然一次就記下來了,真是奇怪。”
廖景卿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握著手機走到床邊,拉開窗簾,望著窗外黑漆漆的夜空,許久沒有說話,半晌,才柔聲道:“你真的不記得她長得是什麼樣子嗎?或者,穿得是什麼樣的衣服?”
王思宇猶豫了下,輕聲道:“長相和衣服倒是不記得,只是她在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發現她的髮髻很特別,就像一朵盛開的墨菊。”
廖景卿登時呆住了,過了半晌,才勉強笑了笑,悄聲道:“如果你剛才講的都是真的,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夢中的有緣人並不是我,因為我已經結婚了,小孩也很大了,另外,我並不喜歡繪畫,身材也不好,是一個滿臉皺紋的胖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