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王思宇軟磨硬泡,極為勉強地同意下來,但前提條件就是,他必須守住規矩,不能亂來。
王思宇自然是沒口子地答應下來,一想到能見到這位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心裡美滋滋地,像吃了人參果般舒坦。
都說得隴望蜀本是人之常情,這話倒也不錯,他雖然已經身居高位,但也是貪戀人間美色的凡夫俗子,既然已經動了念頭,總要想方設法把握機會才成。
經過漫長的等待後,終於到了週末,王思宇換上了筆挺的西裝,興致勃勃地出了門,沒想到,天公卻不作美,原本天空還是豔陽高照,他剛剛坐上計程車,外面卻烏雲密佈,很快下起了瓢潑大雨,天地之間,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車子堵在路上,動彈不得,讓王思宇有些心焦,唯恐耽誤了行程。
直到中午時分,雨才稍稍小了些,王思宇總算及時趕到機場,打過電話,上了二樓,來到候機室的咖啡廳裡,向窗邊望去,眼睛忽然一亮,忙快步走了過去。
寧露坐在靠近窗邊的位置,顯然經過了精心修飾,烏黑的秀髮向後綰成一個別致的髮髻,上面插著精美的髮卡,雙頰略施淡妝,如美玉般潔淨,唇上塗了玫瑰色的唇膏,那雙嬌嫩欲滴的櫻唇,放出誘人的光彩。
她上身穿著淺灰色繡花小衫,前襟繃得緊緊的,下身是黑色系帶中裙,裙襬及膝,極為窄小,一雙纖美的玉腿上,裹著黑色絲襪,而裙襬和絲襪之間,隱約露出半截晶瑩雪白的膚光,顯得格外誘人。
“露露姐,今天真漂亮!”王思宇拉了椅子,坐在她的對面,雙手抵住下頜,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她,發出由衷的讚歎。
寧露轉過頭,瞥了他一眼,表情有些不大自然,忙拿起咖啡,品了一口,掩飾了尷尬,又從包包裡拿出兩張機票,放在桌子上,目光躲閃著道:“小宇,要不,還是你去吧,天氣不好,我想回家休息了。”
王思宇擺擺手,笑著道:“好啦,露露姐,別擔心,我答應你,不亂說話,做個稱職的貼身保鏢,這樣總成了吧?”
寧露嫣然一笑,取出一副墨鏡,戴在臉上,搖頭道:“有你這樣的保鏢在身邊,還真是沒有安全感呢!”
王思宇笑笑,喝了口咖啡,把機票拿了過來,放在衣兜裡,半開玩笑地道:“露露姐,機票還是放我這裡好了,免得一會兒生氣,就又撕掉了,怪可惜的。”
寧露滿面暈紅,把目光投向窗外,望著窗上滑落的雨珠,柔聲道:“還有一個半月,就都結束了,在這期間,我們還是少見面為好。”
王思宇嘆了口氣,把玩著杯子,歉然道:“露露姐,那天晚上確實喝醉了,說了些過頭的話,早晨起來,什麼都記不清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寧露‘嗯’了一聲,優雅地抬起右手,摸了摸耳側的髮髻,悄聲道:“過去的事情,不要提了,早就忘記了。”
王思宇點點頭,默默地品著咖啡,面前這個高貴典雅的美人,在夜晚時,像是離他很近,彷彿觸手可及,而到了白天,卻明顯感到兩人之間的距離。
雖然只隔著一張桌子,中間卻好像橫了千山萬水,讓人難以逾越,想到這,他不禁有些沮喪,輕輕嘆了口氣,苦笑著搖頭。
“怎麼了,好像有些不開心?”寧露注意到他的表情,把玩著手指,關切地問道。
王思宇喝了口咖啡,沉吟道:“沒什麼,想起快回國了,這裡卻還有很多東西,割捨不下,心裡空落落的。”
“是需要些時間,不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寧露也有些惆悵,抬腕看了表,柔聲道:“走吧,快到時間了。”
王思宇笑笑,站了起來,兩人並肩走了出去,直到坐上飛機前,一直沒有交談,但那種忽遠忽近,若即若離的感覺,卻默契於心,極為微妙,偶爾,不經意間的一個對視,都會撩撥心絃,顫動不已。
上了飛機,繫好安全帶,王思宇忽然想起什麼,微微一笑,轉頭道:“露露姐,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相遇,也是在飛機上。”
寧露拿手掩唇,怯怯地笑道:“怎麼不記得呢,當時,飛機遇到了強氣流,我沒有站穩,還把飲料都潑到了你的臉上。”
“是啊,就是從那時起,我開始對宗教感興趣的。”王思宇笑了笑,伸手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架,口中唸唸有詞,做出一副無比虔誠的樣子。
寧露橫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把頭轉向機艙外,眺望著遠方,喃喃地道:“既然那次飛行是開始,那麼這次的旅程,就當是結束吧!”
“什麼?”王思宇微微皺眉,詫異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