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沒辦法面對挫折。”
瑤瑤把毛巾放下,又擺好姿態,笑眯眯地道:“唉,想那麼多幹什麼,反正有了難題,就都丟給媽媽和你,或者媚兒阿姨,我就做喜歡的事情好了。”
王思宇有些無語,還是笑著追問道:“那你倒是說說,到底喜歡什麼呢?”
“就是玩啊,買好吃的,穿好看的衣服,以後長大了,買好多大房子,還要有漂亮的跑車!”瑤瑤似乎也沒什麼遠大的人生理想,不過,現實得倒像個大人,說完後,她挪動下腳步,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示意比賽可以繼續開始了。
王思宇嘆了口氣,手腕一抖,輕巧地發了球,沉吟道:“那你總該想好,以後做什麼吧?”
瑤瑤向前跑了兩步,把球救起,美滋滋地道:“去管金礦啦,或者當畫家,再不行,就當女市長好了。”
王思宇笑著搖頭,來了個海底撈月,把羽毛球高高地挑了起來,輕聲道:“哪有那麼容易,你說的這三樣工作,估計都幹不了。”
瑤瑤抬頭望天,向後跑了幾步,敏捷地躍起,揚起手腕,來了記漂亮的扣殺,隨後盯著羽毛球的落點,詫異地道:“為什麼?”
王思宇故意慢了一步,彎腰把羽毛球拾起,笑著道:“因為你太懶了,又太嬌氣,不喜歡學習,這三樣工作,都是很辛苦的,可沒想象中那樣容易。”
瑤瑤雙手叉腰,翻了下白眼,很無語地道:“誰家女孩子不是這樣子啊,再說了,人家還每天起床鍛鍊呢,也不知家裡誰最懶了!”
王思宇擺擺手,笑著道:“舅舅是工作太累,早晨才起不來。”
“藉口呢!”瑤瑤撇了撇嘴,揮動著羽毛球拍,得理不饒人地道:“可你每次到了週末,也都睡得跟那什麼似的,根本叫不起來!”
“看球!”王思宇笑著躍起,又把球打向一個刁鑽的角度,和這小傢伙講道理,簡直是浪費時間,她就算是聽懂了,也會頂回來,牙尖嘴利的樣子,倒有幾分媚兒的性格,想來是近墨者黑了。
半個小時後,廖景卿準備好了早餐,媚兒也起床了,把王思宇的西服熨燙好,四人圍坐在餐桌旁用了早點,王思宇心情大好,破例用公車將瑤瑤送到學校。
“舅舅,拜拜!”瑤瑤跳下車子,回頭笑了一下,眼睛眯成月牙狀,扮了個可愛的鬼臉,便轉過身子,樂顛顛地跑了出去,和兩個相熟的女生打了招呼,開開心心地進了校園。
直到小傢伙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王思宇才笑著擺了擺手,司機把車子調過頭,緩緩地離開,這時,附近一輛車上,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搖下車窗,探頭向前望去,眯著眼睛道:“好像是王書記,這是他家的孩子?不可能啊!”
上午十點鐘,在二號禮堂開了會,王思宇返回辦公室,屁股剛剛捱到椅子,就接到省委書記趙勝達打來的電話,自從談了濱海市市長人選的問題後,兩人就再沒進行過直接的工作溝通。
趙勝達是何等人物,堂堂一個省委書記,手握大權的封疆大吏,城府之深,遠非常人能比,他自然清楚,在上次的人事調整問題上,是王思宇在私下裡做了手腳,才導致意外發生。
儘管很是生氣,但實際上,這種小動作還在他的容忍範圍內,畢竟,討論的人選是濱海市的市長,王思宇作為市委書記,還是很有發言權的,既然對方在暗地裡活動,沒有公開抵制,也就是不想挑戰他的權威。
在這點上,趙勝達看得還是很準的,他也是從基層一步步幹上來的,清楚強硬抵制和藝術鬥爭之間的區別,只要沒有撕破臉,就可以繼續靠溝通來解決問題,處於他的位置上來看問題,自然是穩定壓倒一切,除非必要,不想看到官場上瀰漫的硝煙。
對這隻漸漸得勢的小老虎,趙勝達也是不敢輕視的,把人事方面的相關事宜講過以後,他拿起杯子,把話鋒一轉,笑眯眯地道:“思宇同志,我週三要帶隊出國,怎麼樣,一起出去?”
王思宇笑笑,當然清楚這是客套話,出訪隊伍的成員名單,至少在一個月前就擬定了,不可能臨時變動,於是笑著擺手,輕聲道:“趙書記,還是不必了,這邊的工作也忙,一時還真脫不開身。”
“嗯,也好!”趙勝達喝了口茶水,放下杯子,沉吟著道:“這次出去,可能要有半個月的時間,你們在家裡可要把工作幹好,還有最重要的一條,要和杜山搞好關係,不能再鬧矛盾了!”
王思宇愣了一下,隨即醒悟,笑著道:“趙書記,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只要杜省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