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試的殿試明天一早舉行,同樣、作為主考官,你必須參加!”
一統江山
“文試殿試?”鳳君挑眉,“我可是什麼都不懂,去了坐那兒喝茶嗎?”
“沒錯,去了坐那兒喝茶!今天下午大概未時正武舉結束,你差不多時間趕過去就行了。”睿瑤無視我漆黑的臉色,一把把若月搶回來,奸笑著溜達出去,“行了,就這樣,我去找我的親親夫君們吃飯,你忙你的吧。”
“太、女、殿、下,”鳳君咬牙切齒,“這裡是我家!”
“沒錯沒錯,是你家!”睿瑤頭也不回,搖搖手輕車熟路往海滄瀾和柳之行暫住的地方過去。
玄樂端著清粥細點進來,見她黑著臉,不知道又有什麼事情,擔心地問:“我剛看見太女殿下出去,又出什麼事兒了?”
“……沒事,”鳳君抱住他的腰貼過去蹭,“臭丫頭又給我派活兒,這剛進家腳還沒踩踏實,差事就來了。”
“要出門?”玄樂攬住她在自己懷裡亂蹭的腦袋,更加擔心了,風哥哥臨產沒幾天了,再出門不知道回不回得來。
“是啊!下午就要去教場看武舉最後一場!”顯然她說的出門不是玄樂的那個出門,不過這就夠她煩的了。
“就是去教場啊!”玄樂忍不住笑起來,“又不出京城,應該沒事吧!現在這個時期,太女也沒幾個能信任的人,你們是姐妹,幫著是應該的吧。吶,吃點兒粥先墊墊,再過半個時辰才午飯呢!”
“可是我說了要寸步不離地守著風兒。”鳳君努力呼吸他身上淡淡的體香,抱緊了接著蹭,“不想吃!”
玄樂給她蹭的癢,忍不住想往後縮,退了一點兒,又回去抱住她。
鳳君今天情緒有些反常,或者說,自從昨天凌晨在南部七州將浴魂樓殘黨一網打盡她情緒就反常。
“誰讓你寸步不離守著啦,那我不悶死了!”煜風扶著腰慢慢邁過門檻,早聽見她在院子裡抱怨,此時看見她跟個孩子一樣在玄樂懷裡蹭,忍不住也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女人就該……”
話說到一半,見玄樂有些擔心的神色,煜風也笑不出來了,鳳君頭埋在樂懷裡臉都不露。
“怎麼了?”
煜風走過去給她理披散著的長髮,鳳君抬頭,把他抱坐到自己腿上,頭又埋進他的肩窩,聲音悶悶的,“一點點鬱悶,馬上就好,不要擔心!”
“這話等於沒說,”煜風敲敲她的頭,“當初我有什麼不跟你說,你擔心。現今換個位置,我和樂弟弟就不擔心?”
鳳君悶了半晌,抬臉,淡淡的笑,“說起來,真沒什麼!夜裡做夢夢到刑場了,彷彿就是誅判臣九族的刑場,一排排全是跪著的人,老弱男女都有……”
“不能救?”玄樂坐到她身後抱住她的腰貼過去。
“不能救。”鳳君扯扯懷裡煜風有點兒嚴肅的小臉兒,握住玄樂的手,輕笑,“都不用擔心我,世上原本就有許多人力不及的事情,我不是救世主,原該想的開些。這樣不過庸人自擾而已!人總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
煜風兩手食指輕點她兩邊嘴角,扯上去,人工去彎個弧度,嘆氣,“道理你知道的比誰都清楚,還難過什麼!不想笑就別笑了,挺難看的!”
“你嫌棄我!”鳳君把身後的玄樂扯到前面,“你來說,我笑的難看?”
玄樂認真看了看,語氣誠懇,神情真摯,“跟哭一樣!要不然你哭吧,我跟風哥哥肯定不笑話你!”
鳳君徹底頹了,“你們兩個合夥欺負我……”
“誰欺負你,我們倆都不會,”煜風臉色微紅,攬住她的脖子把臉藏到她肩窩,小小聲嘀咕,“人家還不是心疼你難過逗你開心,不領情就算了!”
玄樂依著她坐下,一雙美目溫柔地看著她,“樂自小到大,見得多了,世間那麼多苦難,沒人管的過來。我是自私的人,只盼家裡的人都平安喜樂就好,其餘的、沒有心力了!天楓爹爹也說,因果輪迴,自有定數,放寬些好吧!”
瞬間彷彿有暖暖的東西注入心房,鳳君忍不住勾唇,看他端著那個青瓷碗的蓮子粥舉了好久,又覺得自己太混蛋!
一個人就那麼丁點兒事兒想不通,惹的其他人都跟著擔心,似乎剛才自己臉色太黑,進來照顧煜風洗漱的小廝都比平日更加小心翼翼起來。
“抱歉!我以後不這樣了!”鳳君接過玄樂手裡的碗幾口喝乾淨,挑揀著桌子上的細點餵給兩個人,“我保證!”
“不用這麼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