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出來了,那麼……”
“等等……等等!”這時一群人在一名肥頭大耳,滿是金飾的中年男子帶領下,急急忙忙的從內宅處跑到了前院。根本不用出大門,站在前院之前稍稍抬起頭就能看到天空中的那一群神秘的紫色斗篷人。
“你們……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要來我富家鬧事!”好似暴發戶一般的中年男子,滿臉通紅的看著冰血,本來想要開口咒罵的,但是看到自己家上空踏空而力的那一群人,頓時心裡沒有了底氣。
稍稍算一下人數……富家家主險些一口氣不上了,暈死過去。
不要說他膽子小……家裡突然被三十幾個天階高手圍起來,一看這架勢就是來尋仇的,這事擱誰身上,都受不了。況且他們只是一個二流家族,還是行商的,家裡除了那幾個用錢僱傭來的大劍師,就沒有一個是天階的,他不想暈死才怪了。
“哼!我們是誰,不妨叫你那寶貝兒子富朱榮出來看看!”冰血冷哼一聲,淡然的看著下面的一群臉色早已變了幾個眼神的群,眼中帶著不屑和陰冷的肅殺。
一聽富朱融三個人,頓時富家的所有人都大概猜到了是什麼情況,頓時捶胸頓足,殺了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滾蛋的心都有了。
富家家主更是滿臉的悔不當初啊,就知道,就知道這個敗家孩子沒有一天能讓他省心的,回來那天就千叮嚀萬囑咐,這裡是普羅城,就算是一個小市民都不能去招惹,誰成想,今天就來了一大群天階高手,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這時富家家主身邊的一位老者,偷偷地給身後的一個使了個眼神,那人點了點頭後,便向著不遠處的側門跑去,然而在他剛剛開啟側門之際,一道勁風以破竹之勢瞬間襲向那個人的頭。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側門那邊傳來,緊接著是一連串的驚呼,隨即一個奴僕裝扮的人東倒西歪的向著前院跑來,手裡還拿著一顆血淋淋的頭,這顆頭大多數人都認得,不就是剛剛二老爺派去城主府求救的那個奴才嗎。
“這……這!”二老爺頓時慌了神,指著那顆血淋淋的頭,對著捧著他的人怒吼道:“這是回事?”
“二……二爺,剛剛我們剛要從側門出去的時候,突然小六的頭就掉了下來,然後小的就聽到一個聲音說,說……老大有令,整個富家只進不出,違令者……殺!”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站在大院前面上空的那個神秘少年,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這樣子……怎麼看都像是要將他們富家……滅門啊!
“爹爹……!”這是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只見一名身上隨意套著一件長袍,凌亂不堪,好似剛剛急著穿上的一般,臉上帶著迷迷糊糊的睡意,滿臉不滿的男子,在奴僕的攙扶下緩緩的向著富家家主走來。
“爹,人家剛剛和小妾親熱完,還沒睡覺呢。你這麼急著叫我出來幹嘛拉!”男子不滿的抱怨著,一點沒有感受到四周空氣中傳來的詭異。
“啪!”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只見富家家主狠狠的對著自己的這大兒子就是一個巴掌呼了下去:“孽障,給老子住嘴!”
“爹……你竟然打我!”富朱榮的睡衣也被自家老爹的這個巴掌給打的差不多清醒了不少,不敢相信的看著素來疼愛自己的老爹。
這時一個衣著華麗卻俗不可耐的中年婦女一下子撲到了富朱榮的旁邊,緊緊的摟過他,對著富家家主哭喊道:“老爺,你什麼都沒有問清楚呢,怎麼能就這樣打兒子呢,老爺……你可不能輕信了一群外人啊!”
“哼……你這個婦道人家懂什麼,給老子閉嘴!慈母多敗兒,這臭小子這樣,都是你個賤婦給寵出來的!”
一看富家家主發火了,富朱榮兩母子也不敢在說什麼,只能滿臉委屈的坐在地上,沒有任何富家子弟的形象可言。
富家家主對著身後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安靜,隨即對著半空中的冰血,恭敬的拱起手,輕言說道:“這位閣下……這就是在下的兒子富朱榮,閣下你看,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呵!”冰血不屑的看了一眼下面的人,冷哼一聲,頓時那股壓在富家人四周的勢壓更加的沉重,此時已經用幾十個毫無修為的奴僕倒地不起,空氣更是冰冷刺骨。好在冰血沒有真正釋放出天階勢壓,不然富家的人連話估計都說不出來了。
冰血轉過頭淡淡的看了一眼怪風,怪風會意的點了點頭,輕輕上前一步對著富家的人冷聲說道:“今天上午,富朱榮你可有在中大街企圖調戲一名身穿翠綠色長裙的女子,不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