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sp;&esp;文官武將雖然都是官職,但靖國更傾於文臣是不爭的事實。從官職上來說,陸乘風雖然是肅北五城的總督軍,可真要較真,她無權干涉地方知州行公務,若有異議需上遞書折詳稟。可在肅北,武將卻凌於文官之上,原因無他,肅北是常年興戰地,百姓們常在刀箭中求存,更求於安穩的生活,再加上早年間陸家戰功,無形之間形成了一股下意識。
&esp;&esp;五城知州誰不知道陸乘風無管州府權,可規矩是死的人卻是活的,陸乘風管著五城守備軍,真硬來地方官也要看守備軍幾分臉色,這種關係便導致了五城知州向肅北軍營看齊。
&esp;&esp;閆萍拿不太準主意,他心理揣測著陸乘風問這話的意思,斟酌片刻,說:“大人,下官實話實說,平庸城的商行是一條心的,周家商名在外,又把著藥材這一關卡,若是真在此地營生,那其他的鋪子只怕要不好過,旁的不敢說,單說這平庸城幾個老字號,醫術好又常布義診,若是因此而遭受打擊,這義診布不下去,那些瞧不起病的普通百姓日子可就難過了。”
&esp;&esp;陸乘風瞧著人,面色淡淡說:“閆知州這般說,那便是不同意周家要在平庸開鋪子的事,這件事歸地方官管,你來問我,怎麼?是覺得我會同意鋪子這件事呢?還是說你不想得罪周放所以來我這走一遭。周放又不是傻子,只會以為這件事背後是我授意,記不到你頭上去。”
&esp;&esp;閆萍一驚,慌忙弓下腰:“下官不敢!”
&esp;&esp;陸乘風意味不明笑了一聲:“別緊張,我也就隨口一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