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那團火熱。
葉昭的慾火騰一下衝上腦際,更感覺到蘭貴人越發不均勻的輕輕嬌喘,溼香氣息,噴在自己脖子上,酥麻難當。
葉昭腦子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覺,火熱的嘴唇就噙住了蘭貴人朱唇,清香綿軟,又似冰線令人回味無窮。
蘭貴人俏臉泛潮,掐住葉昭肩膀,不知是拒是迎,一截雪膩膩的嫩臂,經柔腕上的碧花鐲一襯,只覺格外誘人,誘人無比的玫瑰長指甲陷入葉昭臂膀肌肉中,如花瓣綻放。
被她這麼一掐,葉昭心中火熱更是難以抑制,嘴唇一路向下,品嚐尤物軟綿綿嬌軀,直把蘭貴人吻得骨軟筋酥,花泥一般癱軟,一對兒蓮花似的嬌嫩雪足扭來蹬去,不知是痛是癢。
終於,葉昭壓在了蘭貴人凝脂般胴體之上,親吻蘭貴人朱唇,身子猛地向前一送。
“啊——!”蘭貴人嬌聲吟叫,媚意直入骨髓,雙手蘭花甲立時深陷葉昭脊背中,美眸一凝,身子猛的僵硬。
這團火熱,簡直聞所未聞,彷彿將她全身上下都填的滿滿的,令她周身骨頭寸寸酥掉,這天下間,還有這般奇妙滋味?
葉昭輕輕吻她俏臉,身下只覺軟彈彈,嬌嫩嫩,重重疊疊,滋味別樣美妙,但蘭貴人數年未嘗男女之事,自然急不得。
葉昭心下嘆息,果然,果然是蘭貴人啊。
“你,你個壞水!……”蘭貴人纖手從腰間重重掐了葉昭一把,美眸中的光采卻亮如繁星。
葉昭輕輕親吻蘭貴人雪白耳珠,喘息著道:“皇嫂,對不住了。”
“你就喊我皇嫂吧,你喜歡這麼喊是吧?”蘭貴人咬著朱唇,略帶嗔媚,纖手又從身下用力掐葉昭小腹,柔嫩雪足的腳趾在葉昭足踝狠勁一夾,好似在懲罰葉昭的齷齪心思。
葉昭半邊身子都酥了,蘭貴人,果然是蘭貴人,真,真是何等尤物?這份從心理到身體挑逗男人的功夫,真是登峰造極,令人魂魄都不知飛去何方。
葉昭再不多言,輕輕動了起來,紅帳咯吱輕搖,愈來越快。
看著蘭貴人在身下美得直打哆嗦,葉昭那份滿足感無可比擬,實則來到這個世界這些年,美妻嬌妾娶了數房,男女之事也看淡了,和剛剛重生時早已不可同日而語,若用後世標準,葉昭知道自己和色狼無異。只是,多少有自己的矜持而已。
現今,陰差陽錯,事已至此,自不必多想,只管盡情征伐享受身下的小尤物,享受那降服小佛爺的絕妙滋味。
蘭貴人嬌喘急促,“啊,啊——”的嬌軟仙音就在耳畔,只令葉昭樂不可支。
“你——,你——,你可隨心了?!”蘭貴人貝齒突然咬在了葉昭胸前,嬌哼著,斷斷續續的說。
葉昭身子一麻,伏下去,用力摟緊這不安分的小尤物,更加大力的征伐起來……
一雙美豔欲滴的雪足嬌軟無力的搭在葉昭肩頭,被衝擊的蕩呀蕩的,顯得是那麼的柔弱無助。
……
躺在錦被中,已經是下午時分,晚上兵船即來金陵,葉昭一時不知是不是就這麼起身,可要這麼走了,這事兒成什麼事兒了?
薄毯裡,蘭貴人雪白酥胸半露,俏臉紅潮未消,想起昨夜癲狂美妙滋味,葉昭不禁心中又是一動。
外間侍衛早就扯謊,跟鈕鈷祿氏稟道自己和蘭貴人都不在,一個回了金陵,一個去外間散步。
現在走,鈕鈷祿氏自也看不到,在這小紅山,實則她跟瞎子聾子也沒甚分別。
又看了眼錦帳裡這令人魂為之銷的美貌尤物,葉昭揉了揉鼻子,稀裡糊塗的,最後還是和她有了肌膚之親,這筆糊塗賬,又如何了局?
蘭貴人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美眸慢慢睜開,隨即就見到了正盯著她看的葉昭,呆了呆,立時俏臉火紅,更見自己玉體橫呈,半壁酥胸裸露,急忙拿薄毯遮好。
回思昨夜,蘭貴人臉上滾燙,可,可那骨軟筋酥欲仙欲死的滋味,實在,實在刻骨銘心,這個景祥,也太,太……
“皇嫂,我這,這就該走了,晚上,運兵船即到金陵……”葉昭硬著頭皮說,湊過去,輕輕親吻蘭貴人嬌顏。
蘭貴人向旁邊讓了讓,卻又猛的被葉昭強有力的臂膀攬住,只能任他親暱。
“欺負我孤兒寡母,你可得意了吧?”蘭貴人淡淡的說。
葉昭傻笑兩聲,倒令蘭貴人心下一柔,最親密接觸後,再看葉昭,好似也沒那麼可惡了。
“此事不能讓蓉兒知道。”蘭貴人幽幽嘆口氣。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