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刀把上面,但是還是沒有勇氣拔出刀來!
兩人的繩子很快就被解開,嘴裡堵著東西也被取了出來。
這兩士兵也不是笨人,一個連忙道:“大人,我兩人回去探親,由於思家心切,所以連夜趕路,但就在幾十裡地的時候卻被人給綁了,然後口口聲聲說我們是逃兵!”
máo起先冷冷一笑,道:“還真會演戲,囚犯就是囚犯,狗改不了吃屎!”
“máo大人,請注意你的說辭!”
包篆的話中已經掩飾不了怒氣,“本大人再次強調一句,希望大人別忘記了,他們是本大人兵!我的手下!自從他們解開身上的鎖鏈腳銬那刻開始,他們就已經不是囚犯!”
“你在威脅我!”
máo起先瞪著眼睛怒道,所謂新仇舊恨,雖然沒有證據,但是máo起先已經認定包篆就是讓自己癢了三天的幕後黑手!
包篆正sè道:“我是在提醒你!”
máo起先冷冷一哼,道:“逃兵就是逃兵,包大人居然還為他們開脫,包大人這千戶當得好啊!”
包篆同樣沉聲道:“我包篆剛帶兵,不過我包篆的兵,一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別說這個時候,即便沙場上戰至最後一人,也絕對沒有人會當逃兵!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這腰桿都tǐng得筆直!”
máo起先道:“包大人話得真漂亮,不愧是說書的!”
對於包篆的來歷máo起先當然知道,這心裡自然看不起他!
包篆道:“本大人以前是說書的,那又怎麼樣?我話說得漂亮那是我本事,máo大人想學的話我倒可以教你!這拜師大禮也就免了!”
和包篆鬥嘴,無非是自討苦吃而已,máo起先現在還沒有明白這個道理。
máo起先嘲笑道:“我怕大人你受不起!”
包篆哈哈一笑,道:“這點máo大人就放心了,本大人絕對受得起!不過話說回來,máo大人年紀有些偏大,資質一般,我這收徒弟還是tǐng挑剔的!“
意思就是說起先當我徒弟還不夠格。
máo起先瞪著包篆,包篆卻同樣瞪著他,兩人一副毫不相讓的樣子!
“哼!”
máo起先一哼,道:“包大人對於逃兵包庇不處罰,本大人一定一定會詳細的奏明朝廷!”
包篆同樣冷冷道:“máo大人半夜三更幾十裡地外抓了我回家探親計程車兵第二天押送道我這裡汙衊他們是逃兵非要我處罰他們,然後還寫摺子上奏朝廷說我包庇逃兵的事情我同樣會寫摺子奏明朝廷!”
“你……!”
máo起先猛的指著包篆!
包篆突然笑了起來大人,這是否需要加一句máo大人老羞成怒大打出手?”
“哼!”
máo起先狠狠的一揮手,喝道:“來日方長,包大人,告辭!”
說罷,一甩衣袖,轉身就走!
等máo起先離開之後,包篆這才朝兩個士兵看去,喝道:“把所有人集合起來,本大人要訓話!”
百夫長們連忙走出去,不一會,八百人全部集中在了一起!
包篆站在了最前面,舉起了自己手,大聲道:“我今天這裡也就說一句話:我不希望看到我的兵中出現逃兵,更不希望好不容易甩掉了囚犯的名號又背上逃兵的罪名,就算死,也要tǐng直了腰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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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我爹曹德光1
說完這句,包篆回到了自己辦公室裡面,mén外集合起來計程車兵雖說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從這情況多少也看出應該事出有因。wWW!
那兩個士兵也跟著進來,接著撲通一下跪在了包篆的前面,什麼話也沒有說,包篆面前也不用狡辯,等候發落!
包篆嘆口氣,問道:“為什麼要逃?”
兩人聞言,沉默了一下,其中一人才道:“我們是同村的,想回去看看,當初我們被抓起來的時候,我妻子正在要分娩,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五年!”
另外一人道:“我孩子當時三歲,都已經能喊爸爸了!”
說著,兩個大男人泣不成聲。
有句話說得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至於他們為何被抓起來,包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去過問,家對於男人而言,同樣是非常重要東西。
“軍師,一人給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