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鏈不怒反笑道。
“我說兄弟這次賺了不少啊,吃獨食可爛菊花,哥哥的意思,你該明白了吧?”鐵鏈的酬勞還沒到手,大毛已經開始敲竹槓了。
“當然清楚,這是團隊合作的年代了。幾位兄弟對我的幫助我自然銘記在心,關於你們的那份絕對少不了。”鐵鏈說的幾位哥哥眉開眼笑的,不過他確是迅速的給自己扣上了安全帶,往嘴裡塞了一個牙套,“我會燒給你們的。”
“什麼?”大毛還沒有反應過來,鐵鏈橫向打了一方向盤。現在是清晨4點30分,街道上根本沒有行人和車輛,鐵鏈將時速飈到了100公里,直接一頭撞在了路邊的大樹之上,整個車頭都變成了凹字型,前排的大毛在安全氣囊彈出來前已經一頭撞穿了擋風玻璃直接扎進了樹裡,那腦袋變形的連他的媽都不認識了。
而後座的兩位雖然撞在了安全氣囊上,但因為沒有扣安全帶的關係,脊椎在衝擊下斷成了四節,當場翻著白眼就這麼掛掉了。三個高手,就這麼簡單容易的被鐵鏈給秒殺了。
鐵鏈跌跌撞撞的解開了安全帶從車裡走了出來,牙套還有護脖全給扯下丟進了車裡。
迅速離開的鐵鏈向著尋金銀交代的位置跑去。
那是一箇舊城區,紅磚房上已經寫滿了“徵收”的字樣,這個時間就算是晨練的老頭老奶奶都還沒出來,只見鐵鏈迅速趕到了37號3樓3號的門口。
這裡曾經是天樂的公司80年代的據點之一,那個時候鐵鏈還沒有遇見尋金銀。
沒有鑰匙,鐵鏈僅僅用一根鐵絲三下五除二就開啟了老舊的大門。
古老的房間裡佈滿了灰塵,一看就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別說他了,計算是賊娃子闖進了這樣的房子也只會覺得自己倒黴走了趟空路。
而鐵鏈確按照尋金銀的指引衝進了臥室,在破舊的櫃子裡翻找了起來,一些記賬的紙片在四散,一堆老人的照片被丟到了地上,這些帶著沉重歷史回憶的東西都只讓鐵鏈變的越加交集,因為他發現自己實在太慌張了,竟然沒有考慮到阿爹會騙自己的可能。
換成平常如果落空了最多回去再來一次刑法,再逼供一下就好了,但現在,他已經做掉了三個跟隨的青幫門徒,空手而回的結果只會比阿爹更慘。
怪只怪阿爹從沒有欺騙過自己的孩子,這才讓鐵鏈本能的相信了尋金銀的話語。
“大師兄,師父都被妖怪抓走了,你還在這裡找什麼呢?”突然一個調侃的聲音從角落傳來,鐵鏈驚訝的掏出了合金刀片指向了聲音的出處。
只見窗臺邊月光下,沈冥正坐在一張老舊的沙發上,那慵懶的模樣和四周的環境融為一體,這才躲過了鐵鏈的警覺。
“原來是你!嚇死我了。”鐵鏈的緊張神情迅速平復了下來,“被抓走的不是師父是阿爹,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都在他們手裡,我這是回來找東西換他們性命的。”鐵鏈給自己的出現做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說明。
“你說的東西是這個嗎?”沈冥不以為然的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塊價值連城的盜聖玉牌。
“對!就是這個。”鐵鏈實在是太渴望得到這東西了,甚至忘記了掩飾眼睛中的貪婪,“快,快點給我吧,阿爹危在旦夕,就靠這個來救命了。”“是嗎?但你說的和阿爹說的不一樣啊,他告訴我的是一旦聯絡不上其他人和他,就要立刻來到這裡守護玉牌,而前來取這玉牌的傢伙,一定是內女幹。”沈冥嘆息道。
“我是內女幹?我跟了阿爹已經幾十年了,要出賣他早出賣了,用得著等到現在嗎?人命關天,我懶得跟你解釋,玉牌拿來,我們還是兄弟!”鐵鏈怒吼道。
“鐵鏈,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要出賣阿爹,你們的生活雖不光彩,但也算是逍遙快活了,一個盜聖的虛名,值得你為之獻上一家老小的性命去換嗎?”沈冥邊說邊將玉牌收回了口袋裡。
“當然他嗎的非常值得!不想當將軍的不是好兵,不想當盜聖的不是好賊,我等接阿爹的班已經等了幾十年,我記得他的每一句教誨,一切的形式準則非要做到讓他滿意位置,我已經準備好參加盜聖大賽,和各路高手競爭角逐盜聖的名號了,結果阿爹確突然的說我們不行,頂不起盜亦有道的牌'子。這算什麼?還沒搶救就宣判我們未來的死刑了嗎?他明明是我們的阿爹,為何可以如此自私殘忍?我不服!”鐵鏈將心中所有積壓的怨氣吼了出來。
“就是因為你們都是這個鬼樣子,為**將節操喪失,所以阿爹才會如此抉擇,現在看來,他是對的。”沈冥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