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馮家的威望僅次於我,我已經給她寫了書信,到那時,她將和我一起為你站臺,哪怕大哥和其他的長老反對,家主之位,非你莫屬。”顯然馮萬里並非突發奇想計劃了這一切,他可謂蓄謀已久。
“不,世上道路千千萬,我幹嘛要選個最難的去走?哪怕你給我個軍師的閒職,也比直面那群凶神惡煞的貨更爽吧?”馮泉頭都大了。
“小泉兒,我只問你一句……你可曾想過在馮家當家?如果你對自己的姓氏沒有疑惑,是否該為它的未來做點什麼?我一直相信天地之間有些事情是隻有我們可以辦到的,我完成了馮家在新時代的轉型,而你則將完成帶領老馮家脫胎換骨的蛻變。”馮萬里緊緊握著馮泉的肩膀道。
“就怕老馮家沒脫胎換骨,我已經被人脫皮拆骨了。”馮泉隱隱感到一絲的危機。
“你願意嗎?”馮萬里拿起了馮家印遞到了馮泉的面前。
“我不願意,卻也無法逃避,身體裡流著你的血,還有選擇的餘地嗎?”馮泉深呼吸,一把接過了馮萬里的家印,馮家第19代家主就此誕生了。
“好!這才是我馮萬里的好兒子!”馮萬里高興的舉杯,“來!我敬你一杯!”
“老頭子,你的肝,還能喝嗎?”馮泉真擔心他提前就掛了。
“你真當你阿爹是膿包嗎?氣功內勁在身,酒上內臟不傷元神,哪怕死前的一刻,保證也是硬邦邦的!”馮萬里拍胸脯道。
“隨便你作死吧!”馮泉嘆息的舉杯和老爹碰了一下,這對父子多年的積怨或許未完全散開,至少馮泉開始對這個他厭惡的家庭有了一絲的責任感。
後來的每天,馮泉只覺得自己變成了拜師學藝的孫悟空,一到晚上三更半夜就要往馮萬里的房間跑,一宿一宿的不能睡覺,學到清晨公雞打鳴才讓走。
馮萬里倒是省事兒,一句清修毛事都交給下面去幹了,白天睡覺就連馮家山莊的狗都不敢吠一聲吵鬧他。
馮泉可不行,每天有搞不完的功課要做的,他才16歲,必須每天和各種老師學習各種姿勢,四書五經這種文化課就不說了,還要跟武師練功夫的,稍顯不集中武師就一鞭子下去,才不管你是不是馮家少爺。
這是馮家的規矩,武師就算打不長進的馮家少爺,也是完全可以被接受的,反而打得越多,年終獎就越多,形成了一種變態得褒獎制度。
馮泉白天變得完全一點精神都沒有,扎個馬步都能扎睡著了,為此沒少挨武師的胖揍,身上一道道的鞭子印記,就跟S`M愛好者一般。武師也納悶,這貨每天都這樣,難道是捱打上癮了嗎?不會心理發生了扭曲吧?
大概就這麼過去20多天,武師面對冥頑不靈,堅持上課打瞌睡的馮泉已經完全沒脾氣了,“二十一少,你這是要怎麼樣啊?我已經勸了你那麼多,你都不聽,練功大忌就是分神,稍不留意走火入魔了,神仙難救。
你還是瞌睡連連,你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你知道嗎?”武師苦口婆心奉勸道。
“大師,你能把我放下來再聊嗎?這樣玩法很蛋疼的啊!是真的疼!”馮泉眼淚都是倒流的,因為他正用兩根銀針頂著一面針板倒立,兩腿還劈叉成了“1”字,一邊還掛著一桶水,襠部還給壓了一塊巨石增加重量。
“我這也是為了少爺你好啊,不用這種方法,你肯定又打瞌睡了。我真想知道,你夜晚都在幹什麼去了?”武師恨鐵不成鋼的嘆息道。
“我偷雞摸狗去了,你管我晚上幹嘛?”馮泉耍起了少爺脾氣,用這種姿勢他也很難懂得尊師重道的。
“看看看,你的態度就有問題,自古言,頭、師、父為一體也。我既然是你的老師,你就該像對父親一樣的尊敬我,你這樣,我真的很為難。”武師說話時,拿起了一塊巨石又加碼在了馮泉的襠部。
“你大爺的!”馮泉剛才的眼淚是流,現在的直接變成了飈出來,抓著銀針的手抽搐的疼痛著。
但讓武師和他自己都驚訝的是,從前的他是絕對無法辦到這樣的凝息運勁之法的,但現在的他卻能支撐長達半個時辰也沒疲態。這貨不會是吃了海狗油或者金坷垃了吧?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彪悍了?
唯有馮泉知道,老頭子傳授的馮家霸王拳內功心法,很是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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