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蔽力量,不管什麼場面,他都只能是黑暗中潛行的死士,與那些現在可以極力表現自己的喜怒哀樂進宮計程車兵相比,他更可憐。
他在等納蘭蔻,王爺的性命,需要她的藥,沒有王爺,這場仗也無意義,他不知道是誰拿得主意居然讓士兵們逼死了皇上把王爺走上了不得不前進的路,他很佩服這種敢作敢為的人,這場仗要是不決出勝負,終究是王爺的一個隱患炎日國的一個不穩定因素。
“強叔,情況怎樣了。”李安不知何時已經瞧瞧站到他身後雖然他現在還在養傷,但京城的廝殺聲,他也挺得真切,最讓他擔心的,還是王爺的安全,中了愁煞華佗卻無解藥,想在宮中也是性命堪憂。
“等吧,炎日國,變天了。”強叔抬著天幕繁星,納蘭蔻幾天去雲荒谷也有幾日了,為何還未返回,他有些擔心,要是龍骨草拿不回來,那就真出大事了。炎日國變主,該是主子的王爺卻命在旦夕,要是沒有龍骨草救命,那炎日國勢必再次陷入混亂。
納蘭蔻啊納蘭蔻,你可就辜負了我的信任,強叔仰頭心道。
“老爺老爺,回來了回來了。”
強叔聞聲轉頭,只見一位壯漢身後領著納蘭蔻他們走了進來,同行的,還有一名陌生男子,強叔皺眉,這個地方,陌生男子可是來不得的。
“耽誤這麼久,是何原因?”看納蘭蔻與那名男子虛弱的模樣,強叔心裡大致明白了幾分。
“強叔,我們遇見了伏兵,公子是中了瘴氣,至於這位,是公子死死抱著不放,硬要帶回來的。”看強叔面有怒色,一名壯漢趕忙解答。
“哦……先帶這名公子去療養,把公子帶到他的屋子。”強叔一聲令下,五名壯漢已經行動了起來,納蘭蔻與雲軒澈被分別帶到了兩處屋子,強叔則是跟在他們身後,來到了納蘭蔻的屋子。
“龍骨草呢?”一進屋子,強叔便揮退了婢女問道。
一名扶著納蘭蔻進屋的壯漢回道:“強叔,在李子那裡,這次,我們採了半揹簍,因公子中毒昏迷,所以才耽誤了路程。”
“好,找牛大哥來替她看看,我先去趟宮中。”方才還在心憂的強叔一聽到這訊息,頓時眉開眼笑。困擾他多日的憂慮,已經煙消雲散,只要王爺能醒過來,那炎日國還是炎日國,對於是誰當皇上,他不在於。
“恩,強叔,那名公子……”壯漢說的自然是雲軒澈,救下納蘭蔻之時,他們沒打算救下雲軒澈,但納蘭蔻就是死死的抱著不放,他們才把他帶出了院子,後來他們打算把他丟在雲荒谷,剛剛甦醒的納蘭蔻卻是堅決不願,所以他們才會一路把雲軒澈帶了回來,至於怎樣處理,在他們眼裡,還是要看強叔。
“先讓他養著,注意別讓他去後院就是。”
說完強叔就邁步出了屋,他一路穿過長廊找到了被那名壯漢稱之為李子的壯漢,拿到了龍骨草,然後又叫人去院子裡叫人了李安,兩人才出了朱府直奔皇宮。
李安是衛胄的貼身小廝,軍中許多人也是認識他的,所以強叔才讓他出面,而他自己,則是當了一名背竹簍的老漢,伴著他顫顫巍巍的進了皇宮。
現在街道上還很亂,各處可見打掃戰場計程車兵,根本無人趕出門,皇宮倒是不像街上那麼亂,這個時候百姓出門實在是可疑,更何況去的還是皇宮,李安玉強叔兩人剛出門還未走到御街,就被街道上巡查計程車兵大聲喝住,質問是不是奸細。
現在皇宮是被攻下,但難保有忠於衛國的奸細逃脫,所以士兵們的巡查很嚴格,斬草要除根,李指揮使在找到衛胄後便把巡查餘孽一事交給了幾支小隊,衛國本來就不得民心,忠於他的人除了那些大臣也找不出其他人,但那些大臣們現在卻不是可以抓得物件,所以巡查計程車兵們把目標放到了巡查大街上可疑人的身上,沒想到,剛剛在京城巡查了一圈正要回宮稟告李指揮使,卻在這裡遇到了兩個。
“站住,給你大爺站住,神色緊張步伐匆匆,你們這是要去哪啊?”
喝住了李安與強叔,這位巡查了一天卻連一個人都沒抓到計程車兵就開始不善的發問了起來。
“這位大哥,我要找王爺,我是李安啊。”李安跟著衛胄多年,多少士兵沒見過,哪個見了他不是點頭哈腰的,現在反而反了過去,總覺得不是滋味,別看臉色笑得親熱,心裡卻早已罵開了。
“李安?李安是誰?大爺我怎麼知道是哪的兔崽子,去去去,跟我去見李指揮使,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鬼鬼祟祟的大半夜出門,肯定是奸細。”士兵對他的這套推理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