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口說道:“今天我要點一道菜宴請一個人,菜名想必你剛才已經知道了。”
“是‘死無葬身之地’?”小丫頭好奇的看著張雲陽。
張雲陽哈哈大笑,好似是對自己的臨時起意十分滿意:“對,就是這個名字,就看你們東方大酒店敢不敢做?做得好了我這裡有賞。”
小丫頭也是滿臉通紅:“張哥您還是這麼幽默。”
張雲陽此時心裡藏著心事,自然也不願意多說話,只是擺了擺手:“下去準備吧,這道菜作為主菜,當然了,你們再去找一個能把這菜給介紹清楚的,到時候我要用他。”
小丫頭趕忙點頭,她自然是不明白張雲陽心中的用意,只是既然這位張哥開口,那麼東方大酒店就絕對沒有不去做的道理。
幾乎是一瞬之間,小丫頭已經匆匆忙忙的走到樓下,吩咐後廚趕緊設計這道菜,並且一定要設計的有理有據,讓這位一擲千金的張老闆,再出點血。
張雲陽靜靜地坐在包間之中等待著,不由得有些煩躁,難道是這人沒有來?
或者說他是在暗中觀察著自己?
想到這裡,張雲陽靈力陡然集中,下一刻的功夫,便看破妄之眼已經開啟,在破妄之眼下,這酒店裡的任何人都無所遁形。
張雲陽仔細的看著這酒店之中的每一個方位,並沒有發現一個可疑的人出現。
“向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雲陽撥通了電話。
向東此時也是苦著一張臉:“雲陽,我也不知道,樓下也沒有一星半點的異狀。”
張雲陽沉吟了片刻:“現在樓下就你一個人?”
向東點了點頭,“人已經都撤走了,樓下就我一個。”
張雲陽緊緊地皺著眉頭,淡淡的開口說道:“好,你繼續在樓下盯著,有什麼異動隨時報告給我。”
只看張雲陽結束通話了電話過後,便是撥通了另一個電話號碼,正是那酒吧小老闆的。
“怎麼回事?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那人怎麼還沒來?”
酒吧小老闆面對著張雲陽的電話戰戰兢兢,這位爺可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如果自己不是小心應對的話,那麼想必他還會再親自來一趟。
張雲陽眯著眼睛,聲音也泛著一絲冷冽,不由得讓這小老闆更加恐懼:“我我我……我也不知道,之前他也已經答應下來了,這回……這回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小老闆額頭的冷汗瞬間下來了,這種無端的恐懼讓他就連呼吸一下都感覺到十分的困難。
但現在,張雲陽卻是沒有一丁點的嗔怒,只是平靜的開口說道:“你再去打上一通電話,讓他快點來,赴宴都遲到,這可不是很禮貌。”
最後一句話裡,張雲陽的口氣明顯換成了威脅,這酒吧小老闆戰戰兢兢,聽著張雲陽那冷冽的話語,不由得汗流浹背,趕忙撥通了那神秘人物的電話。
“喂?是李哥嗎?張哥在東方大酒店等您半天了,您怎麼還不來?”
豈料電話的那頭,是一片沉默,只看電話撥通的剎那,便是一陣沉默,而後更是一個沉悶的男聲傳來:“知道了。”
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掛了電話的當口,便看他輕輕地在外套上擦去了手上的鮮血。
並且還淡淡的掃了一眼在自己身下的屍體,這屍體的主人,正是先前與這酒吧老闆做交易的李先生。
而現在他的命已經徹底的丟了,並且就在酒吧老闆打電話的前一刻。
“赴宴?”只看這人眯著眼睛,看來這姓李的定然是隱藏了什麼才對,一定要斬草除根!
想到這裡,只看這持槍男人靜靜的走在李先生的別墅當中,尋找著衣帽間。
開啟衣帽間的剎那,持槍男人滿臉微笑,找出一套西裝來,他要代替李先生去赴張雲陽的宴!
而張雲陽在這時,好似也意識到了或許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抬手時,便看到酒吧老闆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張雲陽淡淡的接起:“怎麼回事?”
酒吧小老闆一臉的苦澀:“剛才電話已經打通了,李先生說他馬上就到。”
張雲陽有意無意的開口說道:“那位李先生相貌和身形是什麼樣?”
酒吧小老闆頓時一愣:“李先生身材魁梧,膚色是中等,人的個頭很高,說話帶著閩南腔。”
張雲陽瞭然於胸,已經將這人的行貌特徵都已經記了下來,這便對著酒吧老闆開口說道:“好,既然這位李先生說了要來,那麼我就再等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