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丁家輝不會那麼晚才回來。
不知不覺間,厲中河又想起了剛才與席愛娟在床上纏綿的情景,此刻不由得有些好笑,他覺得對丁家輝這樣的人,就得用這樣的法子才能解恨,嘿嘿,老子日了你的女人,丁家輝啊,你能咋辦吧!
再想想席愛娟在床上的各種各樣的胡裡花哨的動作,厲中河的下半身再一次強硬起來,他覺得,席愛娟絕對可以算得上一個合格的H片演員,她的身體協調性很好,她叫起床來的聲音也格外的撩人,她的那片最為隱密的地帶,更是春光無限,比很多女人的下部都好看一些,紅潤一些,進去之後也非常的緊湊,讓人**騰飛。
讓厲中河無限鬱悶的是,像席愛娟這麼好的女人,比今年剛剛二十**歲,為什麼非得要嫁給丁家輝這個比她大了十歲的男人呢?她圖的是什麼呢?丁家輝能帶她什麼樣的好處呢?丁家輝那個又矮又胖的傢伙,估計他在床上的能力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究竟圖的是什麼呢?
更讓厲中河驚詫的是,這席愛娟竟然跟戴詠華有一腿,而且是無數腿,這件事丁家輝知道麼?如果知道的話,他將會是什麼樣的感受呢?
不管怎麼樣,厲中河今晚獲得了太多的讓人驚異絕密的資料,他已心滿意足。
最終,厲中河想起了剛才丁家輝提到的“青林縣形意拳館”,那位館長,究竟是何許人也?他竟然把雞鳴縣前任縣委書記祁勇山撞得掉下子懸崖,這樣的牛人,絕對屬於亡命之徒,他如果要來雞鳴縣對付謝天成和俺老厲的話,俺老厲應該如何應付呢?
猛地,厲中河感覺到了心頭一下子有了壓力,他覺得,那位從未謀面的形意拳館長,絕對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主兒!
側著耳朵細細傾聽,厲中河感覺到丁家輝和席愛娟還在沉睡,遂慢慢地閉上眼睛,調整呼吸,暗暗運起氣來。
不到五分鐘,厲中河的頭上便冒出了汗,汗水猶如雨下,不多時,他的整個身子便被汗水溼透了,但他卻感覺通體舒泰,適意無限,終於,他整個身心處於安全放鬆的狀態裡,再無牽掛的睡著了。
早上六點鐘的時候,丁家輝醒了。
丁家輝有個習慣,不管頭天晚上喝多少酒,他都會有次日清晨醒來,他還惦記著自己的工作!
剛一睜開眼,丁家輝感覺自己的頭好痛,眼睛也發花,這才意識到昨晚喝得太高太高了,連怎麼上的床都不知道。
咦,昨晚怎麼會喝高了呢?丁家輝躺在床上,揉捏著太陽穴,慢慢地反思著昨晚的事,然而,他的意識停留在厲中河的身子搖搖晃晃的時候便停止了,以後的事再也想不出來。
不管怎樣動腦子,丁家輝始終想不起酒醉之前和酒醉之後發生的事,只得作罷。
暈頭晃腦地從床上爬起來,丁家輝晃晃蕩蕩地走出了臥室,猛地驚呆了,他看到地板上直挺挺地躺著一個人,這個人,居然是厲中河!
哎呀,這厲中河怎麼了這是,天啊,厲中河不會出什麼事吧。丁家輝嚇了一大跳,腦子裡迅速閃過一個鏡頭:厲中河昨晚喝了好多的酒,這年頭,喝酒喝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報紙和電視裡三天兩頭地報道,厲中河的酒量真的不錯,但也經不住這麼個喝法啊,如果厲中河死了,死在我丁家輝的家裡,那可怎麼辦啊!
丁家輝的額頭冒汗了,額頭一冒汗,丁家輝也顧不得頭暈了,趕緊跑到老婆席愛娟的房間裡,三把兩把地推醒了老婆。
“別睡了,還他馬的睡,去看看厲中河!”丁家輝衝著老婆吼著。
席愛娟大驚,趕緊從床上坐起來,但她並沒有下床,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變化,她覺得自己在醒來之前跟人做過愛,而且激烈地做過愛,那種感覺所帶給身體的強烈刺激,是她有生以來所沒有過的,進入她身體裡的那份堅硬,那份陽剛,使她直到此刻還沒有完全退潮,儘管,她實在想不起來究竟是跟誰在做的愛。
看著老婆臉上紅潮陣陣,眼睛裡竟然情意綿綿,竟然對他的命令無動於衷,丁家輝也沒有過多的懷疑,還以為她還沒有從醉中醒來呢,再次吼道:“快起來啊,還愣著幹什麼,去看看厲中河。”
席愛娟一怔,這才如夢方醒,她不敢違抗丁家輝的命令,在這個家裡,他丁家輝是當仁不讓的王者!
趕緊下了床,席愛娟覺得自己的下半身隱隱作痛,甚至感覺自己的菊花部位也有些疼,一陣微微的微電波般的美妙感覺再一次湧上心頭,可惜,她實在想不起昨晚跟誰在做的愛,難道是在夢裡麼?可是,這樣的感覺,卻又是這樣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