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在“日”的下面有七道原始刀痕,由於猴麵包樹生長旺盛,恢復力也很好,所以張凡虎每天由上到下加深一道痕跡。當把七道都加深過一遍後也就是七天之後了,然後就在“周”的下面加一道更深的痕跡,而“周”下面的刻痕只有四道,這四道痕跡每一條當然是代表一週了。四周只有二十八天,張凡虎不可能糊弄自己每個月都是平年的二十八天的二月吧?所以張凡虎在四道刻痕下面在加了三道在一排的刻痕,代表多餘出來的三天。
當然“月”下面就是十二道代表每年的十二個月的刻痕了,在這道刻痕下面只有一道深痕,這是他剛才加上去的,由於十二道深痕的每一條要一年才刻一次,而以猴麵包樹的超強癒合能力來說,恐怕只有半月就恢復了,所以張凡虎直接在刻痕中嵌入了一截筷子粗的的猴麵包樹細枝。至於在十二道刻痕旁邊代表“年”的刻痕則沒有,那一條刻痕得明年的四月才刻上去,張凡虎不可能忘掉的。
張凡虎摸著這些密密麻麻的刻痕,尤其是那片空白部位:“我真的要在這兒刻下那一道深痕嗎?我難道真的要在這兒生活下去直到死去?”張凡虎心中突出難以抑制的迷茫與孤獨,又有誰在他這種情況下不孤獨、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