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放進去,任何人都不許耍奸使猾!”
眾人都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農民先走到那空缺前比劃了一下道:“我的手臂太粗,放不下。”接著劉存明、錢衛東、老神、唐軍、黃跑跑等人一個個也都上前去比劃了——顯然都不合適。
衡其悄聲對謝可、大頭、龍拐、劉勇、朱鳳練這些手臂比較細小的人道:“看來是咱們的手比較合適了,輪到了誰就是誰啊,誰也不許耍奸!”他說著,走上前,裝模作樣地往那空缺上比劃了一下,故作驚訝道:“哎呀,我的手臂也太粗,不合適。”說著就想將手臂拿開。
沒想到謝可、龍拐、劉勇等人一擁而上,抓住衡其的手臂使勁往那個空缺裡摁了下去,一齊叫道:“別耍奸,就是你了!”
衡其怪叫一聲,那手臂頓時便被摁入了空缺裡——其實也並不是很疼,就是心理上的緊張比較難以克服。
只聽“嘎軋嘎軋”一陣沉悶的聲響,那門立即往上升了起來!
衡其來不及抽出手臂,頓時象只粘在牆上的壁虎一樣被舉了起來,一直升到四、五米高的隧道頂部!
眾人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以往都是你的屁作貢獻,今天你總算是真正立了一回功!”
衡其被懸在隧道頂部上不沾天、下不沾地,他的馬子李詩茵可不幹了,鼓著眼睛罵道:“你們這些人就是衡其的好兄弟嗎?快把他放下來!”
唐金花也說道:“你們快把衡其放下來。”
衡其已經將手臂抽出了縫隙,只不過距離地面太高,他不敢貿然墜下來,因此只是裝腔作勢地在上面吆喝:“快救我啊!”
眾人嘻笑著搭著人梯上去救他——沒想到當站在人梯頂端的謝可快要靠近衡其時,忽然現衡其的身子正在往上升去,接著只看見他的一雙腿蹬了蹬,整個人便不見了!謝可恍惚還瞧見了一條粗壯的、斑黃色的大尾巴閃了一下。謝可嚇得連聲音都失了真:“臭小子你怎麼了,你在哪裡?”
“臭小子怎麼了?”下面的人吃了一驚,紛紛問道。
謝可臉色慘白道:“臭小子衡其被怪物吃了!”
“啊?臭小子被怪物吃了?”眾人皆驚得毛直豎。
“尾巴!往門裡去了!”黃跑跑忽然駭叫道。
“快,救人!”唐金花端著通用機槍率先追了進去,接著聽見了她的槍聲:“送送送送……”
眾人屁滾尿流地跟進去一看,只見唐金花端著槍緊盯著前方幽深黑暗之處,眉頭蹙得象兩條筆直豎立的線條,那手指則仍緊扣在扳機上,但卻沒有擊顯然是失去了目標。
“臭小子怎麼了?”李詩茵的哭聲也傳了進來。雖然衡其吊兒郎當,但她還是不希望他出事,兩人從初中就開始好了起來的,都說少年男女的心就各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但臭小子對她卻始終如一,因此這份情意也實是難得,李詩茵對他也早已情深意濃,如今臭小子出了事,她焉能不急?
十幾盞手電筒在洞中亂晃著,每個人都試圖找到那怪物的藏身之處。
“在那!”大頭又出了駭叫。
“在哪?在哪?”眾人紛紛驚問道。
“在那!”大頭的手電往前急指。
老天!只見在雪白的手電光柱下,只見十幾米開外一個水桶粗、數米長的斑黃色的怪物正在一點一點地向地下沉去……
“打!”眾人吆喝著一邊開槍掃射,一邊向那怪物衝去。
“別傷著了臭小子!”李詩茵慌得大叫道。唐金花也提著槍跟著眾人往前衝去……
那怪物只剩下一點點尾巴尖還露在地面上,衝在最前面的劉存明忽然張開雙臂撲了上去,一把拽住了那條大尾巴,想將尾巴拽住……
“別鬆手!”唐軍、農民、龍拐、錢衛東等人也都衝了上來,一齊揪住那條尾巴——照理四、五個大漢少說也有四、五百斤力氣揪在了這尾巴上,多少也能將它拽住或者使它停頓。但是,令人沒想到的是,那尾巴仍在往地底沉去,而且連帶著將揪住它尾巴的人也帶向了地底……
“快鬆手!”唐金花看出了端倪,急忙大喝道。
然而晚了,那幾個人就象陷在了沼澤中一樣,一齊沉了下去,整個人都不見了!老神伸手想拽住一顆人頭,沒想到只揪脫了一把頭……
“怎麼回事?”唐金花的目光似乎是盯著那把揪脫的頭,實際上她是看向前面的一個一米見方的凹坑,劉存明、唐軍等五個人就是從這個凹坑裡被那條巨大的怪蛇被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