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高度不夠還是怎麼著,總之他的屁股在鐵絲網上掛了一下,結果“啪嗒”直接摔在鐵絲網下,如同高空墜下來的一隻小狗,摔得是暈頭轉向。
楊浩將眾人一一扶起,然後招呼黃跑跑道:“跑跑,該你了。”
黃跑跑的背上仍有一點點生疼,不過,要強的性格使得他仍然將兩個腮幫鼓足了氣。然後咆哮一聲衝向木箱,企圖以一個漂亮的姿勢登上木箱。再象楊浩那樣瀟灑地飛躍過去。
沒想到他“咚”地一聲撞到了木箱上,將本已不太結實的木箱給撞了個粉碎一木塊、木屑四散著落到地上,黃跑跑的人也象個傻瓜一樣呆立在了木塊木屑中,
衡其等人氣的差點、吐血:“黃跑跑,你怎麼到哪就把洋相出到哪啊?你用那麼大的勁去撞木箱子幹啥?現在看你怎麼過來?你這就叫不撞南牆不回頭!”
黃跑跑張口結舌道:“我哪知道這木箱這麼不經撞啊?”
“好了,妾們再想別的辦法吧。”楊浩眼光四處一掃,看到不遠處有兩塊長木板。忙將一塊架在了那一面,將另一塊木板遞給黃跑跑道:“你自己架座橋,從橋上過來吧。”
真跑跑點頭道:”總算壞沒有弱智到連橋也不金 只見他抱著力兄”一引了鐵絲網上,成為一個四十度角的斜坡,然後順著斜坡走了上來,再順著楊浩給他架的橋走了下去,終於到達了對面。
楊浩道:“這些橋就架在這裡,等下唐老師他們來時還可以用。”他接著又回到鐵絲網的這一面,重新將電閘合了上去,恢復了洞廳裡的照明。
大家繼續前行。
行不多遠。便來到了一座巨大的石門邊。石門框上有一個巨夫的壁燈座。按理應該是裝壁燈用的,但是燈座上卻沒有燈泡,而且向下歪倒著。
農民上前敲了敲門道:“門後面是空的,也就是說;門後邊就是通道,看來咱們的方向是走對了,盜洞入口說不定就在這石門後邊。”
老神也伸出鼻子噢了噢道:“不錯,我已經聞到了一點點王者之
!”
衡其急不可耐道:“那咱們趕快把這座石門開啟吧。”
楊浩這時忽然提出了一個問題:“自從我們攻下了藍色廠房以後,為什麼這一路上會暢通無阻?剩下的那些匪徒都哪裡去了?”
“是啊。他們都哪裡去了?”黃跑跑接舌道。
農民翻了翻眼皮道:“他們肯定是退到地下來了。因為進入地宮是他們最要緊的事,所以他們不想與我們作更多的糾纏。”
“不錯,但是他們絕不會就這樣輕易地讓我們綴上他們,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千方百計地阻攔我們!他們不想與我們在地面上交手,怕引起官方和警方的注意,但是在這幽深的地下,那就很難說了。”楊浩點頭道。
“是啊,在這地下打得天翻地覆都不會有人知道!”謝可也贊同道。
衡其道:“看來那些人一定就藏在這堵石門後面一可是這道石門一定有機關!咱們該怎麼將這道石門開啟?”
“是啊,咱們該怎麼將這道石門開啟?”黃跑跑又接舌道。
正在思考的衡其被打斷了思路,不由火冒三丈道:“誰再接舌,我把他的舌頭割掉!”
黃跑跑伸出舌頭往他臉上虛舔了一下:“你割呀,你敢嗎?”
“你敢伸出來我就敢割!”衡其咆哮著猛力一抓一黃跑跑早將舌頭縮了回去。他抓到了一塊散著口臭味的乾焦嘴皮。
楊浩道:“你們兩個別吵了 農民、老神,你們過來看這個燈座,它象什麼?”
老神和農民不約而同道:“象牛舌頭!”
楊浩點頭道:“不錯,如果說整個燈座是牛頭,那麼燈頭就是牛舌頭”。他說著。上前將那“牛舌頭”用力往外一拔”
“嘎吱嘎。一陣悶響,那石門忽然動了起來,接著緩緩地往上方升起一石門被開啟了!
一股新鮮的泥士氣息混合著一種久遠年代的神秘韻味撲面而來。
老神先喜的搖頭晃腦道:“不錯、不錯,這正是帝王陵墓裡的王者之氣,看來我們的道路是完全正確的!”
衡其端著槍。大步一跨,就要往門裡闖去”
“小心!”楊浩這回沒有捏衡其的衣領而是聲嘶力竭地大喊了一聲。
衡其吃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急忙一個側身倒地,接著往後滑退了三、四米,”
“送送送送”一種扯油布似的聲音立刻傳入了眾人耳中。同時只見一道道火舌如遊走的狂龍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