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米,僅僅是臨江的一面險峻了一點,那也不是什麼不能涉足的龍潭虎穴,如果真有這樣的重寶,那難道不早就被人發掘出來了嗎?還等得到現在?”衡其道。
“臭小子你別打岔,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錢老2不滿地叫道。
“好,我就讓你把屁放完”衡其笑道。
“你說得對,五老山和短命崖附近的地形並不複雜,但近百年來卻就是沒有人能找得到那座古墓的入口,許多人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至於劉飛龍,北洋軍閥混戰時期曾想把這批藏珍獻給孫傳芳以作投名狀。但是當劉飛龍帶著孫大帥的人馬到達五老山時,自己也找不到當時將藏珍偷埋進去的地點了。”
“當時他是怎麼將藏珍運進古墓的?”龍運鵬問道。
“這件事我也不清楚,須得等到劉飛龍的後人來了再問個清楚明白。因為劉飛龍找不到埋藏寶藏的地點,孫大帥十分震怒,認為劉飛龍是在耍他,當即便將劉飛龍槍斃了,這件事情也終於成了百年懸案。因為劉飛龍一死,便再也無人知道埋藏寶藏的準確地點了……”
錢老2正說著,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下號碼,說道:“那人來了,你們有什麼疑問,現在就可以問他”
幾分鐘後,一個梳著分頭、留著小鬍子、穿著時髦的青年走進了包房。錢老2把他讓到沙發坐定,然後向衡其等人介紹道:“這位就是劉霖嶽先生……”
“劉農月?怎麼和農民同名啊?”謝可首先吃驚地叫道。
“是劉霖嶽,不是劉農月你小子把耳朵張大點,聽個清楚”錢老2嗤道。
劉霖嶽陪著笑臉和眾人一一握手。
衡其審視著劉霖嶽的小鬍子道:“你就是劉飛龍的後人?”
劉霖嶽點頭之交道:“正是、正是,我是他的第六代嫡系玄孫,他是我的太高祖父。”
“太高祖父、高祖父、曾祖父、祖父、父親,再到你,嗯,的確是第六代了。”朱鳳練點頭道。
“劉飛龍不是被孫大帥斃了嗎?怎麼還會生下你們這些子孫後代?”大頭奇怪道。
“太高祖父仙逝前已經生下了後代,並由姨太太帶著轉輾逃難,避過了追殺。”劉霖嶽道。
“錢老2剛才已經把大致的情況講了一遍,但還是有很多地方沒有講清楚,你能夠將詳細情況講一講嗎?”衡其問道。
劉霖嶽道:“當然可以。”
龍運鵬插話道:“我只對一點感興趣,那筆珠寶到底是真是假?”
“此事絕無半點虛假。這是本人的族譜,各位可以過目。”劉霖嶽說著,將一本發黃的草族譜遞到衡其的手中。
衡其接過看了看,果然是一本族譜,上面也確實清清楚楚地記載了那筆寶藏之事。
劉霖嶽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同錢老2所講的大致不差,甚至還要更詳細一點。
“那我問你,你高祖父是怎樣將那些珠寶運進五老山中的古墓裡的?”衡其道。
“你們的盜洞打在哪兒?是在五老山中嗎?”龍運鵬問道。
“不是太高祖父就是在臨江的短命崖上用繩索將珠寶一箱一箱吊上去的,洞口在懸崖的半中間,離江面約有五十多米。當時負責吊運的人共有十一人,四人在崖下的小船上,四人在崖頂,我太高祖父帶著兩人先從崖頂下縋到洞口,再站在洞口接應吊上來的箱子,整個吊運的過程持續了大半夜。在洞裡還有十人幫忙將吊上去的箱子透過一條暗道運進古墓裡。全部運進去之後,我太高祖父便將洞口用巨石塊封死,並且作了標記,使得洞口和懸崖的其他部分沒有任何的區別。不是當事人根本就看不出來,更別說找到洞口了。何況洞口離崖頂和江面的距離都有五十米,不是特別亡命的人根本就不敢在這樣的峭壁上攀登。因為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普通人斷不敢冒這樣的危險去尋找那個洞口。”劉霖嶽滔滔不絕,看來很健談。
“那你太高祖父是採取什麼樣的措施來保密的?那把那參與了的二十個人全部做掉了嗎?”龍運鵬問道。
按照一般普通人的思維,心狠手辣者都是這樣來達到保密的目的。
但是劉霖嶽卻搖了搖頭道:“我太高祖父對他手下的弟兄都非常愛護,他從來就沒有象那些心狠手辣之人要靠殺人滅口來保密。他手下的弟兄對太高祖父也都很忠心,從來就不會幹背叛義氣的事情,他們的口也都封得很緊,根本就沒有要把秘密說出去的想法。”
“人心隔肚皮,你怎麼知道一百年前的情況?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