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產石油,修建了輸油管道只能收一點過路費,哪裡能滿足他們的願望?!
當然,兩條管道同時建設,緬甸也是可以接受的。千不該萬不該的是他們在欽鈕身上的投注太大,現在積重難返,沒有丹瑞的同意,任何人也不敢再跟海油談下去。
見周子夜態度堅定,戚瑜也就沒有繼續往下說了,嘆了口氣,將周子夜他們送出了房間。
與她同行的助理張洪偉將門關住後說道:“要說起來,的確是海油做的過分了,我要是他,也不會轉過來再幫海油。”
另一個同事姚繼敏卻反駁道:“誰知道他在後面有沒有搞鬼?!以他跟緬甸政府上層的友好關係,想給海油增加點談判難度不是輕而易舉的?!”
“那如果他真有這麼大的本事,海油拋棄他這個盟友,豈不是有眼無珠,活該他們談不定?!”
戚瑜對這種沒有結果的對話毫無興趣,打斷了他們的爭執說道:“時間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早起呢!”
把蔣金龍送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周子夜在屋子裡坐了下來。先給蔣金龍遞過去了一根菸,幫他點燃了之後說道:“最近一段時間要好好留意一下泰國和緬甸的反應,他們那邊一有了回覆,就立即將香港那邊的籌委會的律師和幾個總規劃都拉過來,正式展開談判。我這回去香港後就要馬上去秘魯,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