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我們不應該用人類的標準來描述他了，這是對我們的不公平。”

馬克哈哈笑了起來。“是啊，真是羨慕他呢！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擁有了數不清的財富，我很難想象二十年以後，他會有一個多大的帝國！”

周子夜笑道：“我不認為會比得上你們家族。”

馬克卻笑著搖了搖頭，閉上了嘴巴。在那一瞬間，周子夜在他的臉上發現了一絲很讓人疑惑是神色。有自豪驕傲，卻也有一絲煩惱和陰沉，看來所有的家族都不像他表現的這麼風光啊。

貝倫貝格銀行的總部是一棟十六層的方正大樓，正門還沒有臨街，門口就是周子夜他們剛剛出來的酒吧。在夜色裡，這棟大樓呈現出一種肅穆的姿態，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幽暗。

馬克介紹說道：“這棟大樓是銀行原來的大廈在二戰時期被炸燬了以後，才修建起來的。實際上，漢堡私人是德國最古老的城市，但是城市的面孔卻是最新的，這裡大部分的建築在二戰中都被破壞，後來才重建的。”

周子夜沉默了一會說道：“我現在還有一點疑問，對於跟我的合作，你們家族的成員們都是怎麼認為的？”

馬克直言不諱地說道：“你的崛起是一個奇蹟，能夠在眾多的機構中憑藉著投機獲得超過一百五十億英鎊的人，你是第一個。而且在這個崛起過程裡，你並沒有剝削太多人的利益，這更是一個奇蹟。我們研究了你幾乎所有的操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