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自己所要對付的那些人,所以,能幫忙的還是會幫忙。
許凡昇把這裡的事交予小寶後,就獨自一人開始到處尋找雲可可。
他放眼看去,沒有自己熟悉的那個身影,他的心不由的收縮,出事了嗎?不會的,不可能的。
他開始一個一個帳營去找,每每都是失望而歸,希望越來越小,他的腦子越來越混亂,可他還是不斷的提醒自己要理智,要理智,他在最後一個帳營前止步許久,他緊揪著簾子。一股力讓他差點將這簾子扯下,他使自己平靜下來,緩緩地拉開了簾子走了進去。
“你好,請問這兒有個叫雲可可的人嗎?”許凡昇對著一個小護士問出口,他屏息的等待她的答案,這句話他已經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可沒有一次得到他所希望的答案,只恐怕還得不到他所希望的答案,他可能就要出動組織的能力前來個大搜尋了。
“可可嗎?她在那。。。人呢?”小護士指著那個角落,可那隻剩下瀟洋和兩個小朋友了,許凡昇長舒一口氣,沒事就好。
他邁開長腿向著那角落走去,彷彿所有人都在給他讓道似的,一路暢通,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瀟洋問“你好?知道可可去那嗎?”
許小小眨巴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這個大哥哥好帥啊。
季南楓一巴掌打在許小小腦袋上,力度不大,可許小小卻一副委屈摸樣看著季南楓。兇巴巴的,打什麼打。
瀟洋看清來人的摸樣,腦袋一個激靈“你是許總?許凡昇?”
上個月,雲可可公佈戀情之後,兩個人都沒有一同出現在公眾的視野裡,因此,各種猜測湧出,說什麼兩人感情破碎,許凡昇結識新歡等說法。
然而云可可只是留給了大家一句“我們很好。”
他也好幾次問她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她也只是笑著回答他“我和他真的很好,別想多了。”之後,他也沒再多問。
許凡昇挑眉“你認識我?”
“嗯,我是可可的經紀人,所以會知道些。”
“可可呢?”
“她說出去走走。”
“謝謝。”許凡昇向瀟洋道了謝就轉身出了帳營,他抬頭,這陰沉沉的天,在他眼裡都有了色彩。
雲可可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屈膝坐在一塊石頭上,她脫了高跟鞋,紅腫的腳丫,還附有幾顆小水泡,疼死了,她一邊揉著著自己的腳踝,一邊抬頭看著了無生氣的周邊,老大,你怎麼都不來找我?
想著想著突然笑了,剛剛公佈戀情的那天,手機都快被米諾他們打爆了,一個個都問她是不是發神經,許凡昇不是死了嗎?她很簡單的丟給他們一句話“沒死,活得好好的。”
他們一個個都以一副你沒救得摸樣看著她。
她將自己的腦袋埋在兩膝之間,她好累,好想現在能有個人可以依靠下,一下下就好,可是。。。沒有。
突然,身上多了一件外套,雲可可驚得轉頭,外套從肩上滑落,她看到了自己思念依舊的人兒,她眼底閃過欣喜的神色,再而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立馬拿起高跟鞋,起身,轉頭就走。
她赤著腳踩在那些尖銳的石子上,一瘸一拐的疾步走。
許凡昇看著她自虐的行為,立馬撿起外套,跟上,扯住她的手臂慍怒“你在做什麼?”
雲可可甩開他的手“走路,你看不出來?”
許凡昇一個大步擋住她的去路“你在鬧什麼。”
“讓開。”雲可可美目瞪著他,語氣不善。
“我抱你回去包紮。”許凡昇不由分說的抱起雲可可,雲可可一聲驚呼,整個人離地,無奈之下只好環著他的脖頸。
兩人一路上一言不發,保持沉默。
他將她抱入帳營中,將她放到椅子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坐著等我。”他對著她說,接著轉身走去拿些藥品,她的視線緊鎖在他的身上,他是那麼的高大,是那麼的讓人忍不住的去依靠他,他轉身,她立馬將自己的視線從他身上移來,落到放在裙上的手。
許凡昇單膝跪地的在她面前,將她的腳架在他的腿上,用酒精消毒,她吃痛的出聲“疼。。。輕點。”
“叫你逞強?自找的。”許凡昇雖然嘴上不饒她,但手上的動作還是放輕了,他仔仔細細的為她清理著傷口。
雲可可咬牙堅持著,下唇都快被咬破了。
許凡昇替她包紮完畢,還找了雙簡單舒適的拖鞋讓她穿上,她的左腳被紗布包裹得腫得像豬蹄一樣,那高跟鞋也穿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