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用。本來,祁雲山是沒有靈肖出沒的,不知為什麼,那天竟跑出一隻巨人猿來,一掌把江寒楓打下了懸崖。江燦與江寒月怒不可遏,奮力擊殺巨人猿,然後到懸崖下去找江寒楓,結果發現江寒楓掛在一棵大樹上,幸未斃命,於是歡歡喜喜把江寒楓背了回來。
江寒楓的父親是名煉丹師,深通藥理,當時給江寒楓檢查了身體,發現他傷勢並不致命,笑著說:“這小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立即給江寒楓用藥,但說來也怪,明明江寒楓傷勢不重,卻遲遲沒有甦醒過來。
聽著江寒月的講述,江辰才驚覺自己已變成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這讓他真不知從何說起,沉默了半晌他才開口道:“我不是江寒楓,也不是你的弟弟,我叫江辰。”
少女秀眉緊皺,擔心地道:“弟弟,你這是怎麼哪,該不是把腦子摔壞了吧?”說著伸出纖纖玉手,搭在江辰額頭上。
江辰輕輕拿開江寒月玉手,道:“我沒問題,腦子清醒得很,我真不是你弟弟江寒楓。”
江寒月聽他這麼一說,眼中頓時佈滿愁雲,緊緊握著江辰的雙手,道:“弟弟,你這是怎麼哪?”說著,眼中已浮起一片水霧。
“啊,楓兒醒了?”江少華從門外走了進來,向江寒月問道。
“是啊。”江寒月答道:“可是,弟弟他怪怪的,爹你快來看看。”
“怎麼回事?”江少華走到床前,一邊為江辰把脈,一邊問江寒月。
江寒月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江少華奇道:“有這事?可是,他脈象很正常啊。”接著對江辰道:“楓兒,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江辰道:“我記得啊,可是,我真的不叫江寒楓,我叫江辰。”
“爹,你聽到了吧,弟弟他怎麼盡說胡話呢?”江寒月深深皺起了眉頭。
“月兒,你別急,弟弟身體沒事,等幾天就會好的。”江少華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安慰江寒月道。
不久何琳回家,江寒月便道:“媽,弟弟醒了,可是,從前的事他都不記得了……”
何琳坐到床邊,看著江辰,笑道:“楓兒,你醒了?身上還疼不疼?”
江辰道:“不動就不疼,一動就疼。”
何琳伸手輕輕撫著江辰臉龐,對江寒月笑道:“沒事啊,弟弟很好啊。”話沒說完,江辰已輕輕將何琳的手推開,道:“我不是江寒楓,我叫江辰。”
何琳與江寒月面面相覷,一臉愁雲。過了一會兒,何琳強笑道:“沒事,醒來了就好。楓兒,餓了吧,我剛才到市上給你買了些大補的食材,我這就餵給你吃。”說著取出買來的靈肖肉餵給江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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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言少敘,透過江寒月等人的精心照料,江辰傷勢恢復得很快。他以前曾做過小乞丐,臉皮子厚,頗懂得見風使舵、順水推船,如今他異世復生,舉目無親,既然人家一家子非要把他當作江寒楓,一來二去,他也就認可了這一新的身份。於是,他滿心都是重獲新生的喜悅,還有那麼一點點認了個美女做姐姐的竊喜,只是經此變故,他一身內力化為烏有,不免有些美中不足。
沒有內力,還不會重修嗎?江辰(哦不,應該叫江寒楓)一俟身體略微復原,便緩緩運轉歸元神功,一絲一縷地凝聚丹田內力。
十日之後,江寒楓歸元神功已恢復一成,由於有了內力,他便以內力輔助療傷,身體很快恢復如初。
這幾日,江燦天天來看望江寒楓,他二十出頭,長得帥帥的。江寒楓察顏觀色,認定此人便是他未來的大舅子,兩人很快打得火熱,親得比親兄弟還親。
看看江寒楓身體強壯更勝往昔,江寒月便纏著江少華給弟弟洗禮肉身、打通經脈,以便他早日踏上修仙之路。江燦則暗自向父親求助,要請他父親來為江寒楓打通經脈,奠實修仙征途的第一步。他父親正是江氏家族的族長江天南,靈士初級修為,比江少華元尊後期修為高出一截,由他出手為江寒楓打通經脈,效果自然比江少華出手好得多。
這天晚上,一切準備停當,江少華伸出右掌抵在江寒楓丹田,潛運元力,緩緩透入江寒楓丹田。江寒楓只覺一股柔和的元力,緩緩地在體內經脈中游走,渾身暖洋洋地,四肢百骸透著說不出的舒服。他此前曾是武林高手,有過練功的經歷,覺得這股元力頗似內力,仔細感應,卻又似是而非,心中暗暗納罕。
江寒楓心中暗暗納罕,江少華心中卻是納罕更甚。他慢慢將元力收回,睜開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