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小肚兜覆蓋在白嫩嫩的小肚子上,頸間掛著金燦燦的長命鎖,隨著他伸手去抓的動作發出嘩嘩的聲響。他圓滾滾的手腕上扣著一隻銀鐲子,像極了畫裡跑出來的小童子。
那高大帥氣的男子手掌撫上兒子的小腦袋,耐心的教他說話,“兒子,叫,夏~叔~叔。”
“Nai Yi~Nai Yi~”
小傢伙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說些什麼,牙齒還沒長齊,一笑便露出兩顆下門牙,可愛極了,鬱北笑著刮刮兒子的鼻子,將他的紅色的小肚兜往肚臍眼那拉拉。
“累了麼?老婆?”
唐季城把她漸長的頭髮往耳後掖。
“還行。”鬱北甜甜的笑,面色中多了一絲穩重。
“小寶,下來!”唐季城命令。
這小娃娃一聽要下地了,樂的直蹬腿兒。鬱北蹲下去把他放在地上,唐魚小寶就像是小企鵝一樣搖搖晃晃的往七七的方向走。
鬱北和唐季城相視一笑,走過去和夏輕夜打招呼。
一見輕夜,鬱北馬上淡卻了母性光輝,換上一副痞痞的樣子。“我說,夏總日理萬機的,怎麼有空相妻教女啊?”
唐季城站在鬱北的身後淡笑著點頭,夏輕夜也笑著點頭,算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招呼,然後回應鬱北,“卿夏今天把不舒服,七七牙壞了非要我陪著。”
“卿夏不舒服?嘿嘿,莫不是有老三了吧?”
鬱北一邊用眼神看著兒子一邊打趣他。
“天哪!兩個就夠嗆了!”夏輕夜無奈的笑笑,問道,“你們兩個難得回來,去我家吃飯吧。”
“嗯,好,”唐季城淡淡的笑,“正好有事和你談談。”
兩個男人因為兩個女人的關係也變得熟悉,生意上也經常往來。
那邊被冷落半天的七七突然不滿的大叫,“爸爸你快數呀!快數呀!”
“哦!馬上就數…一…”
“數到三了!”
“哦…三…四…”
噗!鬱北笑噴,回頭小聲對唐季城說,“你看,多虧我們要的是兒子,像輕夜這樣上怕老婆下慣女兒的,多悲哀啊!”
“沒啊,我倒覺著不錯,要不我們再要個女兒…”
“找揍!”
“兒子你幹嗎呢!”鬱北突然小聲說,唐季城反應過來,一個健步衝過去,靠近一看,小寶正站在七七的躺椅下撒尿呢!
那小子用肉呼呼的小手掀開自己的肚兜,衝著七七的椅子便開始嘩啦啦的尿,小小的水流順著大理石的縫隙慢慢蜿蜒,正好鑽到正在認真堵牙的牙科醫生的皮鞋下…
唐季城趁小七七沒發現,連忙把兒子夾起來,將他白色的小褲衩拉上來蓋住屁股,那小娃娃撅著屁股被打橫夾在爸爸健壯的胳膊裡,頸上的長命鎖垂下來嘩嘩的響。他明知道自己在惹禍,卻還是露出兩顆小白牙彎著眼睛笑,那神情,和他媽媽小時候的搗蛋相一模一樣。
鬱北滿臉黑線,過去鼓勵了小七七兩句,便託家帶口的先遛了,告訴輕夜看完可可和爸媽晚上再去他家吃飯。
那一小攤童子尿靜靜的流淌在七七的躺椅下面,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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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北和唐季城花田月下私定終生的第四年正式註冊結婚,過了四年的二人世界,便生下了唐魚小寶,這孩子當初險些被鬱北給折騰掉了,就因為她回國陪卿夏那期間,寶七去了墨爾本找唐季城,鬱北當時不知道自己懷孕,脾氣特暴,一聽寶七在墨爾本頓時炸毛,賭氣不見唐季城,還砸了沈井原的場子,唐季城得知她懷孕又打架的訊息後,嚇得不清,連夜趕到C市,解釋誤會,其實寶七也只是想來看看哥哥和鬱北,而且是蘇蓉媽咪陪著來的,沒想到正趕上鬱北不在墨爾本,她還接了鬱北給唐季城的電話。
自那之後唐季城寸步不離,鬱北做什麼他都跟著,生怕她又惹出什麼亂子,和夏輕夜一樣,煙都給戒掉了,每天捧著本孕婦指南,想想那段時光唐季城還痛並快樂著呢!
而當時公開性別前鬱北已將鬱氏控制在掌心,兩人低調的註冊結婚,由於定居國外,也並沒有造成什麼輿論影響。
唐魚小寶和卿夏的小兒子夏小正同歲,兩人當時同時懷孕,孕產期間自然形影不離。兩家人經常飛來飛去的串門喝酒。
鬱北很久沒有喝的這麼High了,從卿夏家吃晚飯回來就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小寶放到了岳父岳母那照看,唐季城抱著老婆回到鬱北當時租住的那間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