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蘇卉一路上安安靜靜的坐在車裡,手上帶著手銬,卻依然一派泰然,像是坐在自己家車子裡般安然,一路上時不時還和三人聊聊天:“你們叫什麼名字啊!”
當然沒人回答她,蘇卉又道:“別擔心,我知道你們是聽命令辦事,而命令你們的人就在剛才的火車上,還是個女人,我說的對不對?哦,放心放心,我是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蘇卉一路上絮絮叨叨的找那三人說話,也套出了不少的訊息,比如這三個人都是真得警察,去逮捕蘇卉也只是聽命行事,再比如,命令是他們局長髮出的……
三人一路上也算是看出來了,蘇卉根本就不是什麼要犯,不過他們也不可能自作主張的放了蘇卉,不過對蘇卉多少存了些同情,也不知道這閨女怎麼得罪了局長,唉,真是可憐,著要是真進去了可不毀了一輩子……
反觀蘇卉好像並不擔心,這不,蘇卉還沒被帶到警察局,那三人中貌似頭領的人接了一個電話,回頭看著蘇卉道:“好了,局長髮話了,你可以走了!”
蘇卉一臉的欣喜:“真的?”
“真的!小姑娘,我不知道你犯了什麼事,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不過自古就有句話民不與官鬥,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那名警察說的語重心長,蘇卉當然知道他的意思,感激的笑了笑,便離開了。
蘇卉沒有在這個地方停留,直接又返回了車站,等青狐尋著氣味找到蘇卉,一人一狐又再次踏上了去京都的火車。
而宋研珊走出巷子沒多久就清醒了過來,見自己不但跟丟了青狐,還親自打電話讓放了蘇卉,心中怒火直線上升,逮住後面的大漢就是一頓臭罵,大漢也是冤枉,但此時也明白過來自己家小姐恐怕是著了那隻青狐的道。
見小姐對那隻青狐還不死心,還欲組織人手去奪取,大漢欲言又止道:“小姐,那隻青狐不簡單,我們還是不要冒險了!”
在大漢的眼裡,一直小小的寵物根本就不值得小姐去冒險,而且還是如此危險的寵物更不能跟著小姐。
“蠢貨!”宋研珊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接著打電話安排。她當然知道那狐狸不簡單,要是簡單了還不配讓她組織人去奪了。
大漢摸摸頭,不再說話,覺得大人物的世界真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能夠猜的透的。
蘇卉一路到了京城,也沒停留,直接去機場上了飛往香港的飛機,也就敢剛好錯過了宋研珊派來的一波又一波的人馬。
宋研珊派人在京城以及青山市搜尋,絲毫不知道她惦記的青狐早已到了香港。
飛機上青狐一臉哀怨的蹲在籠子裡,時不時的看看蘇卉,以顯示自己的不滿,驕傲如它怎麼都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會心甘情願的呆在籠子裡。
蘇卉也是無奈,要上飛機,青狐就必須進籠子,這是規矩,還不足夠強大的她必須要遵守的規矩。
前世今生兩輩子,蘇卉第一次乘坐飛機,當然也不知道帶寵物必須關籠子,也能理解青狐的哀怨,畢竟是自由慣了的。
蘇卉的後排做的是一箇中年男人和一個大約七十多歲的老人,因為那個中年男人噓寒問暖殷勤的伺候著老人,蘇卉剛上飛機的時候就多看了幾眼。
老人看上去身體很健朗,滿臉的慈祥,見蘇卉看自己這邊,還笑著問:“小姑娘,你是不是也覺得阿堅管的太多了?”
被老人稱作阿堅的中年男人恭敬的道:“老爺,阿堅只是擔心老爺的身體!”
那老人卻惱道:“我在跟小姑娘說話呢,沒你什麼事。”
那阿堅果然閉嘴,恭敬的坐在一邊不再說話,不過該怎麼還是怎麼,一點也沒有因為老人的話就對老人少了關心。
蘇卉看著著老頑童一般的老人,以及那明顯是下人卻特別關心老人家的中年男人,也笑了笑,卻沒有接話。
老人見蘇卉不答話,看了眼蹲在蘇卉腳邊的青狐,又笑道:“你這寵物貌似不太高興啊,你看著小嘴兒噘的!”
青狐眼睛一亮,感激的看了眼老人,然後眼巴巴的看著蘇卉,期待著蘇卉能因為這個老人的話把它放出來。
“老人家,它自上了飛機就這樣,不願意呆在籠子裡。”蘇卉表示無奈。青狐明顯的蔫了,低下頭臥在籠子裡,繼續躺屍。
老人看著青狐人性化的動作,高興的哈哈大笑:“好久沒見到過這麼靈性的寵物了,小姑娘一定很喜歡的吧。”
蘇卉笑著點了點頭,便回頭不再理會,雖然老人釋放的是善意,但通身的氣勢和對青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