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這畢竟是老闆的命令,他不得不按照老闆說的去做。
蘇卉自然注意到了保鏢的表情,在保鏢走後,蘇卉問道:“他一直都這麼吵?”
“從昨天被關進來就一直吵到現在,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這麼大的精力!可以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睡,一直大喊大叫。”李天韻說著搖頭苦笑。
蘇卉皺眉,又問:“都說些什麼?”
“能說些什麼?無非就是讓我們放了他,不然我們就完蛋了之類的,不過小卉你真的不打算放了他?他老婆的家族可是很厲害的,一般人得罪不起。”李天韻說著看向蘇卉。
蘇卉微微一笑,斜了李天韻一眼,道:“難道你不打算放了他?就不怕對方報復?”
李天韻摸了摸鼻子,淡淡的笑了笑。
是了,自己都知道放了他才是對自己最不利的事,蘇卉這麼一個逆天的丫頭又怎麼會不知道。
他們都知道,不管放不放齊卡麥,兩家的仇都是結定了,那放與不放還有什麼區別。
蘇卉和李天韻說話的功夫,耳裡還是不時傳來齊卡麥張狂的笑聲,那個保鏢過去似乎一點用處都沒有。
蘇卉淡淡的笑了笑:“還真夠張狂,走,我們過去看看。”
說著蘇卉和慕容在李天韻的帶領下來到了關押齊卡麥的地方。
此時的齊卡麥和蘇卉第一次見到時的模樣已經大不一樣,他正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剛才被李天韻命令去讓他住嘴的保鏢正一鞭子接一鞭子的打在他的身上。
可是齊卡麥好像就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依舊張狂的笑著:“哈哈哈,小輩,無恥小輩,你們就等著報復吧……我的家族,我夫人的家族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那保鏢一鞭接一鞭子的打著,嘴裡不時的吼著讓他住嘴的話,可卻毫無辦法,眼看著蘇卉他們已經走了過來,那保鏢欲哭無淚,臉色十分難看。
蘇卉皺了皺眉,走過去,直接讓那保鏢停了下來,那保鏢終於鬆了一口氣。
唉,他還從來不知道施刑人還會有比受刑人累的時候。
那一鞭又一鞭的下去,自己越打越累,對方反倒是越打越興奮,這是哪門子的道理?保鏢臨走的時候還悄悄看了齊卡麥一眼,百思不得其解。
蘇卉看著面前的齊卡麥,冷冷的笑道:“前輩好像很享受?”
“哼!就憑他?撓癢癢一般!”齊卡麥不屑的笑著別過臉去。
蘇卉冷笑道:“是嗎?那這樣呢?”
蘇卉說著伸手在齊卡麥的手指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可就是這輕輕的一下,齊卡麥就疼的大叫一聲,然後叫聲又戛然而止,額頭迅速冒出一顆又一顆的汗珠,嘴巴張大大口大口的吁氣,直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蘇卉微笑著看著,等齊卡麥稍稍緩過點勁來又道:“怎麼樣,感覺這癢癢撓的舒服嗎?還要不要再撓撓?”
齊卡麥狠狠的看著蘇卉,不發一言。
還真夠硬氣!
蘇卉冷冷一笑,又在他另一隻手的小拇指上輕輕的一捏,接著,齊卡麥身上血跡斑斑的衣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汗水侵溼,疼的臉部肌肉直抽搐。
就連李天韻和慕容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剛剛的保鏢還沒有離去,就聽到齊卡麥的笑聲戛然而止,好奇之下回頭看看,這一看便怎麼也回不了頭。
她到底用的是什麼手段,為什麼剛才還嘴硬無比的齊卡麥在她的手底下連一捏都挺不過去?
看著齊卡麥臉部抽搐著的肌肉,那保鏢生生的打了個寒顫,那得要多疼才能讓一個硬漢變成現在這樣?
她真的就只是一個小女孩嗎?保鏢看著蘇卉臉上掛著的人畜無害的微笑,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便匆匆離開,他怕看的多了晚上會做噩夢。
李天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手底下的人沒有一個有辦法對付這老頭,蘇卉一上來就只是輕輕的那麼一捏,就能讓他成功住嘴,最主要的是她臉上還笑的那麼的甜,那麼的無害……。
李天韻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眼前的人般,一遍又一遍的打量著蘇卉,像是要自此將她看穿一般。
慕容從始至終都面無表情的看著,只是每當蘇卉臉上掛著笑,對著齊卡麥那麼輕輕一捏的時候,慕容的嘴角就微微翹起一分,在心裡無聲的道:這才是我慕容看中的人,我慕容看中的人就應該這般!
一股深深的自豪自慕容心底升起,從此更是認定的眼前的人兒,我慕家的未來主母,豈能是泛泛之輩,就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