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力道使的不足。
蕭欣怡被腳揣在了臀部。
噗哧……
一個很漂亮的馬爬,驚呼之下,人飛了出去。
若說有人運氣好,有人運氣不好,蕭欣怡的運氣可是好到爆發。
先是連續兩次躲開對方的必殺一擊。這一次雖然被踹了出去,可飛的位置卻不是別人,正是呆坐在地上的葉一。
啊!
驚呼之下,倉促之間,蕭欣怡撲在了葉一的懷中。
咣噹,一下子把葉一撞倒在地。
呆愣的葉一後腦著地,砸出來一個沉悶的聲音。
也隨這這樣的一聲,將葉一從那呆傻的狀態中徹底驚醒過來。為何葉一會這樣,暫且要稍加提點一句,葉一曾在那一炷香的夢中,度過了清晰的一生,愛恨交織的一生,夢境太真,讓葉一回魂之後竟然一時之間沒有從那夢中回過神來。有道是自然醒的夢都不記得,驚醒的夢最是深刻。
法華加快的夢的節奏,速度,最後憤怒的喊‘醒來,醒來’卻是真的將二人驚醒,所不同的是,女性做夢乃是習慣成自然,沒有夢的夜晚多數都屬於男人。所個糙點的理由,咱們把這個暫且叫做抗體。
女性對夢的抗體,是男性的很多倍吧。且是這樣去評論,如是這般後,蕭欣怡的醒來,如同循序漸進,逐漸接受了夢中的一切。雖然痛苦、愛恨交織,可畢竟只是夢境,況且人家一個大姑娘,也不可能從夢裡醒來後就要死要活的吧?再者說了,蕭欣怡不懂得入夢之說,只當是女兒家的一場春夢了無痕。
更兼而有之的是醒來看到不熟悉的環境,還聽到了威脅殺人的那種話語。讓身為警察的蕭欣怡在第一時間作出最好的心裡調整。
反倒是,葉一在這方面實在差勁的緊了。
漫說之是一場夢,何必如此?
但那道家黃粱、佛門入夢都是錘鍊道心的上層東西,葉一這種野路子,何曾受過這樣的錘鍊?如夢似幻,真真假假的夢中百年,、享受了生平不曾享受過的愛恨、生死、情仇。讓葉一才會在忽然醒來後,變得沒了目標,懵懂而痴呆。
而從罩幕破碎,老高頭奮起,再到蕭欣怡反攻,時間不過分鐘而已。
葉一的狀態還一時沒有調整過來,這種狀態其實持續的時間不會很長,人嘛,總是最容易調整自己心態的人。
可這時候,生死攸關。又沒有人去提點葉一,不管是樓上生死不明的太易、還是身後三個佛法高深的和尚,皆盡幾乎生死都被那妖孽的殺無仇所掌握。蕭欣怡醒來後奮起反抗,也只是眼角中流出那麼一抹子難以明言的溫情。隨即就投入了戰鬥中去。
這一撞,卻是把葉一從那夢幻中撞醒過來。
清醒過來的葉一,面對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著實要悶騷一下,這貨的悶騷本質始終不曾改變過。竟然在這樣的環境下調侃一句:“你想再續夢中情緣啊?”
本就為那夢中之事嬌羞內心的蕭欣怡,被葉一的一句話搞亂了芳心,曖昧的情愫眼看著就要迸發出來,讓兩個人沒準兒就如蠶結蛹,合了二人心意的時候。
蕭欣怡忽然反應過來,後面還有一個追命的人來著。而且,這時候耳後生風,那必然是一次重擊來的。蕭欣怡來不及回應葉一的調侃,猛然一把抱住葉一,腰桿和下肢用力,就這麼抱著葉一,嗖地一下滾到了一旁。
嘭!
葉一這才看到,剛才所躺的位置,已經落下了一隻穿著黑色皮鞋的大腳。
念動之間,算計剛才那腳落下的力度,不由怒上心頭,這是要置人於死地的一腳!
葉一推開抱著自己的蕭欣怡,入手處似乎有些柔軟,嗯,手感不錯,緊接著一躍而起。
那腳的主人竟然沒有再攻擊,反而停下了身形。
葉一蹙眉看去,竟然是熟人。不由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嗯?你怎麼會在這裡?”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葉一的目光也落在了殺無仇的左臂位置。眉宇間帶著一點沉思,怎麼這小子缺了條胳膊呢?
殺無仇落腳的位置正好在法華的身邊,法華一咬牙,高呼道:“葉一,小心他……”話還沒說完整,那殺無仇竟然飛起一腳,嘭地一下將法華踹暈了過去。
隨後,那殺無仇竟然立掌在胸口,喧了一聲佛號,笑道:“葉施主有所不知,你們來的這裡,正是貧僧師徒盤桓之地,諸位不請自來,主動送上門的大禮,小僧師徒必然要收了的。倉促之間也沒準備什麼禮物,唯有親自來取幾位性命,方才對得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