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裡游出來的機率也是相當大的。”薄慕年冷靜的和她分析,雖然知道這種事再不會發生,但是還是想讓她多一個求生技能。
韓美昕的神情有些尷尬,她低聲道:“我是旱鴨子,掉進水裡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別墅裡的游泳池,他從來沒見過她在裡面游泳,他以為她是性格古板,沒想到是隻旱鴨子,看來她有必要再讓她學一個求生技能。
韓美昕住院三天,直到醫生宣佈她狀態穩定後,薄慕年才準她出院。她額上的傷有點重,一個月後的婚禮是趕不上傷口癒合了,好在外科醫生醫術精湛,縫合後不會留下疤痕。
出院前,薄慕年陪韓美昕去外科拆線。韓美昕很緊張的坐在椅子上,醫生拆開紗布,說她的傷口癒合得不錯,不用擔心會留疤。
韓美昕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就是知道拆線很疼,她一直處於很緊張的狀態。
薄慕年坐在旁邊,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韓美昕,別緊張,生孩子那麼痛的事都挺過來了,這點痛怕什麼?”
韓美昕踢了他一腳,敢情在他眼裡,她就是個十足的女漢子?薄慕年吃痛,沒有伸手去揉小腿,他只拿一雙眼睛瞅著韓美昕,倒韓美昕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主動問他:“不疼嗎?”
“疼啊。”
“那你怎麼不揉揉?”
“等你心疼啊,再說男人伸手去揉,得多娘炮?”薄慕年不屑道。
“……”
外科醫生將鑷子消了毒,然後給韓美昕額上的傷口拆線,韓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