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她的生日快到了哦。”
張子文一聽馬上顯露了驚喜無限的神情,問道:“真的?她生日幾號啊?”
許淡悅見他這樣,心中更是難受,暗道你這臭木頭死木頭,怎麼就沒見你對我這麼上心,我就那麼比不上曉寒嗎?她心中酸澀非常,臉上卻裝出嬉笑的表情,說道:“我還能夠幫你約她,幫你追她,怎麼樣?你答應幫我的話我就馬上告訴你。”
許淡悅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好,拿好朋友作賭注,不免有點卑鄙,但是這有什麼辦法呢?誰叫眼前的這跟木頭就吃這一套呢。不知道她的心中正苦澀非常嘛。
張子文猶豫著,但還是堅定地點頭答應了,生日這種機會,可不是隨便什麼時候都能碰上的,過了這次,下次再有這種機會可就是明年了,要是等到明年,指不定變成什麼樣了呢,黃花菜都涼了,還是趁熱打鐵爭取主動地好。
許淡悅見他點頭,開心得抓住了他的手,驚喜地道:“你答應了?太好了。”
她一時忘形,張子文倒是十分尷尬,他看著許淡悅,她馬上也明白過來,臉紅紅地拿開了小手,那羞澀的女兒情態,十分地嬌豔。
其實張子文不是木,不是什麼都沒有感覺,身邊幾個女孩子對他的感覺,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只是他現在心裡有了秋曉寒,而這幾個女孩子又都是那麼好,他不忍心傷害,就只有裝傻了,在他心中,一份愛若是分成了很多份,那也就不再純粹和濃重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卻不知最難孤負的也是美人恩。
許淡悅悄然地說道:“曉寒的生日就是這個月25號,聖誕節,你可要抓住機會了,我們公司的張總可是早就在籌備了呢。”
言下不勝唏噓,但是張子文是聽不出來了,他現在擔心的就只有他的頭號情敵了。
張子文愣了一會兒才問道:“對了,什麼時候去你家?”
許淡悅說道:“就今天晚上。”
“就今天晚上?這麼快。”
“嗯,你今天下班了就跟我回去吧,我爸媽都在家裡等你呢。”
張子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著,指了指自己,疑惑地問道:“就這樣去?”
許淡悅打量了他一下,淡淡地道:“有什麼不能夠的,反正只是演戲。”言下早已沒有了開始時的興奮。
張子文看她的樣子,不免有些慚愧,卻也不好再說什麼,兩人都沉默了下來,但是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了,他下班後隨她回家,完成一次形式上的毛腳女婿上門。
吃完飯,回去上班,張子文腦中胡思亂想地都是怎麼籌辦秋曉寒的生日宴才會別出心裁打動伊人,不知不覺時間流淌,下班時間到了,關於生日的事還是毫無頭緒,他笑笑,把煩人的思緒都甩出腦袋,反正還有十幾天呢,慢慢想吧。
收拾了東西,下樓去,許淡悅已經在等他了,去地下車庫取了車,開出了東方大廈。
張子文終究沒有木到那個程度,就這樣空手去許淡悅家裡,因而他開車去了商業街,給自己買了一身像樣點的行頭,這俗話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
雖然只是演戲,也要有點專業精神不是。話也說回來,配上這身上萬的行頭,小夥子還真是蠻帥的嘛,形象、氣質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張子文看著自己也不由大為滿意,更不要說許淡悅了。
新衣服間接換上,舊衣服當然就只能包起來扔在後備箱裡了。兩人又去街上買了禮物,去超市買了很多保健品,滿滿當當地兩隻手都拎不過來,萬事俱備,開車直驅許家。
許家的條件相當不錯,房子在市中心一個很著名的小區,躍層的房子有200多個平方,聽許淡悅說她的媽媽竟然是律師,還是很有名的律師,難怪那麼厲害了,而她爸爸也是一個局級機關的中層幹部,都是高收入階層。
到了許家門口,為了禮貌,由許淡悅按了門鈴而沒有間接開門進去,張子文深吸了一口氣,心下打鼓,臉上卻顯露了陽光一樣的淺笑。
門開了,是許淡悅的爸爸,見到他們兩人,忙笑著把他們迎了進去,張子文很老實地叫了一聲“伯父。”許父高興地應了一聲,口中叫他“小張。”把他們讓到了客廳沙發上坐下。
許母從廚房裡出來看他們,做戲做足,張子文忙站起來向她問好,許母卻沒有許父那麼熱情,只向他點頭示意,張子文字來只是演戲,所以渾不在意,倒是許淡悅不願意了,走過去拖著她媽媽的手,撒嬌地叫道:“媽……”聲音拖得老長。
對於女兒,許母還是寵的,說道:“好了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