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咧得更開了,“夫人說得是,既然還早,那就做點別的事情再睡。”
我:“……”
“韓珞瑜!”我怒道。
他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夫人喚為夫何事?”
其實吧,平時他一口一個夫人,我雖然覺得有些彆扭,但是畢竟這是在古代,我也就認了,今天他惹怒了我,我偏要挑刺,我朝他翻了個白眼,“別叫我夫人,人都被你叫老了。”
他將我輕輕放在軟榻上,被褥上殘留著若有似無的薰香,他一個翻身,便覆在我身上,姿勢極盡曖昧,我不由得紅了臉,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將頭一偏。
“我偏不,我就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夫人。”說罷,便順著我的耳畔落下一個接一個的吻。
饒是我現在在氣頭上,又豈能平白讓他佔了便宜,見推不開他,便狠狠撓了他一爪子,最後戰況愈演愈烈,誰也不肯服輸,分不清到底是魚水之歡,還是貓狗大戰。
要問最後結果誰輸誰贏,我也不知道,反正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身上佈滿了各種青紫的痕跡,他也沒好到哪裡去,身上已經結痂的痕跡十根手指頭是數不過來的,連同臉上都掛了彩。
最為可氣的是,明明我都不想理他了,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在我眼前晃悠。我靠著美人靠看書,他就搬張凳子湊了過來,我去院子裡走走,他就跟在身後寸步不離,就連吃飯,他也是前所未有的一個勁給我夾菜。
我將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便站起身來作勢要走。
他連忙攔住我,“夫人這就不吃了?”
“起開。”我沒好氣的說道。
“夫人還生氣呢?”說著,他整個人又貼了上來。
“走開!別碰我!”我怒道。
他很狗腿的湊到我面前,目光誠懇的說道:“為夫保證下次會輕點。”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還敢有下次。”
他諂笑道:“要不要再試一次,我保證這次會很輕。”
我整個臉倏的一下燒得發燙,我緊皺眉頭,抓狂道:“韓——唔——”
所有的話全被堵在舌尖,消失殆盡。我毫不猶豫的咬了他一口,濃重的血腥味在口腔裡瀰漫開來。他不由得悶哼了一聲,這才放開了我,溫聲道:“咬也咬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氣消了麼?”
他又用十分正經的口吻說道:“要不要來碗冰鎮酸梅汁降降火?”
“……”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十分正經的表情說出這麼一句十分搞笑的話來,我竟然覺得毫無違和感,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來。
“不生氣了?”
我沒有正面回答他,“我要每天都能喝到冰鎮酸梅汁。”
他的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好,依你。”
至此,冰鎮酸梅汁成了我夏日特供冷飲,當然,當這一舉動被宮中嬪妃效仿,漸漸流行了之後就被徹底扼殺了,扼殺的還是根源,夏日不讓運冰到宮中,梁王曰:“勞民傷財。”
潁都城中的冰窖有限,人人都用冰的話,太過勞民傷財。
於是乎,我還沒享受多久的特供待遇,就被徹底扼殺了。
韓珞瑜在一旁安慰道:“沒有冰鎮的酸梅汁也不怕,為夫煮茶給夫人喝。”
我冷冷的丟了他一句:“我從來都不喝茶的,我只喝白開水。”這完全不能怪我,從小喝的都是從飲水機裡流出來的桶裝礦泉水,哪裡喝的慣茶。
最後,不知道韓珞瑜在哪裡弄來的花茶煮給我喝,鑑於花茶是美容養顏排毒的聖品,雖然有些喝不習慣,但我也欣然接受了。
至於奶奶給我的手鐲,我左思右想也沒想清楚它到底去哪裡了,翠兒更是說了一句:“小姐,奴婢好像從未見過你說的那個鐲子。”
我左思右想,覺得,也許在我從韓府回家前,就已經丟了。
我猛的拍了下自己腦門,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最後只能去首飾鋪子定一個樣子差不多的手鐲,不過,韓老夫人戴了那麼多年的手鐲,怎麼可能認錯,要矇混過關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到了跟掌櫃約定的日子,我便再去了一趟鋪子。
結果,我剛走出首飾鋪子的大門,就見到了田錦繡小姑娘,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一見到她就準沒好事。
她出人意料的面帶微笑很是友好的說道,“咦?這不是瑜少夫人麼?還真是巧。瑜少夫人也是來買首飾的?”
一想到第一次見面就誣陷我,韓珞瑜生日那天又句句話帶刺的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