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可惜你不在府上。”
我猛的一拍腦門,“哎呀!我給忘了!”我懊惱的說道:“還說要好好和她說會兒話的,這以後更難見到她了。”
韓珞瑜緊了緊牽著我的手,問道:“夫人回家這些天,過得可好?”
我抬起頭,“我沒回家啊!不是讓翠兒給你帶話,我有些事情要和秦夫子討教,去她家住上兩天。”我又朝翠兒問道:“翠兒,你是怎麼辦事的?”
翠兒怯生生的說道:“小姐,這不怨奴婢,奴婢回南曲別院的時候,姑爺不在,我留了話給芯蕊姑娘,讓她代為通傳。”
韓珞瑜緊繃的眉眼舒展開來,笑道:“那應該是芯蕊誤解了你們的意思。”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防人之心不可無,將芯蕊列入我的待考察名單了。總覺得她是有意要挑撥。不管怎麼說,我離開別院去靜女書院之前,正好與韓珞瑜鬧了點不愉快。如果這個時候再聽到我一氣之下回孃家,這不顯得我太過小肚雞腸了?
夫妻之間拌個嘴,老婆就跑回孃家告狀,還好幾天不回家,換做誰都要皺皺眉吧!也難怪韓珞瑜之前那副要吃人的表情了。
我沒有明說,只是:“也許吧!”
作者有話要說: 宅鬥要開始了……
☆、宅鬥風波
“瑜少夫人,二夫人有請。”這才剛走到別院門口,一小丫頭就來傳話了。
“二夫人可有說是什麼事?”我順口問道。
“奴婢不知。”小丫頭低著頭。
韓珞瑜拉住我的手,溫聲道:“我陪你去。”
我笑了笑,微微頷首。
三位夫人裡面,大夫人典型包租婆形象,體態豐腴,看上去也難對付。三夫人鋒芒內斂,肚子裡到底有幾斤幾兩,不好說。二夫人,也就是韓珞瑜的娘,算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想來叫我去,也不會為難我。不過韓珞瑜願意主動陪著我,我還是很高興的。
但這份笑意在見到柳姨娘的那一刻便僵住了,地球人都知道,這柳姨娘就是根唯恐天下不亂的……攪!屎!棍!
“母親,柳姨娘。”我行了福禮。
韓珞瑜喚了聲:“娘。”
柳姨娘算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濃妝豔抹,身上還帶著些脂粉香氣,她笑得有些妖嬈,開口道:“瑜兒也來了。”
我問道:“不知母親喚我來,又何要事?”
二夫人看向柳姨娘,柳姨娘笑道:“既然都是自己人,我也就直說了。瑜兒娶詩韻進門,自然是為了給韓家開枝散葉,詩韻進門有些日子了吧!怎麼沒見你們圓房?”
我額頭上冒出三根黑線,這當婆婆的,是閒得沒事做了是麼?
“此話從何說起?”韓珞瑜拉過我的手,“阿韻已經是我的人了。”
對上他滿是柔情的目光,彷彿三月春風拂過心湖,那漣漪漾得溫暖。
二夫人說道:“兒子,新婚當晚,你沒碰她,自然沒有落紅。可為何,詩韻進門半個月,依舊沒有落紅?”
柳姨娘添油加醋的說道:“還不止呢!據我所知,詩韻這在孃家住了有四天了吧!這新房第一個月可是不能空人的啊!”
韓珞瑜緊緊的握住我的手,面帶怒意,“娘,阿韻是不是貞潔的,兒子最清楚。阿韻回孃家,也是兒子準了的。”
柳姨娘這根棍子開始發揮她的作用了,“瞧瞧,姐姐,我就說了吧!這丫頭就是個狐狸精,這進門才幾天,就把你兒子迷得七葷八素的。往後啊……”
“住口!”韓珞瑜怒吼一聲,雙目泛紅,青筋暴出,“柳姨娘是覺得我沒眼光還是覺得夏府的門第不夠高?堂堂左丞相的女兒豈容你一個賤婢汙衊?!”
空氣中頓時瀰漫起火藥味。
柳姨娘訕訕的找二夫人求助:“姐姐……”
“兒子希望娘擦亮眼睛,切莫捕風捉影。兒子和兒媳先行告退!”
“阿韻,走。”
“站住!當初夏詩韻為一個商家庶子殉情的事鬧得滿京城都知道,你以為你能護她多久?”二夫人繼續說道:“我以為你娶了個賢惠的媳婦,結果新婚才幾天就跟丈夫吵架鬧離家出走!嫁過來之時,連是不是完璧之身都不知道。上次你被下藥的事情,指不定就是她乾的!”
一邊聽,我一邊捏緊了拳頭……
“夠了!”韓珞瑜回過頭,“阿韻與我同生死,共患難,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娘若執意要對付阿韻,我不會坐視不理。走!”
我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