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光彩的你,我都喜歡。”
我嗤笑了一聲,“我覺得,你也不必費盡心思給我什麼驚喜了,我覺得你時不時蹦出的一句話,本身就是驚喜了。”
他又問道:“那夫人的心情可好了?”
我也沒多想,點了點頭,“嗯,是好多了。”
他忽而湊得很近,捧著我的臉問道:“那夫人是不是該改口了?”
原來這才是他的目的,我毫不猶豫的搖頭:“你想多了。”
他悻悻的鬆了手,我立馬說道:“出來得有些久了,先回左丞相府用晚膳吧!晚上還要趕回去呢!”
古代的規矩也頗多了,說什麼新婚的第一個月,新房不能空,回門宴之後,還是要回男方家。
但是,之後,我明顯感覺到韓珞瑜一直不太開心的樣子。這種很失落的狀態一直保持到了晚上就寢前。
平日裡最討厭悶騷男了,什麼話都悶在心裡不透露,又動不動發脾氣,叫人好難琢磨。我也懶得理他,自個兒滾回床上歇著了。
我這才剛躺下,他整個人就覆了上來,開始一頓亂親一頓亂摸的。
我直接把他推開,很嫌棄的說道:“你喝酒了。”
其實他已經洗過澡了,身上只有淡淡的花香,很是好聞。只是我記得今天晚膳上,他喝了不少悶酒。
“我沒醉,我很清醒。”說完,又是一個吻湊了過來。
我捧著他的臉,“你沒聽說過麼?喝酒之後行房事,以後生下來的孩子腦袋會不靈光。”
他一愣,很是嚴肅的問道:“還有這種說法?”
什麼叫還有這種說法,這是有科學依據的好麼?汝等古人自然不懂。作為一個在二十一世紀受過高等教育薰陶的人表示,來到古代一樣要注重優生優育的好麼?!
我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當然,不信你問秦夫子。”
他“吧唧”一下狠狠的親了我一口,很興奮很正經的說道:“那我們明日要個孩子。”
我:“……”
這人說話是不帶腦子的麼?我這是嫁了一個多“年輕”的男人?!容我去廁所默默哭會兒,誰都不要攔著我!
作者有話要說: 把男主寫得時而聰明時而傻的,會不會被嫌棄=。=
☆、書院小住
嫁得風光並不代表婚後日子過得小幸福啊!原本在相府之時,從來不愁吃,不愁穿,來了韓府竟然要為五斗米奔波。
夏日天氣實在是太過燥熱,我靠著美人靠看著書,隨口對府中的丫頭說道:“讓廚房準備些冰鎮酸梅湯。”
丫鬟春筍回到:“韻少夫人,這酸梅湯好說,可是要冰鎮的可就難了。”
雖然古代是沒有電冰箱的,但是曾經在夏府喝過,我想著韓府應該也有吧!
我頭也沒抬,“可以去冰窖取。”
春筍道:“韻少夫人有所不知,如今國庫空虛,大夫人下令府中人要節衣縮食,韻少夫人要喝冰鎮的酸梅湯也可以,但是這錢,該您自個兒出。”
我一愣,“還有這種說法?”
小丫頭又說道:“按照府中的規制,韻少夫人每月的月銀只有一兩二錢。”
嗯,很好,大手大腳習慣了的我,對這一兩二錢沒太多概念,更何況,月銀什麼的,都是孃親自管的,不勞我費心。我回頭看了眼翠兒,翠兒耳語道:“小姐在丞相府之時,月銀都有三兩七錢呢!”
我又詢問了幾個問題,忽然覺得我來到古代,好像沒學什麼有用的東西啊!
韓老將軍不讓大夥兒分家,為官的兒子孫子的俸祿都在管家那裡,大夫人管著錢又讓整個院子的人節衣縮食,這油水可真是足足的。
也不知道我是被熱糊塗了,還是大腦短路了,自個兒腹誹幾句完事了,偏生還在韓珞瑜面前嘮叨了兩句,原本是指望這位剛受封的韓都護多給些銀子,沒想到他反而說了我幾句,大意是:長輩是不能亂說的,銀子省省也是夠用的。
雖然他說得很委婉,但我終歸還是信了——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
我不服氣的說道:“我就不信梁國窮到要靠臣子節衣縮食維持生計了,這分明就是個幌子,以為我這未出閣的大家閨秀好糊弄。”
他正色道:“爺爺最討厭搬弄是非的人了,這些話莫要再說,免得被人聽了去了。”
我沒好氣的說道:“嘿!什麼叫我搬弄是非?明明是別人有錯在先,倒成了我的不是呢?她敢做還不能讓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