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武幻士們,都最大限度的發揮出來自身的力量,達到每個人的修為光芒至少要絕念期。這樣的重大提升,對於墨羽飛來說對於整個金剛大陣中中普通弟子來說,真的是一種極為艱鉅的考驗。若是完不成這一點,大陣中的光柱就達不到終極的威壓,這個金剛大陣就無法修成。
這些忽然讓大陣中的每一個成員憂慮和深深的緊張,可卻也讓光幕外的幻魔老母等人,生起了奮起直追的心。
那瘋狂咆哮的笑聲依然持續,從未間斷過,就算是現在也依然情緒高漲,就像是一個強大的嘲弄團,或詛咒群體發出來的浩瀚的聲音,墨羽飛依然不為所動,他知道,再問下去,也是無濟於事,對方只笑不回答,這是一種莫大的陰謀。
墨羽飛當然不會白費口舌,而是繼續依靠金剛念力的效果,儘量將大陣中的所有武幻士們的積極性,最大努力的調動起來。能讓每個大陣中的弟子們安心,不被這笑聲侵蝕心神,這才是重中之重。
一轉眼間,又是一天過去了,大陣中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有唸誦經文聲,當然,還有那痴狂無度笑聲,雖然這笑聲的主人從未露面,但那種無形的血腥暴力,復仇,震懾感,全都充斥在笑聲裡。
只不過,隨著墨羽飛引領著金剛大陣在度過了一天後。不受其蠱惑騷亂時,這笑聲自然的減小了。
直至又過去了一天一夜,這笑聲不斷的減小,不知是因為疲憊的原因,還是這主人另有圖謀,他的笑聲漸漸的越來越飄渺虛幻。到後來,漸漸的幾不可聞,如同遠在山谷裡的戰獸之喘息迴盪之音。揮之不絕。又或是眾人耳中的翁鳴之音,在不斷摩擦著眾人的鼓膜,彷彿大陣中的每個武幻士們的耳朵擊穿一般。
這種隱隱作痛之感,正在繼續。這才是這發出笑聲者真正陰謀。他就是要透過這忽然變的幾不可聞的聲音,來繼續阻止大陣中的每一個成員,讓他們都寂寞難耐不堪其擾。讓他們修煉受阻心神難安。只要攪動大家的心神,處於六神無主的狀態,其實,這發出聲音的人,就算是贏了。
此刻,大陣中大家的心神,雖然沒有被攪亂,可是,卻無法做到和先前那樣的清明無礙。除了墨羽飛,張阮,楚鳳,李珊珊,褚天,黃象祖,或許能夠做到不被這幽幽迴盪的或遠或近的笑聲迷惑和侵蝕,其他那一千多普通武幻士們,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影響。
畢竟這些武幻士們,都無法像墨羽飛,褚天等人那樣的依靠修為將那干擾聲音壓下去。他們都修為普通,怎麼可能會不受到影響呢?
幻魔老母在光幕外,不住的冷笑著,不知是為了提醒旁人,還是有意而為,她笑著幸災樂禍的道:“墨羽飛,我到要看看你的金剛大陣,還能堅持多久,還能在這個神秘聲音的干擾下,修煉多久,但不管如何,你修成大陣的偉大想法,總要破滅,哪怕沒有這聲音干擾,你都修成無望的,此刻看來,你的金剛大陣,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呵呵,怪不得芭蕉老人要來湊熱鬧,要看看你出洋相,看看你被我們破開光幕,然後摧毀大陣,將你活捉的場景,當然,若是芭蕉老人真的想在最關鍵的時刻救你,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從一開始,你墨羽飛,都是我幻魔老母的囊中之物,誰也別想搶奪,誰都不能搶奪,搶奪者死!不管是搶奪你生命,還是傳承資格!”
幻魔老母這番話,說的異常森然,似乎是故意給芭蕉老人聽的。但,其實也是給貴皇后,真蠱子,李星輝,武幻五行宗五兄弟,自己冥島的幽冥子聽的,這是敲山震虎。當然,若是芭蕉老人此刻真的動手,幻魔老母也未必可以應付過去。不過,芭蕉老人依然輕搖著芭蕉黃金扇,一副悠閒悠哉的模樣,全然不理會什麼打打殺殺,爭爭奪奪的時間之事。彷彿閒雲野鶴的他,就真的過來遊玩遊玩,參觀參觀。
一副置身事外,不受任何語言干擾,哪怕是幻魔老母不良語言的暗示,芭蕉老人都彷彿完全沒放在心上,只是,笑呵呵的道:“有些人很猖狂,有些業障有時間限定的,為了不破壞這些業力的兌現時間,我是不會在無端的時候插手的,我真的是來看熱鬧的,有些人,即便愚蠢到用無理的語言來暗示和挑釁,都是一種極大的無知和自不量力,我從來不會理會這種遲早要被料理的人物,不想破壞她被料理的時間!這恐怕就是一切隨緣吧!”芭蕉老人一番話,也是暗中指向了幻魔老母,說的針砭相對,正是暗指幻魔老母遲早要被墨羽飛料理掉了的。這番話,雖然含蓄溫婉,看似笑談,但卻比嚴肅的解說,還要嚴肅。
幻魔老母豈能聽不出來這話是說自己。氣的肺都要炸開了,暴躁開口道:“芭蕉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