頁這些日子以來由於被玉仙仙影響,他處事更加圓潤了。
所以,丁頁一巴掌拍在眼尖男子的頭上,說道:“哪有一個小公司請那麼多保安的,我怎麼只看到一個秘書在辦公,你明顯是在說謊。”
眼尖男子此時當然不會說,他們公司需要一個秘書就夠了,一般大事小事,甚至所有的對外事務都是‘保安’在辦的。
“不是啊,大爺,我說的千真萬確,我已經厭倦了黑社會的生活了,整天提心吊膽,還不能光明正大,即使有錢了,不是賭就是嫖”
眼尖男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控訴著黑社會的黑暗,還有當黑社會人員的血淚和辛酸史,真是聞著落淚,見者噁心啊。
當然噁心啦,此時眼尖男子的臉上,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好吧,既然你改過自新了,我就暫且相信你吧。”丁頁很大方的拍著眼尖男子的肩膀,然後深情款款的說道,“剛才我下手重了些,我在這裡向你道歉。”
聽到丁頁的道歉,眼尖男子頓時慌了起來,急忙求饒道:“別啊,大爺,別給我這種垃圾道歉,你打我是應該的。”
他此時已經被丁頁的氣勢給壓住了,而且他真的有點要改過自新當一個平常人的想法。
一個平常的人,能談一場平平凡凡但內涵卻轟轟烈烈的戀愛,能組建一個平平凡凡但幸福快樂的家庭,睡覺不用擔心被人偷襲被人砍,起床不用憂心今天要砍哪個人而以後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要避開他,出街的時候可以帶著老婆孩子,而不是跟著一群手持刀械棍棒的墮落份子。
就這樣,丁頁的幾個拳頭,就把一個迷失在墮落邊緣的人,很暴力的給拉了回來。佛有當頭棒喝之說,也許這也是一種‘打救’。
“剛剛我們是不是打錯人了?”坐在計程車上面的周曉怡突然問道,“好像那些黑社會包抄的不是我們啊?”
“呵呵,好像真的是打錯人了呢,畢竟幾十個拿著刀的人,不像是來對付我們的。”丁頁笑著分析道,“上次我只是打殘了四個人而已,他們應該不會這麼快就過來報復才對,即使報復,也不會這麼大的陣仗,他們又不是斧頭幫。”
“呼”周曉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不管了,反正是逃過一劫了,還從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