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今天說話怎麼酸溜溜的。”朱厚熜笑道:“也不怪你,是朕不對在先,對你先動的手。不過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讓子亡子不得不亡,你是大明的臣子,縱然朕有千百般不對,你也不該如此,是不是?”
“哈哈哈哈,”陸炳開懷大笑起來:“朱厚熜啊朱厚熜,你當真認為我是大明的官嗎?大名的官不過是個狗屁!咱們是兄弟我才願意輔佐你,若不是,幾年前我陸某人就取你的天下了,那時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豈容你今日的囂張。還是那句話,是兄弟,有什麼不滿儘管說出來,何必如此這般呢,難不成你認為我與白羽一般就這麼容易被你得手嗎?”
“當然不是,”朱厚熜道:“你比白羽可厲害的多了,要不他也不會想要和我聯手除了你,你更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救走陸吟,朕還要謝你不殺之恩,沒有順道命人取了朕的頭顱。”
陸炳冷哼一聲道:“言過了,你不也手下留情了嗎?不過好漢做事好漢當,我有能潛入皇宮的能力,但這事兒確實不是我乾的,我也的確不知陸吟去哪裡了。既然你說被人擄出宮去了,我信你,那我一會兒出了宮就命人去尋找。”
“可你為何一點也不焦急,急急忙忙出宮調兵遣將搜尋,反倒在這裡跟朕扯來扯去的?”朱厚熜笑盈盈的說道。
陸炳搖搖頭:“即便我火冒三丈也無濟於事,他們既然有本事從宮中把人帶走,而你又沒攔住,那說明他們非比尋常。而且他們也知道我們都在找他們,他們一定會藏起來,急急忙忙的和慢慢悠悠的尋找差別不大,線索這東西牽一髮而動全身,該有的線索一個也跑不了,都能扯出來的。更何況廢舊周折的把人擄走出宮,只怕另有目的,目的他們還沒達到,那麼吟兒性命現在定當無憂,故此我也沒有太過擔心。”
“你是當真不知?”朱厚熜再度問道,陸炳眉頭微皺:“你還要問幾遍,我當真不知!”
“三日後若未找到吟兒,朕會告訴你什麼人擄走了他們,孩子是無辜的。”朱厚熜眼中有一絲精光一閃而過。
陸炳笑道:“三日之後?這麼說今天你不準備把我徹底的留下來了?”
“起碼現在沒想過,一會兒可不一定。”朱厚熜冷笑著說道:“行了我繼續講,你繼續聽。我讓人用打造了一副精巧的囚禁機關把白羽鎖在其中。並用淤泥把白羽包裹住覆上重石,然後用鐵索纏繞住,並令高手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你猜怎麼著。我還沒問什麼呢,白羽突然變了樣子。”
陸炳一驚說道:“他是不是變得白髮蒼蒼瞬間成了一個老者模樣?”
“你怎麼知道,莫非宮中還有你的耳目?難道還是你利用了朕!”朱厚熜大吃一驚道,頓時朱厚熜眼中殺機迸現,絲毫沒有剛才的從容淡定與得意洋洋,陸炳心中暗道一聲不好。朱厚熜隨即平靜下來,微笑著又說道:“不對不對。你不知道,你若知道就不會讓陸吟入宮,你若知道那天趁亂你就會舉家撤離。你若知道就不會是剛才的那副表情,陸炳你沒有贏,你沒有贏,還是朕厲害。朕是天下第一。哈哈哈哈哈。”
朱厚熜說著說著哈哈大笑起來,笑的陸炳心中發毛,陸炳心中只閃現過兩個字:變態。
“你沒事兒?”陸炳早就不稱朱厚熜是聖上之類的了,既然今天把話說明白了也就是翻臉之日,縱然不會兵戎相見但也絕不會如同以前那般,故此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直接說個透徹。
“沒事兒沒事兒,朕失態了。”朱厚熜乾咳兩聲。止了剛才的狂笑繼續講道:“你還沒說呢,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以前密十三中有人曾刺殺過我府上的一個人。用的就是這種怪術,此術好像叫做迴天之術。但我認為名字不太恰當,這簡直是噬命的武藝,乃是消耗自身生命而提高威力的邪術。”陸炳說道:“曾經我們在京城圍困白羽的時候,白羽曾用過這招,雖然樣貌變化不大,但威力卻是無窮的。白羽已經很強了,用了迴天之術力量倍增,那便是逆天的威力了。我想這次他一定中毒頗深,聖上這邊也有了下毒的高手了,不然白羽定不會這麼用迴天之術的。剛才聖上也說了,這隻手是白羽的,白羽這次可算是栽了。”
朱厚熜聽到白羽栽了的話,尤為高興,畢竟白羽在陸炳受傷跑過,而陸炳一直視白羽為大敵,但白羽卻栽在了自己手裡,東方傲也命喪於宮中。朱厚熜對於能勝過陸炳任何地方都是十分在意的,用陸炳的心裡話說,朱厚熜已經心理變態了。
朱厚熜點點頭道:“要不說朕把你當做對手呢,陸炳的確聰明不似白羽一樣,空有一身好本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