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媽,算她倒黴。那時候我們剛好走掉幾個女的,手裡只剩下強叔的那批女學生。當官的人品位多,口味雜,有喜歡年輕姑娘的,也有喜歡年紀大,成熟的中年婦女。那個梅局長就是個喜好玩中年熟婦的。當時我們正為此鬧心的時候,恰巧你媽來東州看你,被強叔發現。他見你媽還像當年一樣,甚至比以前更增添了一份美豔。於是就再次追求你媽,同時也叫我查了下她現在的背景。一查才知道,她這兩年來的情況。呵呵,真是精彩——」
正當此時,石嘉然始終單手握住的PDA發出了一聲蜂鳴。他隨即把它放在耳邊,聽了下後就起身來到我近前「下面的話,強叔親自跟你說。」
終於明白了他為何要一直拿著PDA的我把它接了過來,對著那頭沉聲道:「你一直在聽?」
「是的。」
事隔數日,我終於聽見了呂國強的聲音。
「為什麼?」
我用這三個簡潔地字語,表達著自己全部的疑問與憤慨。
「對不起,小軍。阿然的話有些偏頗,我對你媽還是有感情的。」
沒想到他開口之話竟是這樣「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放心,你媽那邊我會妥善安排。一旦搞定一切,我會給她一筆錢,讓她遠走高飛的。」
「這麼說。」
心裡漸趨明白的我苦笑著,脊背更是生出陣陣寒意「無論我今天是否講出理查德偷錄的東西在哪兒,都不可能活著離開了,對嗎?」
那頭的呂國強聽了,開始保持沉默。
令人窒息的冷場很快就被我的搶先開口給打破了:「好吧,你勝利了。我現在只想知道我媽在哪兒。你說了,我再講東西的下落。」
「她現在正和梅局長在一起。具體位置恕我不能明言。」
猶豫了一下,他才說道。
「嗯」我應了聲「後面的事我會跟你幹侄子坦白的。我希望你——」
我加重了語氣「信守諾言!」
說完,我立刻將通話切斷。全身像被抽掉脊樑似得癱軟在椅子上。而拿回PDA,坐回到位子上的石嘉然則陰陽怪氣地笑了笑,隨後道:「怎麼樣,能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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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在我寢室的陽臺上,就是放空調分離機的水泥隔最右下角的地方。那裡被我們給掏空了。」
遲疑半晌,我才囁喻著說出聲來。
「那阿廖他們呢?」
石嘉然又問起他的手下。
「這我真是不知道。我和無炎沒碰到過他們。」
我邊講邊抬起條大腿,擱在椅子邊緣,接著摸了下剛才觸碰過的腿外側,然後手向下,系起有點鬆散的鞋帶————「什麼人?站住!」
「砰砰砰!」
「啊!」
「哎呦!」
「火,著火啦!」
「操,怎麼滅不掉啊!」
正當石嘉然想進一步逼問我的時候,門外傳來的一陣凌亂的質問與槍聲。但很快就演變成了此起彼伏的慘叫。顯然,有人來了!
「他媽的,麻子,帶上這小子。我們走!」
臉色驟變的石嘉然立即站起身體,揮手對麻臉男示意道。
聽見指示,麻臉男緊走幾步,來到我跟前,一臉冷酷地用左手將正對於他的我拽起,發力向前推去。同時,他的右手上,一把寒光閃閃,背上生齒的開山刃已經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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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微笑了。與此同時,前後站立地雙腳跺地竄進,身體側向前傾,左手迅疾而拼命地格擋那隻握有開山刃的胳膊;右手則輕巧一翻,食指和中指間戴上剛從鞋跟內悄悄取出的一把月牙形狀的小刀,由下向上,直取麻臉男的咽喉!
這招是無炎平常空閒時教給我的保命秘技。小刀名為拇指刃,曾是中國特種部隊專用的格鬥器械之一。其優點是短小隱蔽、殺敵無形。
突倏而來的一擊讓原本對我無視的麻臉男陡然睜大了眼。但實戰經驗豐富、殺人無數的好處讓其在這危急時刻做出了最正確的動作:頭部本能的向後猛縮,雙手十字交叉,手擋已胸,刀亙其頸,左腿微曲,右腿則快提硬甩,藉著腰肢的擰動,朝我肋部鞭揣。
前衝太猛的我無法躲閃,只能眼睜睜的被其一腳鞭中。劇烈地疼痛感瞬間便傳至四肢百骸,人更是如騰雲駕霧般地撞破了門板,跌到了室外。
落地之後,我的肺部立刻就感覺到了一種難以忍受的味道。裡面的空氣像是被強行抽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