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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能殺死討厭的空洞了嗎

自己一人的時候相信還能像少女時代一樣的面紅吧

藥瓶中盛著 小調的蘋果

從天亮到天亮耳裡灌滿你的嘶叫

生活滿不容易但也絕不肯死去

甚至連聲音失掉也在所不惜

鏡子中倒映著 走調的蘋果

尋找方法打碎石膏

迷戀你卻要決心和你背道而馳

在這連歌舞伎町女王也容不下的城市

沒有勝訴也沒有敗訴

連敗德也只是庸人飯後的談笑

歌唱惡之花成為遙不可及的夢

最美滿的是衝上沙灘的魚首人身怪物

虛偽的聽眾 我的同代 我的姊妹們

我唯有戴上馬格列特的禮帽跳舞

在杜撰的樂團中否定杜撰的模仿

可否也可以奏出震撼的音樂

在這個塗滿奶油的世界

畫框中虛浮著 濫調的蘋果

Ceci n'est pas une pomme

Je ne suis pas une pomme

Oui; ou non。。。

蘋果變奏。

大調:

我一直在想,那個朝早你原來來過,在政那裡,見到我睡在床上。起先我不覺得好慚愧,因為我一直覺得,這件是大家都默許它應該這樣發生的事。你突然間衝入嚟,而且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親眼睇見我毫無防備地睡在床上面的樣子,我覺得好嬲。我想話,你怎可以這樣,明知我跟他那晚在一齊,你都特登撞入來,好似想令我無地自容那樣去揭穿我,暴露我出來。但是你粒聲唔出就走咗。我完全懵然不知地起身,睇見那本日記就放在條裙上面。那一刻,我覺得被羞辱了,給一個我珍惜的人羞辱了。但是,我讀了你封信之後,我就反過來想,或者,當你睇住我睡在那裡的樣子,你會好深好深地受傷。為甚麼我只會首先想到自己,想到自己怎樣受害,而不會想到自己傷害了人?我突然覺得本日記裡面的東西全部都是垃圾,都是講自己怎樣受害,在期待別人同情。而我一邊向你乞討同情,一邊又傷害你。我這樣算是甚麼?後來那天在大學撞到你,我們去撲爛了那個人的車子之後,我本來想同你講清楚,但是講不出口,之後就病到現在。你知不知,那晚我一個人返屋企,我坐在床上,一路睇你寫的那首詩,一路哭。不知哭了多久。我從未看過寫得這麼重的東西,好似好大力向我撞過來一樣,撞在我的心口上面。我幾乎透不到氣,一站起身,就想暈。其實我時不時都會暈,不知是甚麼病。 (為甚麼不看醫生?) 唔知,是不想知道吧,反正又不會死,至少不會即刻死,過了就沒事。那天真的是暈,跌落張床上面,好彩是跌落床,如果跌落地就大鑊。暈的時候,腦裡面有好多東西閃過,好似事情好快地重新發生一次,但是這又有甚麼用?都趕不及重新想清楚。不過就算真的是重新再發生,都是一樣懵盛盛地度過。後來就一直不是*,那天從大學回來,整個人散了一樣,第二天行路都沒有力氣,有時透不到氣。(以前都是這樣?) 嗯,試過,就好似那次在泳池更衣室那樣。最犀利是高榮走了那陣子,整個人好似散掉一樣。後來好點。應該跟心情有關。可不可以斟杯水給我?唔該。我以為你不會來。打電話給你之前想了好久。你應該好憎我才是。雖然那天你跟我一齊打爛那輛車子,但是你依然有權繼續憎我。(不要說這些東西啦!) 你真是!你是個怪人呀你知不知道?比我還要怪呀!你的樣子表面四四正正,正正常常,其實,你好複雜,有時好得人驚,好似好溫和,甚至有點軟弱,但是又嚴厲得好恐怖,死都不肯隨隨便便地對待一件事。就算現在弄成這樣子,我都不知道為甚麼,你還要理會我這樣的衰人。(喂,不準再這樣說,要不我就走了。) 好,好。唔該。喉嚨好乾。昨晚到現在都沒有食過東西。躺在這裡好似死了一樣,一直在想,我跟他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照計是沒有可能的嘛。對唔住,你會不會不想聽這些東西?如果不想,我就不講。(沒關係,想講就講,講出來會舒服點。)……其實我欠你一個理由,我知道這樣講好多餘,但是,我在想,他有甚麼吸引我。他其實絕對不是我鍾意的型別,初時都沒有特別好感,尤其是他跟那個姓韋這麼熟,我應該好反感才是。但是,那次講到化石,在卡拉OK那次呢,大家好似有些甚麼觸發了。我們後來有傾談,講到最開心其實都是關於這東西。我跟他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