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陳柳柳剛想走。屏風後面傳來“阿哧”一聲。雖然極力用手悶住,但是這聲音太近,大家就是想裝作聽不到都不可能。
慕容壯壯狐疑地轉頭。“誰在屏風後面?”
“一個侍女。在洗衣裳。”子安臉都綠了,就多忍一會兒不行嗎?
“在這裡洗衣裳?”慕容壯壯快步走過去,看到慕容桀可憐兮兮地光腳蹲在地上,手裡還提著鞋子,發冠鬆散,衣衫不整。
“老七?”慕容壯壯提高聲音,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堂堂攝政王,英明威武,卻像個小可憐那樣躲在女子的閨房裡?還鞋子都沒穿,這模樣要是叫外人看見,這一世英名就毀了。
子安哐噹一聲,放下藥箱,硬著頭皮過去,十分嚴肅地說:“公主,我可以解釋的,我們剛才是在說正經事。”
陳柳柳一改方才的頹然,興奮地道:“正經事?你們衣衫不整地在這裡說什麼正經事?我想聽。”
“這個……”子安求救地看了慕容桀一眼,希望他出來救場。
但是慕容桀幸災樂禍地看著她,等著她說“正經事”。
“你剛才還在這裡換衣裳。”慕容壯壯看著她說。
慕容桀大模大樣地走出去,拿起外裳穿好,坐在妝臺前,“夏子安,過來束冠。”
子安走過去拿起梳子,咬牙切齒地道:“就不能幫忙說兩句嗎?”
“本王不會睜眼說瞎話,一直以為你是個敢作敢當的人,沒想到竟寧可編造這樣蹩腳的藉口,也不敢說真話。”
“真話?”陳柳柳看向床上的一片狼藉,想象著這昨夜該如何的瘋狂啊。
她好羨慕啊!
子安扯著他的頭髮,“沒有什麼真話,是你自己喝了酒,跑來我這裡撒野。”
“撒野?”陳柳柳再湊近一點,怔怔地看著兩人,天啊,聽起來好瘋狂的樣子啊。
“撒野?你難道不開心嗎?”慕容桀斜睨了她一眼。
陳柳柳嫉妒地看著子安,“她肯定開心啊。”
“柳柳!”子安惱怒地看了她一眼,“想什麼呢?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柳柳說:“我已經想得很含蓄了,莫非還更狂野?”
慕容壯壯笑著拉她走開,“得了,你就羨慕吧,人家可是賜婚了的,你跟蕭拓怎麼樣啊?”
陳柳柳說起這個就慪氣了,那天蕭拓說約她出去,她高興得跟什麼似的,藥都準備好了,打算灌醉了他之後就生米煮成熟飯,誰知道帶著蘇青去,而且剛坐下說不到兩句便說去茅房,這一去,便沒回來。
蘇青還傻乎乎地去茅廁找,這傻小子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