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行動小組,現在就剩下了我這一組了,我這一組相比之下,掌握和知道的情況要多一些,自從宇宙王到地球微服私訪受困以後,我們多數時間只能在地球陽間活動,所以對於地球陽間的情況,我們是再熟悉不過了。
我們這一行動小組,將主要偵察任務仍然鎖定在,主要搞清楚是誰害得宇宙王靈魂失憶上,在第一行動小組和第二行動小組不斷傳回來訊息的時候,我們卻遲遲拿不出具體的行動方案來,因為頭緒實在是太多了、太亂了,我們如同狗咬刺蝟一樣,不知從何下口。
雄鷹:“大王是在膽東野戰醫院裡做開顱手術的時候突然失憶的,也就是說敵方同時運用了特殊的靈魂麻醉方法,為大王的靈魂使用了,那種特製的靈魂麻醉藥,我們就是沿著這條線索追查下來的,後來查到大王地球陽間的家人的時候,就亂了套了,我認為還應該把這條線索再撿起來。”
飛燕:“這說來說去,涉及的生靈也太多了,我們人手根本不夠用,再說現在我們只能秘密地行動,要確保既安全又保密,不能暴露我們的一點行蹤,還要暗中保護好失憶的大王,所以,我們必須只能確定一個主要的疑犯,然後暗中監視。”
我說:“飛燕說得很對,我們千萬別忘了,我們的主要任務還是保護好大王,我們開展一切工作的首要前提就是,宇宙王的安全要萬無一失。”
我停頓了一會繼續說:“雖然現在大王的靈魂失憶了,可是我們還是要一步不離地守衛著他,只有宇宙王能夠給我們帶希望和光明。”
黃狗:“依我看,我們還是分成兩夥,一夥專門保護大王的靈魂,一夥悄悄地去偵察,等把情報偵察回來以後,我們再匯到一起秘密研究偵察來的情報。”
雄鷹:“那誰留下來合適呢?”
黃狗:“那還用說,當然是傳旨官最合適了,別的生靈我們也不放心呀!”
我說:“是啊,大家說的有道理,我還是留守,保護好大王依然是我們的頭等大事,但是我們現在的隊員十分有限,所以只能篩選一、兩個重點目標實施跟蹤偵察。”
飛燕:“我覺得還是盯住管嚴比較好,你們想近來發生的幾起大事,都牽扯到他,先是宇宙王要做開顱手術,老家派他作為代表到了天山軍營,結果宇宙王在手術中突然就失憶了,就在我們發現管嚴身上有很多疑點的時候,突然又冒出了太后和太子,我們都把精力集中到他們身上去了,卻把這條線索給忽視了,我覺得管嚴這個生靈其實不簡單,單說太后和太子在逃跑的時候,把地球陽間的事務交給他來管理……”
聽到這裡,我一拍大腿,打斷飛燕的話興奮地說:“對呀!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一個生靈給忘了,我們現在就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到管嚴這個關鍵的生靈身上,一定要把他盯死,一定要從他身上摸出點有價值的東西來。”
黃狗說:“沒說的,我們這麼多隊員,還盯不住他一個生靈嗎?但最主要的還是要隱蔽好,決不能暴露我們的半點行動和企圖,現在地球上的情況簡直是太複雜了,自從宇宙王被囚禁在這裡以後,各大星球的生靈都往這個星球上跑,現在也分不清哪裡是敵方,哪裡是朋友了。”
大家一致同意,為了穩妥起見,由雄鷹帶領飛燕、貓頭鷹、水牛等生靈組成秘密偵察小分隊,單獨行動,專門跟蹤、監視管嚴,由我和黃狗帶領一部分隊員負責專門秘密保護宇宙王。
雄鷹和飛燕分別率領兩組隊員喬裝打扮以後,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著管嚴。
剛開始管嚴只是在深山老家一帶活動,後來他的靈魂竟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地偷跑到天山腳下一帶活動,有幾次我們秘密跟蹤他的隊員都被他甩掉了,關鍵是我們也不敢太近地跟蹤他,害怕一旦暴露了目標,就會引火燒身。
當雄鷹秘密地與我商量這一情況的時候,我也感覺到管嚴的行為非常詭秘:
我分析道:“太后和太子剛逃走,把地球陽間的事務交給他負責管理,他就偷偷地往天山一帶跑,而且還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獨自一個生靈跑去,這裡面肯定有文章呀!”
雄鷹:“地球陽間現在人多眼雜,我實在不敢貿然行動,害怕一旦暴露了我們的企圖,後果將不堪設想啊!”
我也陷入了沉思,現在對於我們來說,保密比任何時候都顯得重要,我們只有真正地隱藏下來,才能掌握住行動的主動權,更有效地儲存自己的實力,所以無任如何,我們決不能盲幹。
想了一會我說:“我想咱們還是秘密地將這一情報,送給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