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說,都是些在真實世界討過生活的能力者,打架什麼的都撐得住。
比較慘的是那些能力忽然覺醒、出身孤兒院、貧民窟或是街頭的流浪兒,這樣的孩子不善打架不會識字,甚至連駕馭能力都不太會,一進學院,就備受欺凌。
夏佐與維拉所在的怪胎小隊,自然不會爛好人一樣,全盤接受這些無依無靠的孩子,怪胎小隊成員們都有其根深蒂固的冷血漠然,只接受與他們有相同氣味的孩子。
新進怪胎小隊的孩子可以很弱,但一定要有野心,也要有耐的住前輩冷酷操練的毅力。
如此,才有資格接受前輩們的庇護,不然,則被驅趕。
但維拉氣憤的,不只各勢力對於他們孱弱新血的欺凌,更讓她憤怒的,是各勢力針對夏佐的騷擾──如果多人拿著刀械圍攻夏佐一個,也可淡淡概括為騷擾的話。
“他們簡直就像吃腐肉的鬣狗!不是成群結隊就不敢動手!”
陪夏佐在醫護室裡,等候回覆師以能力治療的維拉,一邊替夏佐傷口做初步處理,一邊如此忿忿難平說道,卻惹來夏佐一個冷眼。
“我是腐肉嗎?”少年眸光冷若冰霜。
於是維拉閉嘴了。
如今已經高階二級的夏佐,實力之變態,足以單挑鬥倒大部分的高階三級學生,在學院裡能與夏佐比肩的學生少之又少,這樣的夏佐自然,成為了各勢力最頂尖的試刀物件。
就連以名聲好聞名的新興貴族,也會做這樣的事。
只是他們不會像其他勢力那樣單挑不成、就圍攻罷了。
面對那些該死的突襲與圍攻,夏佐從沒真正的輸過。
這一點,維拉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夏佐總會讓對方也吃足苦頭,不會輕易低頭認輸,同時也在打鬥中全力汲取實戰經驗,就算已經傷到足以讓維拉崩潰的程度。
維拉為這樣的夏佐感到驕傲,可是又在每次關緊閉的潛入裡,在夏佐肩頭哭得淅瀝嘩啦。
就算夏佐老不耐說道:“我還沒死呢”、就算知道這樣的打鬥對夏佐有好處,她還是哭。
因為升上高階,被處以重傷處罰後關緊閉的夏佐,總傷重的像泡在血泊裡。
維拉會替夏佐帶來傷藥,帶來食物,甚至帶來乾淨換洗衣物──只要不要太誇張,罩上學院漆黑制服大衣,其實沒人看得出來──維拉總是替夏佐帶來所有她能帶的東西。
替少年消毒擦藥,親吻少年眉宇,輕聲安撫。
然後讓夏佐躺下,在她的夢師天賦下快速入眠,免去清醒時的疼痛,並一夜好眠。
夏佐犯校規──關緊閉──維拉潛入──夏佐再犯校規……
這樣的過程不斷迴圈,夏佐很是氣惱。
因為能力的限制,那傢伙總介意無法同樣為她做這麼多。
“大家被關緊閉時都靠你,那你關緊閉時靠誰呢?”這是夏佐最常憤憤不平的一句。
因為全學園都深知維拉隨身空間的能力,因此要求維拉每一次關緊閉,都得戴那封鎖能力的“羞恥圈”,讓維拉無法再緊閉室裡過豐衣食足的美日子。
“唉呦,”維拉一次這樣安慰夏佐:“你忘了我是開鎖天后了嗎?”
卻引來夏佐滔天震怒。
“笨!你這白痴!”夏佐看起來恨不得能親手掐死她:“忘記上次你被關緊閉偷跑被捉到,加罰一倍的慘劇了嗎!”
維拉哈哈傻笑,目光漂移:“那次還不是因為想溜到亞柏那私人寢室睡好覺,才被抓的,下次一定……”
下一秒維拉雙頰便被夏佐狠狠掐住,被強迫與之對視。
夏佐看起來果然像想殺了她。
“能力都被封鎖了,還想再跟個白痴一樣溜出牢房?”少年咬牙切齒,琥珀色雙眸像就要噴出火來,他一字一句寒聲道:“給、我、乖、乖、留、在、禁、閉、室!”
雙頰快被夏佐給掐爆,維拉夾尾巴瑟瑟發抖,乖巧點頭了。
一來一往,兩人關於關緊閉的話題,老這樣無限重複。
她總與夏佐打哈哈表示那只是小事,可是等維拉自己真的不幸被關進緊閉室時,不免也會心理不平衡──派系裡每個關緊閉時都有她來開鎖送糧送藥,可是等自己落難時,卻只能在小房間裡挨餓受凍,任誰都會覺得悲慘。
誰叫同時擁有自體漂浮,能神不知鬼不覺摸牆、避開禁閉室門衛進牢房,又能同時帶進物資的,只有她一個了。
要是禁閉室有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