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也表了,脾氣也發了,這事要還是解決不了,讓張奕帶著劉婷離開海州算了……”想起大伯那付嘴臉,他都有些心灰意冷。
“許鴻伯說張奕他爸不至於頑固到那個程度……”張知非順帶將許鴻伯也出賣了。
“唉,”張恪嘆了一口氣,對著手機說道,“就曉得你們沒有啥好心眼把我當槍使喚,但願事情能解決好,不要鬧出什麼大事才好。”
掛了手機,張恪坐到沙發上,晚晴也不大曉得事情的始末,不過劉婷手碗的傷疤倒是很刺目,這件事真這麼縱容下去,有過這樣那樣不愉快經歷的劉婷只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就在樓上書房裡與晚晴說了一些別的事情,聽到樓下又有些動靜,才再次下樓。
“張奕他爸媽回去,走之前還將那屋裡收拾了一下。”
“哦……”聽小嬸嬸這麼說,張恪呶呶嘴,也不能就肯定這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應了一聲,這邊的客廳又重新讓保姆打掃得整潔乾淨,才想起問劉婷現在在哪裡工作。
“之前的工作都丟了,鬧成這樣,哪還有心思去工作?也怕鬧到單位去啊。”小嬸嬸幫著解釋道。
“那去錦湖吧,”張恪說道,又問張奕,“蔡緋娟的電話你知道?工作的事,直接去找蔡姐給安排吧。”
第689章 道德殺人
這還是張恪第一次直接往錦湖裡塞人,看上去有些破壞他之前的原則,就像梁軍他們,都沒有能直接進錦湖,而是進入跟錦湖沒有直接關係的世紀錦湖,張奕跟著許鴻伯,也僅僅是給許鴻伯當助手,都沒有正式的說法,生活費還是張知非掏腰包給,當然也不能算錦湖正式的員工,晚晴心想張恪這麼做大概擔心劉婷經歷這些事情心理會變得異常的脆弱吧,也擔心他大伯那邊還要不依不撓——有些人腦子就是一根筋。今晚這咖啡杯砸了出去,他大伯就算心有不甘,大概也不敢到錦湖的地盤撒潑。
張恪也頭疼處理這些家務事,看事情差不多,抬了抬手,才省得剛才將腕錶送張奕他們了,說道:“那就這樣吧,沒什麼大不了事情,也不要放心上,還有啥事明天再說吧。”
小嬸看了看手錶,張恪回來時就不早了,這邊鬧騰著,都快十一點了。
張知非他妻子將張奕、劉婷叫到她那屋裡去勸導,免得他們年紀輕輕的還有什麼事情想不開。張奕與劉婷的婚事,張恪認了,比誰都好使。這些事情哪個女的攤上都很難承受,張恪這通脾氣,也算是幫著她發洩了一通,不然作為女人心裡很難想開,能直接進錦湖工作更好了,他大伯不就給利勢心糊住眼睛嗎?看看這邊的親戚,有誰有資格直接進錦湖?
剛與丈夫張知非透過電話。只是奇怪他怎麼曉得張恪肯定會給張奕、劉婷撐腰?
晚晴也跟著過去開導劉婷,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傷疤又給血淋淋地揭開來。女人都很軟弱,世俗的壓力卻又都壓在女人頭上,好在張奕這小子還有些骨氣。
大家都走了,房子空洞洞的冷清下來,張恪自己上了二樓,到書房裡開啟電腦看資料,過了半個小時,晚晴走了回來:“你小嬸將張奕、劉婷接她家去住了。大家都走了……我幫你煮咖啡去?”
小叔家狼籍一片,院子裡都有玻璃渣,說不定樓上地窗戶都給砸碎了,也不曉得鬧了多久,晚晴一直都在場,他們還肆無忌憚的在鬧,那真是撕破臉什麼都不顧忌了;這會兒簡單收拾一下也沒用,張奕與劉婷住在裡面看了只會堵心,總之小嬸會給張奕、劉婷重新安排住處,只要這件事情過去就好。
張恪雙手抱著後腦勺。說道:“再喝咖啡,晚上就要睡不著了,喝點酒吧……”
“那我回屋拿去。”
“我跟你去。”張恪跟著晚晴後面,兩間院子前後都有門通著,不需要從外面繞,從酒櫃裡拿出一瓶乾紅與兩隻晶瑩剔透的高腳杯到後庭院裡,張恪給兩隻酒杯都倒滿酒,晚晴微羞的說:“你想我喝醉啊。”
都深秋了,夜裡坐室外有些涼,依肩坐著。喝著酒,倒也不覺得冷。喝了一陣,晚晴說臉有些發燙,抓住張恪的手貼著臉頰。張恪將臉貼過去。貼著溫熱潤滑如玉的脖頸上,將晚晴溫軟如玉的身體摟在懷裡。
晚晴將杯中酒倒張恪杯裡,站起來將手裡玻璃杯丟過樹籬,丟到湖裡去,輕笑著說:“這叫毀屍滅跡……”後庭院裡的桌上只剩下空酒瓶,還有張恪手裡地一隻酒杯,誰也沒心思去收拾殘跡,就讓一隻空酒瓶、一隻酒杯留在現場好了。
晚晴帶著微醉的迷離。癱軟跌坐在張恪的懷裡。少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