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要不然仙歌姐兒也不會被關在小柴房裡為期一個月。
慕容雲嵐,本夫人要你不得好死!
思量了一番,上官玉瑤本能呼喚蘭依依,崔嬤嬤等人的名字許久不見有人回應,只是門外的三等的僕婦跪著走過來,“回稟大夫人的話,蘭姨和崔嬤嬤已不在了。”
“是呀,大夫人,和奴婢的姐姐弱水都不在了。”
掩袖而泣的人是星兒,她原本以為姐姐弱水去辦成事兒,一定會回來找她,誰知道,一連幾天過去了,姐姐弱水仍然沒有音信,怕是早就有什麼不測了。
不提還罷了,這一提起,無疑命中上官玉瑤心中的死穴,雖然她一直以為是慕容雲嵐這個小賤蹄子做的,可是一直苦於找不到任何證據,當下怒火攻心,妖目狠狠一瞪著星兒。
星兒被大夫人一瞪眼珠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早已嚇得退避三舍。
可上官玉瑤怎麼可能就那麼容易放過星兒,當下拽起她的胳膊,狠狠得捏了十下有餘,每一下都用盡上官玉瑤的全力,直到星兒搶天喊地的求饒,緩釋上官玉瑤心中近乎變態的快感,她才肯罷休。
“大夫人,星兒再也不敢了。嗚嗚……”星兒跪在地上,兩隻瘦弱的手肘子不停往內蜷縮,衣裳深處恐怕盡然是嚴重的傷口瘡疤,當然隱藏在內裡誰能看得到,只有忙死忙活到了半夜,星兒到自己的小房間裡才能夠清清楚楚看到手上的疤痕。
自從弱水消失了,大夫人就把氣兒撒在弱水妹妹星兒的身上,星兒也知道姐姐恐怕早已遭到不測了,不過大夫人並不讓自己張揚,大夫人還威脅自己說,如果被人發現弱水不見了,或者是死了,大夫人一定會狠狠懲罰自己。
星兒畏懼弱水,恐怕已經到了一個條件反射的境界,只要大夫人她捋開袖子,露出她的一雙毫無人道的狠辣爪子,星兒就知道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上官玉瑤似乎打累了,吁吁得喘了一口氣兒,“不打不知道乖的小賤蹄子!本夫人是教你做人,你知道嗎?哼!真懷疑你個小賤蹄子如此蠢鈍也可以苟活到現在?”
星兒一直跪在地上擦拭眼淚,頭上的丫頭髮髻都甚是凌亂。
好歹星兒也是自己大房裡的人兒,她要是這麼出去,還不只管著撿好聽的被人說自己刻薄殘忍陰險毒辣?
這個門面兒功夫向來是上官玉瑤喜歡且擅長會做的東西,沒過兩盞茶水的功夫,上官玉瑤一手一把手帕替星兒擦拭眼畔的淚珠兒,“好了,傷心一下就行了,本夫人還想事情要你做呢,要是做成了,本夫人保準兒把你星兒呀當做嫡親閨女一般疼愛,知道嗎?”
就在那麼短短的一瞬間,上官玉瑤化作一個慈母。
星兒年紀輕,可心裡到底不殺,整個相府,恐怕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比上官玉瑤還要可怕的,笑面虎啊,明面裡對著你笑逗著你樂,暗地裡抽你的筋剝你的骨頭。
“大夫人請吩咐。”星兒早已止住哭聲,她知道若是自己再哭,接下來可要繼續遭受不少的罪呢。
上官玉瑤滿意得點點頭,鳳眸一瞥,“星兒,看來你並不傻嘛,我倒是有點事兒要你做,就是去相府西院的小柴房與我好生看望大小姐,把她的一切近況告知我,知道嗎?”
“是,奴婢知道。”星兒頭猶如點蒜頭,她知道大夫人吩咐自己做的事一定要完成,若是想要違抗,下次沒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星兒臨走之際,上官玉瑤在她的耳邊輕輕道,“星兒,你姐姐弱水沒有福分伺候我,蘭依依也舍我而去,現在我身邊沒有一個可信的人兒,只要你成功辦妥這件事兒,我馬上破格提升你為一等丫頭,以後就盡心盡意服侍我,你可以願意?”
“謝謝大夫人。奴婢一定會完成任務!”
星兒連忙跪在地上,雖然不知道大夫人為何要這麼做,可是目前的形勢不得不讓自己這麼做,可要知道,姐姐和崔嬤嬤不知所蹤,怕是凶多吉少,如今想要活命保住自己,只能在相府之內抱住大樹,很明顯,大夫人是一棵大樹,哪怕她時常虐待自己,可是跟在她的身邊,一天兩頓不愁,更別說會遭到其他人的欺負。
很明顯,如今的相府,除了慕容雲嵐敢明目張膽和大夫人制衡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其他姨娘們可謂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星兒年紀小,腿腳倒是利落,很有當年蘭依依的影子,上官玉瑤凝視著星兒的背影,不禁想起了蘭依依,蘭依依是她的陪嫁丫頭,當初一同從尚書府嫁到相府,蘭依依是她幼年玩伴,是閨閣閨蜜,她死了,上官玉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