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做一個定位,自己是幾代弟子,想要主學五術中的哪一術,都去想好,然後在明日黃昏前,報到葛彥麟處就好。散了吧。”
黃俊明略一揮手,遣散了眾道士,這天仙宮改制看似簡單,卻也是適合當下天仙宮情況的。天仙宮的道士們多是外來,比較雜亂,現在一劃分所修的科目,和輩分品級,自然一目瞭然,便於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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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來自佛教的反擊
70來自佛教的反擊
距離長安城不遠的寬闊馳道上幾個身著布衣卻頭圓腦亮的和尚垂頭三散氣的在公人的看壓下返回家鄉,一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圍著幾個和尚又是蹦又是跳,時不時的還撿些爛菜葉,小石子丟到幾個和尚的身上,然後嬉笑著跑開。嘴裡唱到:“大唐傅奕高識傳,祖尊儒道斥佛禪。刑得威福關人主,生死壽夭由自然。”
那些和尚聽了之後,連苦笑都笑不出來,著實欲哭無淚。不過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也是認命了,誰讓佛教追求的是來世的超脫呢?!既然是來世的超脫,今世受再多的苦難也沒關係。雖然這樣想著,其實也是給自己一個心理的開脫而已。只是不知道這幾個和尚最終是要融入平民之中還是會依然堅定的保持這份“佛心”。
這些小孩子唱的歌謠從長安向大唐的每個角落傳遞著,每逢遇到路上有行走的和尚。總會有幾個孩子湊到前面去,一陣的戲弄,然後再甩下幾句歌謠,幾天下來,這歌頌傅奕的歌謠倒也唱的無趣。小孩子們也有了新的歌謠。
這天濟法寺主持法琳走在路上,遠遠的看見一群孩子,正追打著一個老僧模樣的人。不由的暗怒,三步兩步走上前去一把捉過老僧的手臂,將老僧護在身後。他者一動,下了孩子們一大跳,幾個膽子大的孩子回過神來,見又來了一個老和尚。連忙從地上抓起幾把沙土揚了過去。法琳也是得道高僧,任由沙土打在身上。不發一言的護著那老僧向濟法寺的方向走去。卻聽身後小孩子們一陣歡呼,隨後唱起了歌謠。
“春*叫貓兒貓叫*春,聽他越叫越精神,老僧也有貓兒意,不敢人前叫一聲。”
陣陣嬉笑傳到法琳耳中,讓他那古井不動的禪心翻了幾個大浪。雙眼凝視著長安城的方向,佈滿褶皺的而頭上暴起跟跟青筋。回到寺廟的法琳也不安置老僧,直徑走到案前提筆寫道:
我佛在清淨仁恕,果正佛空。周武帝以三教分次;大慧禪師有贊幽遠,歷眾供養而不顯;五祖投胎,達摩現象。自古以來,皆雲三教至尊而不可毀,不可費。伏乞天下人明裁。
另,老僧還有一問。於寺觀,於徭役,我佛徒與道教之士有和不同?為何單抑我沙門,揚那道教?按天仙宮百年道人,太史令傅奕大人所言,佛是一切罪惡的根源,不知那道家“道生一切。”之言又作何解釋?道生一切,難道也生善惡麼?若道也生惡,道便不是盡善的,那得到得的是什麼道,得到之後又能做什麼呢?若說惡非道所生,惡又從何而來?何以道生萬物?
法琳重重的將毛筆落下,絲絲墨跡濺到了宣紙上,氤出了一塊汙跡。法琳絲毫不顧這被墨跡汙了的宣紙上的字跡還沒幹,用力捏在手裡,反覆地讀了幾遍,差人謄抄了兩份,趁著入夜,貼在了天仙宮和傅奕的府上。
黃俊明照例睡到自然醒才起來,不過此時也不算晚。剛剛踏出房門卻不見往日眾道士習武打拳的情景,不由得有些納悶,這擴建的五個區域還沒正式住人,道士們自當每日都在這八角高臺之下練拳修身。只是今日既不下雨,又非有祭禮。這廣場上怎會一個人都沒有?難道已經結束了?不過這都不是重要的大事,黃俊明也沒多想,雖然還是有些疑問,但黃俊明還是回到了百年殿,取出一個木質的腳踏車。
趁著廣場上沒人,先試驗一番這研究的成果,說起來這腳踏車可是黃俊明這幾天琢磨了好久才弄出來的。這次可沒有先前的那麼笨重,車身使用輕柳木製的,只是打去了毛刺,顯得略微有些粗糙。前後兩個輪完全是用生鐵打造的鐵圈,中間用一根根竹製的輻條穿著,外面包裹著一些細碎的廢布。相比之下後輪要比前輪稍稍大上一圈。動力方面,一副和現代差不多樣式的腳蹬子在座位底下固定著,至於鏈條則是一條厚厚的牛皮筋,牛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