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到的見解。黃俊明慢慢回想著方子的配藥。“天南星、防風、白芷、天麻、羌活、白附子各兩錢,上為末,每服二錢,熱酒一盅調服,更敷患處。若牙關緊閉,腰背反張者,每次服三錢,用熱童便送服,雖內有瘀血亦愈。至於昏死,心腹尚溫者,連進二服,亦可保全。若治瘋犬咬傷,要用嗽口水洗淨,搽傷處亦效。”
“仙師果然大才,義貞,你可記下?”李世民一臉嚴肅的對著程咬金說道。
程咬金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滿不在乎的說道:“陛下,某者身子不知受過多少傷了,不也沒事麼!不過仙師這方子,某記下了,嘿嘿。”
黃俊明見程咬金這幅模樣,也不禁氣結。忍不住開口說道:“程將軍,陛下也是為了防患於未然嘛,早作準備有備無患,對了,這個方藥性偏於溫燥,易於耗氣傷津,七日風而見津氣兩虛者不宜使用。白附子、天南星等均為有毒之品,用量宜慎。”
“行,某知道了,多謝仙師!”程咬金總算說了句人話。
“陛下,此間事了,您看頻道是否可以迴天仙宮了?”黃俊明見今天的事情已經完畢,試探著對著李世民說道。
李世民兩眼一橫:“仙師這麼著急做什麼,走去長安令那裡。你徒弟回你的天仙宮吃飯去,當朕這大唐監牢的飯菜不要錢?”
黃俊明一聽,心底頓時泛起一絲喜意,金蟬子的這事總算是過去了,既然身為皇帝的李世民都說話了,誰還能阻攔?剩下的就只是防備崔家了。
長安府衙,李世民在長安令殷崤的身後一側坐著,黃俊明躲在屏風之後靜靜的等待著,金蟬子,曉露,許掌櫃站在階下,只不過身上沒有枷鎖,否則還真成了階下囚。
“崔家的人有沒有來?”殷崤高聲對著大堂喊道。
半天沒有人應答,也不知這崔家人做什麼去了。“崔家之人可來到堂前?”殷崤又問了一遍。
“回大人!清河崔家並無人來!”一個衙役模樣的漢子越眾而出對著殷崤行禮後說道。
“不等了!”殷崤好似自言自語的說道:“今日,天仙宮道士金蟬子於長安城東市福臨樓內,強殺四人,重傷三人。金蟬子,不知本官說的可對?”
金蟬子向前一步,躬身說道:“外公。。。哦,回大人,大人所得沒錯。”
“因何殺人?”殷崤問道。
“回大人,清河崔家打算強賣福臨樓,並在福臨樓裡打砸逼迫許掌櫃,貧道逼不得已這才出手傷人。”
“你與福臨樓許掌櫃是和關係?為何要幫人出頭?”殷崤繼續問道。
“小道與許掌櫃外甥女曉露為同門關係,且。。。且欲結為道侶。故而出頭!”金蟬子言語之間頗為猶豫,不過還是咬緊牙關將心底的話說出。殊不知在他說出這話後,曉露的眼睛瞬間明亮了起來,且泛著滴滴淚花。
“許掌櫃,曉露何在?金蟬子所言可對?”殷崤早知道這兩個孩子互相有感覺,只是沒想到金蟬子會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
“回大人,金蟬子所言絕無半點虛假。”
“好!金蟬子因事殺人,按大唐律例,暫且受壓等本官上報大理寺後在進行處置。”殷崤的話說的模凌兩可,上報大理寺是對的可是他這邊總得給出一個處理意見吧,是斬頭是流放殷崤可是一個字都沒說。
“崔家人不在此地,不過本官聽聞崔家人曾威脅福臨樓?並從武侯手中被他人保出,隨後砸了福臨樓的店面,今日前來威逼許掌櫃以低價賤賣酒樓。不知本官說的可對?”這那是審判,完全是殷崤一個人在唱獨角戲,其他人只要跟著附和就好,黃俊明在屏風後對這個不會演戲的殷大人感到一陣陣無力。
“大人英明!”許掌櫃,曉露,福臨樓的小廝,武侯同時應聲說道。
“好!清河崔家子弟七人,於長安城內東市福臨樓內鬧事傷人,威脅商戶,打砸店面。與強盜無異,念主犯身死,從犯重傷,今判清河崔家補償福臨樓掌櫃許,錢一百貫,先有天仙宮道士金蟬子傷人,因事出有因改判流一年。”殷崤一錘定音般的說道。
“慢!”李世民現在也聽不下去了,早就讓殷崤免了金蟬子的罪名,可殷崤還是說出了句流放一年的話,這讓李世民大為頭疼,雖然也知道金蟬子手中沾染了四條人命,可黃俊明的貢獻在那呢,必須要讓金蟬子受不到罪才行。“父皇曾下詔,天下道士皆歸宗正寺管轄,殷大人,這小道你可沒權利審判啊。”
142 男兒當自強
142男兒當自強入夜,黃俊明帶著金蟬子緩